女人之於他,猶如身外之物,只是件披在肩上可隨意甩去的斗篷,而命運卻註定讓她這件樸實無華的斗篷,成為鋼鐵般禁錮他心靈的牢籠。    「我愛妳,閔舒菀。」許顁寬緩緩說出壓在他心底好久的話。    「不,你不愛。」盡是不帶情緒的雙神,「你愛的是我的身體。」&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