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柏文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僵硬的扭过脖子,整张脸同样僵硬无比,透露一丝不信和震惊,半张开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空白的脑海让他说不出话。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男人能想象出他难以置信的眼神,男人忍不住笑,注视他完美的脸,屏住呼吸悄悄凑到他的脸前,轻轻吻上他的双唇。毫无防备的吻由轻到重的压上嘴唇,尚未回神的荣柏文下意识的张张嘴,直到男人的舌头顶开他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游走每一处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荣柏文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嘴里的舌头顶出去,男人的吻非常的生涩,全凭本能的舔着他的口腔,舌头小心翼翼的探索他嘴里的每一处,相对于男人的温柔,荣柏文却是凶残的顶开男人的舌头,不管那条舌头伸到那里,他的舌头就拼命的驱赶对方,不让对方占他的便宜。
男人鼻间的呼吸微微变重,柔软的舌头与其说是驱赶,不如说是毫无自觉的勾引,滑滑的缠着他的舌尖,又戳又刺的动作明显是性暗示,男人一把捏住荣柏文的下巴,强迫他更加张大嘴巴的接受他的舌头。
不属于自己的津液通过唇舌的交缠流进嘴巴里,荣柏文嫌恶的想吐掉,但密不可分的嘴唇只能自然的流下两人多余的津液,更多的津液流进进他不自觉咽动的喉咙里,湿滑的舌头仿佛要顺着他的口腔侵犯他的喉咙,不管荣柏文如何睁大眼睛,舌头如何抵抗,对方的舌头都有办法化解他的抵抗,犹如一条蛇一般游走他的口腔每一处,让他不得不顺服的承受他的入侵。
直到窒息来临,对方才缩回舌头,缓缓退出他发酸的口腔,同时带出大量的津液,荣柏文本能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浅色的嘴唇蹂躏得通红,沾满透明的津液,泛起水润的光泽,半张开的双唇吸气的时候能看到肉红色的舌头。
男人慢慢地脱掉他的安全帽,微微汗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额头上,有几缕刘海被安全帽压得翘起,更显得荣柏文俊美逼人,此时蒙上眼睛,双手绑住肩膀无力靠着墙壁的模样直让人想撕开他的衣服,啃噬他修长的脖子、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玩弄两腿间男性器官,以及隐藏在臀间的小小褶皱洞穴。
只是想像那个画面,男人就浑身火热起来,坚硬的下体轻微抽搐,顶着内裤的龟头分泌出几丝淫液,他克制住想立马撕开荣柏文裤子,将他压在粗糙不堪的水泥墙壁上,架起他的双腿,直接捅进洞穴里的冲动。
他可不想做一个只会施暴单纯发泄欲望的强奸犯,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强奸只是最便捷简单的通道,完全把荣柏文掌握住在手里才是最终的目的。
虽然知道荣柏文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人还是冲荣柏文笑了一笑,隐藏在夕阳昏暗的余光中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荣柏文细腻白净的脸,与荣柏文白皙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古铜色手掌显示出两人不同的家世,不同的人生,还有不同的地位。
男人的手掌十分的温暖干燥,一寸一寸的抚摸荣柏文的肌肤,这是荣柏文从来没有经过的事,从来没有人会用手掌仔细的抚摸他的肉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让他从一个主动的位置变成被动的地位,他无法适应这么被动的自己,然而对方亲密的揽过他的肩膀,使他的后背整个靠近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他能感觉到男人比他高大,比他有力。
“滚开!”荣柏文低吼,尽量仰高脸,展现自己仅存的高傲和自尊,却不知自己露出了脖子,早已松垮的领带挂脖子上,松开的领口露出一片胸肌优美的胸膛,好不容易被男人揉捏出形状的扁平乳头红通通的露出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自上向下的欣赏衣领的美景,手掌在他的锁骨处一阵狠狠的摩擦,擦得锁骨泛出一小片的红痕,他根本不把荣柏文的怒火当做一回事,慢条斯理的解开西装的扣子,接着解开衬衫的扣子,亲手让这具肉体一点一点展露目光之中。
每当解开一颗纽扣,荣柏文的惊恐就会增加一分,好似自己的高傲自尊也像衣服一样被扒开,然后丢弃,只剩下羞耻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