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像办公室那帮子只会嘴巴上说不会做的小白脸。
“又是操他爹的,男人的屁眼难道比女人好操?”正在打扑克牌的一个工人一边抽出一张大鬼,一边猥琐的反问。
“切!”壮汉深深的不以为然,“熊哥说了,嘴巴上操娘干妹子的男人只会欺负柔弱娘们,不是真汉子,孬种一个,要操就拿出真本事操人家的老爸和老哥,这才是真汉子真爷们!”
壮汉虽然长得高高壮壮其实也不过二十出头,还是小年轻一个,脸上的五官还没有像这帮三十多岁的汉子们一样完全张开,更没有他们那些猥琐的神情。
“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退伍的菜兵,没当成保安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在工地干活。”
大鬼被对门炸飞了,那工人满肚子的脾气,立即把火朝壮汉的身上喷。
直肠子的壮汉最看不得别人对熊哥的轻蔑,想也不想一拳头就挥下去,一个村子从小到大的情谊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随随便便瞧不起他的熊哥,为了这事他没少挨熊哥教训,身手也好了不少。
工地的规矩不准人打架,如果打架了旁边的人不拉架也会扣工资,而且为了这点儿小事打架也不值得,旁边几个人一瞧两个人快打起来连忙分开两人。
“熊哥长得比你高比你帅,你不爽烧饭的女人每次装得饭菜都比你多,你有本事就长得比熊哥高比熊哥帅,你这副屁股撅起来都没人肯干的龟孙子样子还敢瞧不起我家的熊哥,熊哥的鸡巴都比你脸长得好看!”
这话说得实在不堪入耳,把一个汉子说得不如胯下二两肉,谁听谁来火,壮汉话音刚落,就听他嗷得一声惨叫抱住脑袋,厚实的大掌又啪一声落在他脑袋瓜子上。
“嗷!熊哥!你下手轻些!我脑袋都要开瓢了!”他敢和工地中任何一个人动手都不敢和熊哥动手,回家老娘如果知道了就要拿鸡毛掸子追他满村子跑。
“说什么人话呢?”被称为熊哥的男人长得比壮汉还高,一米九的身高钻进工棚还要低头才能进来,古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被黑色背心勾勒得有条有线,安全帽端正的戴在头上,走路的步子沉着有力,落脚却无声无息,无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的工棚。
“你小子一天不惹事是不是皮就痒了,要不要我给你紧一紧?”熊哥使劲揉了揉壮汉昨天刚修剪烫染的韩式发型。
“熊哥我错了!”
熊哥这才放过他的头发,“大维,五天不见你又从黄毛变红毛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变黑毛?”
大维潇洒的撸了撸刘海,骄傲的说道:“熊哥,我这是酒红色,现在流行着呢,你没看到现在满大街的花样美男都烫我这样的发型,染我这样的颜色吗?我原本想染个渐变色的,后来还是染酒红色,免得回家我妈又唠叨我。”
熊哥好笑的笑了笑,“还好你没染成变色龙,不然每天见你顶个花花绿绿的脑袋,我会忍不住押你到理发店染回黑色。”
大维摸摸自己的红毛,嘀咕道:“我才不要每天像熊哥你一样顶着能戳死人的板寸头呢,太老土了。”
熊哥深感现在的年轻人审美越来越让他无法理解,一身的腱子肉却要追求小白脸的美感,阳刚美什么时候落伍了?
“好了,别自恋了,跟我回宿舍,婶子让我捎了东西给你。”熊哥朝工棚里其他的同事点点头,憨厚的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掏出包烟散给大家,“大维的爆性子大家都知道,都是一起干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往心里去。”
一包烟转眼就散光了,大维心疼了,熊哥散出去的都是好烟,连忙抢下最后一根,“熊哥,我妈捎了什么东西给我?快带我回宿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