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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和艾弗把钟离搞晕了过去,阿托很不满,认为我们搅扰了他的生意。

我们只好向他保证下次会给他补偿,反正今天快要结束了,他也挣了不少钱。阿托这才罢休。

我自告奋勇地留下看护钟离直到他苏醒。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因为看到睡梦中的他还蹙着眉,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神明也会做噩梦吗?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打了水来,用布把他浑身擦拭干净。

他似乎很讨厌自己被黏糊糊的液体沾染,我看得出来。

可怜的两口小穴被操得惨不忍睹,艳红的花心还在汩汩地流着精。我用手指撑开湿软肉瓣,按着他微鼓的小腹,把里面的浊液挤压出来。

真色。好想再干一次。

——有这样的念头也不能怪我,每当我靠近他,心里那点肮脏的欲念就会无限膨胀,控制不住地向他索取更多。

我掀开帘子看了看,阿托已经在一边睡着了,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小心地爬上这张床,本来就不宽的床上躺了两个人,空间一下子挤满了。于是我仰躺着,让钟离趴在我的身上,他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显得十分乖顺。

我的老二已经一柱擎天了,真想把它塞到钟离的批里,让他乖乖含着睡觉。但我又在内心唾弃自己,真是禽兽不如,说是要照顾人家,结果还不是当成了泄欲工具。

这样纠结着,我也开始半梦半醒地打起了瞌睡。直到身上的人有了动静,非常不知好歹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哼哼道:“别闹……”

然后我睁开眼,与钟离的眼睛四目相对。

“……啊,你醒了。”我干巴巴地说。

我指了指他的身后:“你的……尾巴?”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他的尾巴是睡着睡着“嘭”的一下变出来的。

钟离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翻了个身侧躺在床边上,抱着那只尾巴,脸埋在云朵一样蓬松的绒毛里,看起来不想与我说话。

我顿时生起恶劣的心思,伸手捋了一把肥嘟嘟的尾根。

“哈啊!”

他狠狠地抖了一下,转头瞪我,眼角湿漉漉的泛红。

真可爱。那个遥远的古国,就是这么可爱的神建立的吗?真羡慕啊。

“呃……我叫阿端。”

我听见自己更加干巴巴的声音,天啊,我在说什么,好像俗套的搭讪一样。

我以为他肯定不会回复我,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我知道。你的同伴叫过你的名字。”

他的回应让我重拾信心,再接再厉道:“你真的是神吗?你的国家是什么样的?”

他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反应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这个问题不就是在揭人伤疤吗,从万人敬仰到跌落尘埃,他怎么会愿意谈及那些往事。

“……你肯定很恨我们吧。”

没有回答。

【八】

我原本以为,虽然十枚银币很多,但我只要拼命攒钱,就能每过几个月见钟离一次。

自从那次跟他上过床,我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夜里做梦都在变着花样操他。

谁知道不久传来了噩耗,钟离被阿托卖掉了。

很多人去找阿托,骂他出尔反尔,阿托却是理直气壮。

“你们知道买他的是谁吗,老子得罪得起吗!”他数着哗啦啦的银币,一脸鄙夷,“你们这些穷鬼,想继续搞美人,就去跟老爷们抢吧!”

于是我明白了,钟离的存在终究是被有钱的大人物们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阿托还在令人心烦地叨叨不停。

“那贵族老爷们的花样啊……啧啧啧,比咱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多多了。小婊子落到他们手里,可不得每天都被玩儿得欲仙欲死啊。”

他们又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意淫起来,听得我心烦意乱。

我再也没有去过地下黑市。

【九】

有时候我想,我费劲千辛万苦跑到上城区打工,除了能赚到更多小费以外,是不是还有一点隐秘的期望,想要再见他一眼。

我没想到会真的见到他。

我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应聘这场中央区名流聚会的侍应生的,没想到他们看我手脚能干,长得也不错,就录用了我。我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这种上流社会,金碧辉煌的大厅和琳琅满目的器具让我看得眼都花了。

宴会开始后,衣冠楚楚的贵族们更是盛装出席,他们的举止是那么的高雅,谈吐也十分得体,让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钟离。但是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钟离和他们不一样,比起钟离来,他们像是缺失了什么东西。

