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宴倒了十几个,做为唯二两个阵营的薛湛跟吴用自然是其中之一。吴用醉的人事不醒,薛湛好一点但也是第二天午时才醒。
一起来就被夏翠灌了好大一碗醒酒汤,苦大深仇再灌了一碗白粥,薛湛眉头还是拧成疙瘩。
薛晋之进门,弯腰问:“如何?”
薛湛一副想死的表情抬眼。
薛晋之乐了:“该!谁让你无事凑到纪钢那,现在知道锦衣卫不好惹了吧?”
“大伯是来看侄子笑话的?”薛湛一副伯父真是看错你一点都没同情心还有没有长辈爱了?
“少胡说八道。”薛晋之气笑,移步坐到对面:“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手指揉两侧额角:“先听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有人参了纪钢一本,说他携大半锦衣卫公然与人饮酒作乐,做为朝延公职人员此等违纪行为理该严惩。”
薛湛呵呵:“谁家的汪跑出来乱喷粪?”
薛晋之不解:“什么汪?”
“单身汪。”薛湛恶趣味丢了句随即抹把脸:“皇上可有批示?”
“皇上虽没问罪但你们的赏赐都没了。”
“什么赏赐?”
“听闻你跟纪钢比武一事皇上高兴说赏,可惜你去招惹大半锦衣卫搬空百味楼酒窖引的御使弹劾你们一本,不然,这时侯赏赐都该到家了。”
懵了懵的薛湛下意识问:“皇上一般赏什么?”
薛晋之一噎,半响没好气道:“你还有心思掂记赏赐。锦衣卫风评不佳别人躲都来不及你到好,上敢着凑上去,简直胡闹!”
“锦衣卫依法办事怎么就风评不佳了?”见薛晋之拧眉薛湛忙摆出认错模样,转尔问:“好消息呢?”
“之前王御使论罪,张御使前两天被皇上撸了一级,早朝列队一时空了两个名额,日前吏部上折子请旨,皇上御笔点了你的名。”
十九岁就能列队百官可以说是除皇子外首例,薛晋之与有荣焉,可转首瞧薛湛一副雷劈表情立感胸口郁结。他总算体会到他父亲当初气的时常追着揍的心情了,不是脾性不好也不是没有耐心,实在是这小子的确该揍!
“...能让皇上收回成命吗?”
薛晋之气的眉头倒立:“胡说八道!皇上金口御言岂能说改就改的?”
薛湛生无可恋脸:“那侄子能请假不?事假?丧假?喜假?”
薛晋之气的胸口疼,甩袖而去转而找到薛尉之让其管管,薛尉之找上门彼时薛湛正摆开架式练拳。
薛湛收势:“爹来的正好,陪儿子练练。”
薛尉之脚步顺势一拐:“走错了。”说罢拐出院子一溜烟跑了。
薛湛大乐。
老太太常氏听闻也是乐的直拍桌子:“这猴儿!老头子去世就跟翻了天似的!”
薛晋之无奈:“娘,早朝听政非同小可,阿湛如此任性儿子怕招来非议惹来事非。”
“在朝为臣行非常之事哪个不招非议?”老太太拍拍儿子笑道:“你别草木皆兵自己吓自己。阿湛是任性了些但他心里有数,惹不来大麻烦的。再则皇上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一些小非议小争议的不伤大雅。”
“君臣之仪需得紧遵守礼,”薛晋之眉头拧成疙瘩。
老太太笑了:“当初你爹也是三天两头被参一本,朝政上撸袖子都不知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