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鸡血石一样。
柳夏年的关节进入的时候,陈墨染低低的喊了一声:“轻点。”
柳夏年说:“你现在开始害羞了?我记得某人曾经说过,这里嘛,有什么好藏的,大家都一样,低头扒了裤子张开大腿就能看见……”
“我什么时候说过?”陈墨染面红耳赤,怎么都觉得那话听起来那么的别扭。
“不过你下次让我给你口交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大咧咧的张开大腿,一点美感都没有。”柳夏年一边说着,手指在里面轻柔的触碰着内壁,而眼睛则盯着陈墨染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感觉。
“坏人!”陈墨染闭着眼睛,装尸体。
身体里的属于别人的手指还在,到达最深处,自己的身体的温度也影响着她,陈墨染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点的动情了,当她的手指移动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可耻的水声。
柳夏年看着渐渐面露春色,一脸我该不该要的表情的陈墨染,说:“想要了么?”
“没。我才不想要。”陈墨染倔强的说。
柳夏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猛地将手指抽出来,陈墨染噢的大叫一声,伸脚踢着柳夏年的肩膀说,:“叫你轻点,你个死人。”
“下次会注意的。”柳夏年把陈墨染不安分的脚用腿压住,一手轻轻的分开花瓣,将蚕茧大小的药丸抵在那里,轻轻的用手指推进去。
等药丸进去了以后,陈墨染就开始大喊:“柳夏年,好了没有?”
“宝贝,需要再进去一点。”柳夏年轻轻的说。
柳夏年把药塞到她的身体的最里面,知道手指都可以感受到已经到了顶端的时候才收回手,离开前,还挑逗了陈墨染几下,逗得陈墨染恨不得杀了她。
做完最主要的事情,柳夏年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陈墨染的身上,拿了新买的温度计,用酒精消毒以后,说:“染,说,啊!”
陈墨染无奈的张开嘴巴,就是不想像一个小孩一样说出那么白痴的啊字。当她是小孩啊。
柳夏年把温度计插进陈墨染的嘴巴里,让陈墨染含着,才放心的去洗澡。
柳夏年洗完澡,连浴巾都不裹就从浴室里跑出来,钻进被子里,搂住陈墨染的腰,拿出温度计,在灯光下对了上面的水银柱,发现在三十八度的位置,有点热,但是还好,放心了,把温度计往旁边的盒子里一放,就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
陈墨染已经有点昏昏欲睡,加上烧也才刚刚降下去,对于柳夏年的湿漉漉的嘴唇的侵犯,有点不耐烦,柳夏年的嘴唇压着她的唇,舌头伸出来要进到她的嘴巴里,陈墨染死命的闭着嘴巴。不肯让她进去。
柳夏年只好吻吻她的耳朵,舔着她的耳垂,把她戴着银质小耳钉的耳垂含进嘴巴里,湿热的舌头舔着耳廓和耳朵。
而陈墨染推着她的胸,大声的反抗,柳夏年,你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无时不刻在发情啊。
柳夏年终于逗够了陈墨染,才满意的住手,抱着陈墨染,说:“看见你就觉得你很好吃。”
“你真是……穿上衣服是个人,脱下衣服是只禽兽。”陈墨染擦干耳朵里的口水,对于柳夏年总喜欢吃她的耳朵这个变态的习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