胡思乱想间,我蓦然发现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

宾客们的交谈声也安静了,像是在屏息凝神,等待着什么出现。

能让他们如此翘首以盼的,不是王宫贵族就是稀世珍宝吧。

我听到了辘辘的声音,像是车轮碾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循声望去,竟然见到侍应生们推出来一匹黑马——哦,不是真的马,而是不知是用木头还是什么材质制成的工艺品。这马被雕刻得栩栩如生,跟贵族老爷们养在马厩里的汗血宝马一模一样,要不是下面有个底座,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

虽然在心里欣赏了一番,但我还是有点一头雾水,不知它在这样的舞会上是作何用途。直到这匹马被推到了大厅中央,穹顶的一束光照射下来,我才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匹马的背上,赫然竖立着两根粗壮的,被雕成性器形状的柱子。

我突然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你是新来的吧?”一个侍应生在我旁边开口,“那你可要大饱眼福了,能看到那只漂亮的神妓……”

“谁?”我抓住他。

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说:“神妓啊,老爷们都是这么叫的。名字是……钟离来着?”

……

叮当,叮当。

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中,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人从一个房间中走了出来。

准确地说,他是被牵出来的。那素白的脖颈上套了枷锁,细长的锁链落在了牵他的侍者手里。

他没有衣服穿,但全身都被妆点了华美的金银珠宝,胸前两枚嫩乳缀着银亮的环,手臂和大腿都挂着细碎叮铃的链子,脚踝手腕上则是鲜红的玛瑙珠串。除此以外,还有悦耳的铃铛声响起,那可想而知是来自腿间的隐秘之处——娇嫩蒂尖也被穿刺而过,系了一枚小巧铃铛,脂红的蒂珠再也收不回去,只能在铃铛的震颤中无休止地引发过电的快感。

我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啧啧称赞于他完美无瑕的身躯,好奇于他象征着异族的双角与尾巴。在狎昵的评头论足中,他低垂着眼,没有看任何一个人。

【十】

钟离被牵到了灯光之下,那身白玉肌肤泛着莹润光泽,周身饰物折射着璀璨华光,美得让人失语。

“开始吧——”

有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很快汇聚成了声浪。

快一点,快一点。

刚刚还彬彬有礼的贵族们完全换了一副面孔,表情迫切而狂热,眼神中的兽欲与地下黑市的嫖客们一般无二。

钟离被推上这匹高头大马,那两根假鸡巴是他唯一的座位。

这东西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不仅粗长软韧,而且表面还覆了鬃毛。贸然吃进去,一定会丢掉半条命。

钟离咬唇,看起来也对这种庞然巨物产生了畏惧,他抬起屁股,用湿润的穴嘴轻蹭着顶端,想要用自己的体液作润滑剂。

那饱满的蚌肉开开合合,瑟缩着浅含着龟头,看得众人欲火焚身,仿佛美人正骑在他们的鸡巴上挑逗一般。

蜜穴渐渐被磨出了水,涂在假阳具上亮晶晶的一层。

可是,钟离的动作再小心翼翼,也未曾料想到这马处于人的操控之下,有着隐秘而险恶的关窍。马身两侧充当马镫的木块倏地缩回,钟离足尖落空,猝不及防地身子一沉,噗嗤一声吞吃到底。

“啊——嗯啊——”

脚尖被刺激得绷紧,却根本触不到地面,修长双腿细伶伶地颤动着,他弯腰蜷缩起来,被贯穿的快感逼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泣吟。

但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木马内部发出嗡嗡声,开始轻微晃动,很快,幅度越来越大,好像真的在驰骋一般。连带着穴内的阳具也在震颤不休。

“不……不要……”

钟离睁大眼睛,第一次体会到了会被操坏的恐惧。

木马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前后摇动,当向前俯身时,花穴里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子宫,而向后仰起时,后穴也被操得让他几乎产生了肚子被顶破的错觉。

