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染求柳夏年,求她快点,给她解放,她能承受的也许就那么些,她受不住太多,所以她选择了求饶。
柳夏年却觉得还不够,还不能,她应该再往那座山峰上走,到了顶点,再从上面纵身跳下来,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才是最极致的高丨潮。
她双唇含住已经肿胀的蕊珠,舌尖频繁的刮过,时而以牙齿轻咬,再以舌头温柔相待,这种刺激像电击,无数细小的电流从那点开始往脑门上涌来,在脑袋里汇集聚合。
她细长的手指刺入陈墨染的身体深处,湿热的内壁包裹着她的手指,不肯让她退却半步。
□的深处,有涓涓细流不断流出,柳夏年的指尖感觉到欢快流淌的泉水,那泉水一直流到她的掌心,沿着她的手腕滴到地上。
柳夏年的舌尖从自己的手腕开始舔起,一直往上,直到源头。
源头是滑腻而炙热的花瓣,花瓣紧紧的包裹着她的手指,不留分毫余地。
即使已经熟识欢爱,陈墨染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紧致,她能容纳柳夏年的两只手指进入,完全贴合,能鲜明的感觉到细微的变化,柳夏年在她身体内部的手指弯曲,刮擦着她的内壁,引得她的身体一阵抽搐,而这感觉直冲她的脑门,快丨感将她贯穿。
陈墨染只花了短短的时间就到了高丨潮,一声高亢的呻丨吟后,她已经浑身无力。
指尖能感觉到内壁的每一次收缩和放松,滑腻的肌肉紧紧的包围着她,欢迎着她的到来。现在,这朵花已经满是蜜丨液,变得粘稠。
柳夏年收回手指,随着手指的离开而随之流出的花液沿着陈墨染的大腿缓缓往下流淌。
“柳夏年!”在陈墨染的惊呼中,那杯传说中很昂贵的酒都倒在柳夏年的身上。
两人几乎都是湿透了。陈墨染是被汗水浸湿,而柳夏年却是那杯美酒。
陈墨染跪在地上,靠近柳夏年,看见她的脸上有酒滴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倾身上前,吻去那滴酒。
酒在唇边,她就朝柳夏年的嘴唇吻去,瞬间就被凶猛的嘴唇抓住,死死的咬着不肯放开。
酒杯倒地,酒撒了一身,而准备的蜡烛没有派上用场,两人坐在地板上,突然大笑起来。
2009-10-2822:50回复
l_7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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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楼
73.
假日便有权利睡到厌恶了再起来,柳夏年被生理钟催醒,在平时起来的时间点准时醒来。
窗户敞开,不需要电风扇也不需要空调,洁白的窗帘被风吹起,画出风的形状。洒满了阳光的地板上散落了两人的衣服。
这是一个宁静的早晨,外头有陌生的乡音,过了片刻,柳夏年才完全清醒过来。
这里不是北京,是南京。
陈墨染一只手一只脚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身体当棉被抱着。她在睡梦里,呼吸贴着自己的脖子边的肌肤。将陈墨染散在自己胸前的长发拨拢,夹在她的脑后,露出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