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秉文愣住了,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卫辰安气势汹汹地揪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屋里带。
“韩秉文,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卫辰安将人摁在沙发上道,“你之前几天不会也在偷偷背着我喝酒吧?”
韩秉文:“……”
他想说是,但看卫辰安反应这么大,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
“好哇,韩秉文,你真是能耐了!”卫辰安骑在韩秉文身上,看着他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韩秉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没明白过来卫辰安究竟为什么会因为他喝了烧刀子就这么生气。
“安安,你讲点道理。我这都是为了谁?”韩秉文无奈。
他将自己这段时间的心路历程和为之所做的努力一点点说给卫辰安听,“我是怕到时候又会丢下你一个人难受。”
听了他的解释,卫辰安眨了眨眼,肉眼可见的软化,“那你下次直接跟我说,别去喝别的烧刀子。”
韩秉文:“……”这怎么还吃酒的醋呢?
“你下次再喝别的烧刀子我就不理你了!”卫辰安威胁。
韩秉文从善如流:“好,我下次不喝了。”
“哼。”卫辰安跪坐在韩秉文身上,总算安分了。
他目光触及韩秉文被自己拽得皱皱巴巴的衣领,眼神飘忽一瞬,遮掩般地试图给韩秉文将衣领恢复原状。
韩秉文低头瞅瞅自己皱成一团的衣领,语气含笑,“安安,我的衣服被你弄坏了,说说看怎么赔我?”
“我给你熨。”卫辰安心虚道。
韩秉文伸手掐住卫辰安的腰身,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卫辰安一时不察,让他抱了个满怀。
兴许是发情期就在近前,卫辰安在家的时候为了训练韩秉文的耐受度,已经不再克制信息素的外溢。
热烈的烧刀子气味占据了韩秉文的呼吸,他鼻尖微动。兴许是爱屋及乌,也或许是受到主人状态的影响,他觉得这股信息素没有那么烈了,反而多了几分绵软。
“安安,你的信息素很好闻。”韩秉文的鼻息喷洒在卫辰安后颈的腺体处,觉得那里好似在引诱着自己咬下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卫辰安说他的信息素好闻,而与之相比,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韩秉文炙热的呼吸。
“韩秉文,放开我……”卫辰安眼尾泛红,面上带着说不出的春情。
从前不论是什么,韩秉文都依着卫辰安,可这一次他却当作没听到。他搂着卫辰安,几乎将他整个人嵌进自己的怀里。
他在卫辰安颈间轻轻嗅闻,一举一动透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卫辰安被他的动作逼得眼角泌出泪水,他颤声道:“韩,韩秉文,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