可他无处着力,只能搂着木马的脖颈,才不至于被甩飞出去。

整个身体紧紧贴在粗糙的马背上,从乳头到阴蒂,全都被猛烈地摩擦而过。

这台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淫具,为的就是操出神明最浪荡的姿态。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肏开了插透了,又软又弹的臀瓣在颠簸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腻红穴眼合不拢,像被凿开的泉眼一样咕啾咕啾地喷出清液。

华丽的大堂之上,宾客们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情色至极的淫戏,而是优美动人的交响曲。

钟离的眼前阵阵发黑。

快感积蓄过多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脑袋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了,不记得被肏喷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的口中吐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木马才渐渐地停了下来。

【十一】

“今天的资格是3号房间的贵客拍卖下来的,把神妓送过去吧。”总管向侍应生吩咐道。

夜色已深,宴席结束,宾客们意犹未尽地散去。

但钟离还远远得不到休息。

装饰华丽的卧房中,传出阵阵喑哑婉转的呻吟。

“啊、慢……呜……”

钟离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长发被冲撞得散乱垂落,浑身都被干出了泛着情欲的粉。

他身后的男人迷恋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神明啊,您真美……宴会上的第一眼,您就俘获了我的灵魂。”

这句虔诚至极的夸赞,本该出现在圣洁的教堂,而不是淫靡的床笫之间。

接受赞美的神明,本该慈悲地扶起匍匐的信徒,而不是吃着信徒的鸡巴,被顶弄得满脸潮红。

男人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仿佛想要与他融为一体。

“神明啊,您能为我赐福吗?”

“哈啊、唔……”

“神明啊,您能告知我的命运吗?”

“呃呜,太深了……”

钟离被操得狠了,呜咽着向前挪动,想要逃离男人的肉棒,却在下一刻被拽了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向后一扯。

“!!!”

他无声地张开口,在恐怖的窒息中再次被贯穿。

“神啊——回答我!”

神明探出一点湿红的舌尖,浑身痉挛不已,腿根颤抖得几乎无法跪住。

是早已被驯服的子宫被新客造访,乖顺地吞没了一截肉棒。极致的湿热与腻软让男人如登极乐,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浇在滚烫的肉壁上。

神明无力地软倒在床上,玉白的胴体上覆了一层细腻的薄汗,如同一弯从水中打捞的月亮。

不必向神明祈祷了。

因为连神明自己,都不会被拯救。

【十二】

我推开3号房间的门。

昨夜的贵族客人已经餍足地离开,只留他在房间中,等待着那些人的关押和看护,然后“出席”未知的下一场宴会。

他安静地躺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我知道他醒着,但我低着眼睛,一时不敢看他的样子。

“钟离……”我轻声叫他。

床上的人动了动,许久之后传来又轻又哑的声音:“……阿端。”

我的心狂跳起来,他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看他,他的神情有些疲惫,但那双熔金般的眼睛仍然澄净而平和。

“阿端。”他甚至微微笑起来,“你也是来上我的吗?”

“我——”我睁大眼睛,像被突然攥住了喉咙一样,半晌才找回自己干涩的声音。

“我没有、没有这么想,我只是……”

只是想来看看你。

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辨别我的真实意图。过了一会儿,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唇角有一丝嘲意,不知是对谁。

“不必怜悯我。”

他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便接受它带来的后果,神和人,都是如此。”

那我们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呢?

我看着他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的话。

“我们人类……是很恶劣的生物吧,对美好的东西,一边追求,一边摧毁。”

“如果从一开始,有你这样的神明教导我们、带领我们,或许我们就不会活在这样的世界里了……对吗?”

不必经历蒙昧和混沌,不必担心误入歧途,那样通往伊甸的捷径……真的存在过吗?

他怔愣住,目光突然变得悠远,仿佛想到了什么久远的回忆。

“不会的。”他说,“这是你们必经的路。”

看着这样的他,我突然说不出话来。

是啊,我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太愚蠢了——

我竟然想要拯救他。

可是神明历经了不知有多么长久的岁月,他的目光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他给出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又知道些什么呢?

我永远都不会懂。

但我还是开口了,说出了我可笑的想法。

“我会把你带出去的。”

你不要待在这里。

“我会把你带出去的。我保证。”

过了很久很久,他平静的眼睛微微弯了起来。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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