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过往(1 / 1)

病床上的青年手指不安地颤动着,几分钟后蓦地睁开了眼,惶惶地打量着四周,似乎还没有从那场噩梦中缓过来。

直到看到站在不远处和医生聊天的男人时,全身才松懈下来。陆承正侧对着他,看不清神色,但声音轻缓低沉的,生怕惊扰了什么人。

陈霭感官还有些朦朦胧胧的,只能捕捉到医生模糊的只言片语。

“……药物……没有大碍……”

“……信息素……腺体在恢复……建议再做个检查……”

“嗯……发情期……不太稳定……做好准备……”

陆承问的很细致,谈话久久未结束。

他很快就分了神,不再关注聊天的内容,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上。陆承的手比他大了一圈,骨节突出的手指上带着厚茧,两人十指相握时会带来无需言语的安全感。

但是除了情事时他很少有这个待遇。抬着手,隔空和男人的手叠在一起。一开始他只是想要炽热的性爱,现在却越来越贪心,想要牵手,想要拥抱,想要……

“想拿要什么?”悬在半空的手忽然被握住,头发也被温柔地抚摸着。

陆承早已结束谈话,送走医生回身时便看到陈霭怔愣地抬着手,思绪不知道跑哪去了,下意识地便握住了。

眸底复杂的情绪闪过,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拿到了……”

陆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牵手时,心里感觉像被小猫轻轻地用肉垫挠了一下,忍不住逗弄他:“牵手就够了,不要抱抱吗?”

陈霭眼睛亮亮地望着他,语气却是谨慎克制的:“可以吗?”真的像一只小猫,明明满心欢喜,还要矜持地等待着,殊不知摇动的尾巴早已将心绪暴露无遗。

陆承按耐不住心底柔软的情绪,上床把人抱进了怀里,亲了亲他的头发:“宝宝当然可以。”

明明床上叫了那么多次宝宝,这次却格外让人面红心跳。陈霭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耳尖发热,手指微蜷。

两人在狭小的床上紧密地相拥着,胸膛贴着胸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当陆承以为陈霭睡过去时,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陆先生,我和你讲一个故事……”

陆承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轻柔抚着他的后背:“如果觉得难受的话可以随时停下来……”之前的报告里提到陈霭三年前出过意外,但未细写。

“从前有个oga,一直和家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有一天妈妈和哥哥去了外婆家,只留下身体不舒服的他一个人在家里。那天夜里下起了罕见的大暴雨,好心泛滥的oga收留了几个淋雨晚归的学生。但是没想到那几个是披着人皮的恶魔,进了房间后就把毫无防备的oga绑了起来……”

怀里的人身体微微发抖,声音几度哽咽。陆承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发展,眼里冷得可怕。

陈霭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地往下讲:“那群恶魔给oga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做了……很不好的事情。直到两天后暴雨结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oga才被晚归的家人发现……但是那群恶魔却因为未成年被关了几个月就放出来了……还到处说是oga寂寞难耐刻意勾引把他们拉进家里的……”

后来,他一直被困在那场漫长的暴雨里日夜彷徨、崩溃、腐烂、发臭,最后又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带上若无其事的假面。

陈霭牵着他的手落在后颈腺体的疤痕上,湿着眼抬头看他:“陆先生,你说他是不是很蠢?”

alpha的眼是罕见的墨绿色,平时淡淡睨人时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现在阳光落在眼底,虹膜映成了柔和的翠绿,一眼望过去,像撞进一汪波光粼粼的春湖。湖里荡漾的怜惜几乎要将他溺死。

轻柔的,珍视的吻落在丑陋狰狞的伤疤上,收紧拥抱,像在隔着时空拥抱那个伤痕累累的少年:“对不起,陈霭,我来晚了……”

陈霭哭了,哭的很凶,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滚,和深夜独处时的无数次独自崩溃一样。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有人温暖坚定地握住了他伸出求援的手,直至他沉沉睡去都不分离。

烈日驱散乌云,漫长的雨季终将过去。

陈霭注射的只是普通的催情药物,很快就代谢掉了。低烧退去后就坚持办了出院的手续。

回去的路上,他困倦地倚在车窗上,思绪游离,手指无意识地在玻璃上乱划。

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陈霭思考时习惯半垂着眉,浅淡的唇色衬得苍白的面容愈显得疏冷脆弱,像一片随时要化在指间的雪花。

陆承不喜欢这种感觉。把人放在腿上,用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抱着,伸手去探额头的温度:“身体不舒服吗?”太轻了,抱着几乎没什么重量。

