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司柏齐烦躁地抽出一支烟来,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就着烟盒把烟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这就够了。”
', '')('是心疼,是愤怒,是难过,是铺天盖地的追悔莫及燎原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火海,将他的沉着,冷静,儒雅,稳重通通都烧了个一干二净。
最开始他就不该给白溧这段自由!!!
既然如此,那谁都别想好过了。
私人医生离开,司柏齐将白溧送回了隔壁。
随口向白淑慧解释了一句‘在门口遇到的’把人放到床上就离开了。
也没有再看自己的那套房子一眼,怕被刻意种植的满园的玫瑰花刺伤了眼。
明明最近都有在按时吃抗过敏的药,可是是因为直接接触吗?那种如同万千蚂蚁啃噬的痛苦竟然又爬了上来,司柏齐趴在方向盘面上的重重的喘着粗气人。
压抑在皮肤之下的痛苦抠不出来,又治不好,它们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折磨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脖子上抓住可怖的红痕,又摸出手机来拨通了江回的电话,狰狞的表情让司柏齐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恐怖。
“前几天不是有个项目吗?叫卫氏交一份方案过来吧,告诉卫松,只要白溧不再出现在我面前碍我的眼,那他卫氏就永远不会倒。”
“还有白溧用虚假证件签订合同的事情,让律师准备起诉状,再一并给我重新查一下何然,这一次细查!”
“另外,给我定回国的机票吧,越快越好。”
司柏齐是当天晚上的飞机回国的,而白溧是在他上飞机的那一刻才醒的。
“唔……”
“小溧?小溧?能听见妈妈的声音吗?”
“嗯唔……”
白溧艰难地掀起了眼皮,还是很困的感觉。
“你终于醒了,何然说你是睡着了,怎么睡这么沉睡这么久啊?”
白溧眨了眨眼,目光扫视过房间里面陌生的摆设,反应过来这是在他的新家。
只是何然人呢?
“妈,我没事。今天用了何然给我用的抑制剂有嗜睡的副作用罢了,何然呢?他走了吗?”
“走什么走,他就没进来,人到小区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说是非业主不让进。打电话让我过去跟保安好说歹说人还是不放行。你人都是保安送回来又在门口遇到隔壁的邻居把你抱进来的。”
又是隔壁的邻居,这个他素未谋面的人这几天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吧。
“这小区的物业这么严的吗?”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样也好,更安全。对了,小何让你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我这就打。”
“行吧,你再休息会,我去做饭。”
白溧在拨号的时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得不说,除了困倦,之前那种随时都像是要发情的感觉竟然真的消失不见了。
“喂,小溧?你醒了吗?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要不要我过来?”
面对何然一连串连珠炮似的问话,白溧现在心情极好地耐着性子一一回答:
“嗯,醒了,这药副作用还真厉害啊。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不舒服,我感觉真的轻松多了。你也不用过来,反正你过来也进不了小区。”
一提到这个何然就想骂人:“你们小区也太不人性化了,那时候看房都能进来,现在你都买了房子了,我作为你的亲属竟然不能进,小溧,我也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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