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种话,就像是上赶着卖屁股的似的。
司柏齐的车很快就开进了一道古朴的大门,说是茶室,其实更像是一个私人会所。
小桥流水,假山庭院,一步一景全都布置的精妙绝伦,这装修这气派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你先进去等我,我打个电话就进来,要吃什么随便点。”
“嗯嗯,好的。”
两人从车上下来,车子交给了泊车员,司柏齐站在门口打电话,阿云跟着漂亮的侍者一路往里面进去。
平时在酒吧都是他们笑着服务别人,现在在这么高档的地方被别人服务,而且还是被司柏齐带他来的。
听着这些人左一声又一声的先生,看着他们对待自己点头哈腰的态度,阿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突然觉得司柏齐不直接带他去酒店而是来茶室,也许真的是喜欢上自己了呢?脚下的步伐都不由得变得轻快了起来。
“喂,阿阳,他的伤怎么样了?”
忍了一路了,终于可以问问白溧的情况了。
“就是碎玻璃碴扎了脚,伤口不深,叫他去打破伤风针也不听,我打算叫医院的人过来跑一趟。”
司柏齐不由得皱起了眉:
“今天也别让他跳舞了。”陆阳无语:
“我姓陆,不姓周,不扒皮,谢谢。”
“是我要谢谢你。”
陆阳更不爽了:
“司柏齐,你少来这套,你自己说的你和他已经没关系了的啊,也不用你替他来谢我?”
“呵……”司柏齐笑道:
“你睡不到他的。”
“要你管,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的死对头现在派这么多人在你身边转悠,看样子是打算动手了啊?”
说到正事上,两人都认真了起来。
“爷爷会在这次的寿宴上宣布我成为司家新的掌权人,他们自然急着要我死了。”
“那现在……?”
“现在我的计划看来得提前了,不然我怕会波及到其他人。”陆阳冷笑道:
“呵……这其他人不就是白溧吗?你赶紧和他断干净了他就安全得很了。”
司柏齐耸了耸肩:
“你也看到了,我真不要他的话他哭得多惨,他是真的爱惨我了,断不干净啊。”
“操,臭不要脸。我要磨锄头去了,挂了!”
挂断了陆阳的电话,司柏齐脸上的笑意也跟着褪了下去。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重新指示了一番,这才抬腿进了茶室。
原本想亲口问白溧的,最近却不能再和白溧太近了,现在只能先从阿云口里套点话了。
“这里的东西还不错吧?”
阿云正拿着手机各种拍拍拍发朋友圈呢,这边司柏齐就进来了。
“嗯嗯。”
他兴奋地点了点头:“我原本以为叫茶室就是喝茶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多好吃的小吃。”
“喜欢就多点些吧。”
“嗯嗯,谢谢司总。”
司柏齐弯腰坐下的同时,将拿在手上的一摞钱敲在了阿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