“没,总感觉忘了什么事……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陈霭摇了摇头,不再去纠结。

“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情先停一停?”陆承虽然在询问,但语气不容置喙的。早上检查结果出来了。好消息是陈霭的腺体有恢复的迹象,有可能是高匹配度信息素的影响。坏消息是他体内信息素水平极不稳定,发情期会比以往更频繁和剧烈。

“我可以申请线上办公。”要是没有他管着,林渚只怕会直接放飞自我。

看着alpha陡然沉下去的脸色,陈霭仰着头凑近,亲了亲他的唇角,放软了语调:“可以吗?”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亲密地交缠着,柔软的唇开合间若即若离的蹭着,带起似有似无的痒。

拙劣的撒娇。

但男人很明显吃这一套,眼神瞬间变得晦暗幽深,摩挲着oga雪白的后颈,声音里带了点引诱:“宝宝,这样可不够。”

陈霭看了一眼前后座中间的挡板,跪坐在alpha大腿的两侧,捧着他的脸接吻。他吻得很认真,带着一丝纯情。红艳的软舌先是把薄唇舔的湿漉漉的,然后从微张的唇缝中探进去,笨拙地舔吻着敏感的上颚。

唔,陆承的唇好软。涎液里的信息素烧得陈霭脑脑袋发晕,含着粗壮的舌头轻轻地吮,只想索取更多。这样温吞的吻法没持续多久就被忍耐已久的男人反客为主,勾缠追逐着惊慌失措的软舌为所欲为,黏腻的银丝沿着嘴角往下淌。

没一会儿,他就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呜咽着想推开,结果被摁在车窗上亲的更凶。陈霭挣脱不得,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水。求饶的话被堵住了唇舌间,后面陈霭被逼急了,咬了陆承一口。

丝丝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陆承啧了一下,大拇指揉了一下陈霭被亲得嫣红的唇,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宝宝,这里不给亲,那就换成下面的小嘴吧。”

不等回应,他就快速地除去陈霭身下的衣物,拉着双腿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陆承凑的很近,呼吸的热气直接喷在腿心。原本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腥甜的淫水从肉缝喷涌而出,把粉嫩的肉瓣弄得水淋淋的。陆承看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埋头把淫水全都舔进了嘴里。

“唔、别嗯啊、别舔了……”敏感的肉瓣猝不及防被人含在嘴里,陈霭仰头叫喘着,下意识地去蹬男人的肩膀,却被陆承一下子钳制住。陆承整张脸几乎埋在了腿心,滚烫的唇舌含着软嫩的肉唇不停吮吸,甚至故意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呜、陆承……不行,太痒了……”陈霭扭腰呻吟着,面色潮红,只感觉酥麻爽意从下身席卷蔓延,里面一阵钻心的痒。

陆承从腿间抬起头,鼻尖还挂着亮晶晶的淫水,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性感:“宝宝,别叫得那么浪,前面还有人呢。”他坏心眼地隐瞒了挡板隔音性能很好这一点。

陈霭后知后觉想起前面的司机,羞人的热意腾得涌上,烧得面色潮红,前端小巧的阴茎直接泄了,小穴也在陆承的注视下收缩翕合,腥甜的淫水喷个不停。

陆承的鼻间盈满了淫水的腥香,眼底情欲浓重,埋首从雪白丰腴的腿根一路舔吻到嫩乎乎的肉唇,微尖的牙齿叼着肥嘟嘟的阴蒂厮磨。灼热的舌头在穴口打转,时不时钻进肉缝里戳刺,舔弄着湿红的逼肉。

嗯、舌头进去了……好舒服,不够深……里面还想要……好痒……

陈霭咬着手指嗯啊呻吟着,主动扭腰把下身往男人嘴里送。陈霭的小逼口感很好,像软滑香嫩的豆腐,几乎要化在嘴里,怎么吃也吃不够。湿哒哒的逼肉主动收缩着,热情地挽留着作势抽离的舌头。

艹,太骚了!陆承叼着湿红的逼肉狠狠地咬了一口。陈霭雪白的脚背猛然绷紧,逼肉抽搐痉挛着,淫水喷了陆承一脸。随后浑身软绵绵地瘫在座位上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彻底失了神。

陆承呼吸粗重,底下勃起的鸡巴硬胀得发痛。把人拽到身下摆成跪伏的姿势,粗硬的肉棒在水液的润滑直接捣入了湿软的逼肉。这一下又深又重,陈霭再也顾不得车内的其他人,哭叫出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着想逃离。没爬两步,就被箍着腰拖回去,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鞭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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