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
“十秒大概吧?”王耀不扯,伊万也就不拽着了,“其实我现在和阿尔没什么。”
“我知道。”
“那你整天的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怕你和我在一起很勉强。你越是和他划清界限,我越觉得你还喜欢他。”
“那我以后还是不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看你是不想我□了”所谓小人得志的嘴里,多可怕。
“==”
“你干嘛总忍着我?”
“不忍着你,还能忍着谁?”
“那你之前都不肯给我上”
“我什么时候不准了,你又没提过,每次推到你的时候,也没见你不乐意。”
“狡辩,明明刚才就拒绝过。”
“我那明明是想说你不要给我口jiao也行,你自个一个劲儿的抢话。”
“但是你那句‘那行,你来吧’挺隔硬人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喊‘雅篾蝶’?”
“反正你那不是正常反应阿鲁!”
“怎么不是正常反应了。你当时一意说我只给阿尔上不给你上,我只是觉得跟你说不清楚,不如给你上了,估计你就明白我是怎么个意思了,虽然起初是有些生气。”
“那到底是什么个意思?”绝对是揣着明白当糊涂。
“既可以给阿尔上也可以给你上的意思。”正常人被欺负够了都会有的还击态度。
王耀倒也没觉得自讨没趣,只当没听到这话一般,“气撒够咩?”
“我只觉着越和你斗嘴火气越是蹭蹭往上窜。”
“不给我了?”
“不给你,难道我真吞掉?”
摊开的掌心上两枚镶着红宝石的耳钉。闪闪发光的宝石有着仅次于钻石的硬度,这样的硬度已经足够抵挡所有的风雨。
很多年前,是哪里的谁穿着束袖的红色纱衣,轻舞飞扬的姿态拉着一起从宴会里逃出来的另一个谁说:“以后碰到合适的材料,我要打一对红宝石耳钉。”
那么很多年后的某个当初穿着一身白的另一个那谁到底知不知道红衣服的那谁为什么要打一对红宝石耳钉呢?
当日,王耀和弗朗西斯一起倚在餐桌旁,看着白衣青年风采翩翩地走入大厅,走过人群,一路风情万种地走向自己。恍恍惚惚中眼里就只剩了这么个人,远处的喧噪都被消了音,只闻近旁的小姑娘娇滴滴地说了句,“伊万大人,今天把左耳的头发别到耳后去也很好看,要是带一颗红宝石耳钉一定美死了。”
等走进了,满脑子却还围绕着那句话,“要是带一颗红宝石耳钉一定美死了”。
那么当年的白衣小青年在很多年后打这样一对很难切割的耳钉时,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作者只能告诉你,王耀其实只打了一个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