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在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让人难受,他推了推热源,但是却根本就推不动,动了动身子想主动退开,这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地禁锢着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白溧不得不挣扎着掀起眼皮,面前的出现的却是赤裸着的覆盖着薄肌的胸膛。蓄积在体内的热气这下沸腾了似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所以这人就是一晚上抱着自己睡的吗?这不难受吗?
白溧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
“抱这么紧难道我就跑不了了吗?”
他如同自言自语般说出这句话,却没想到换来了回答:
“没关系,你跑再远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你醒了你不吱声?”
胸前传过来的震动惊扰了小野猫,他挥舞着小爪子就挠在了司柏齐胸膛上。
“嘶……疼疼疼宝贝!”
“谁让你不说话故意吓我的?”
“冤枉啊,我真没故意吓你,只是也幸好我没吱声,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还在想着跑。”
“本来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这样吓我那可还真说不一定。”
“不许!”
司柏齐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了。
“唔……你再抱紧一点我都要被热死了。”
“我把空调再调低一点。”
“……”
白溧无话可说了,只能任由司柏齐把他紧紧地搂在怀中。
耳边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白溧的心绪却奇异地变得宁静而专注。
他在这一刻仿佛能够感受到自己与司柏齐那无形的纽带,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相连。四周的喧嚣和纷扰仿佛都在这一刻远去,只剩下他和司柏齐开始了对话。
“司柏齐,你知道吗?我们其实在二十年前就见过面了。”
司柏齐认真的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但是当这句话飘进他的耳朵里的,他还是有些惊诧。
“二十年前?你才刚出生,或者还没出生吧?我们怎么可能见过面?”
“就算没出生,只是在我妈肚子里难道我就不能算是个人了?”
司柏齐本就聪明,白溧话都说到这里了,他怎么会还不明白?
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昨天上被自己母亲骂睁眼瞎的画面,很多的细枝末节像是被突然串联起来了似的,在他的脑海中快速地构建出了一个大概的事情的起因经过,但是这样的真相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司柏齐终于松开了手,面对面和白溧侧躺着:
“所以二十年前那一次,我被绑架的那一次,竟然是你的母亲出手救的我?当时……”
司柏齐再去回想当时的情形。
“当时我也还小,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情即使没哭但是也被吓得不行。记得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阿姨,但是更能记住的是她挺着的肚子。
她带着我逃出来之后就我就报号码让她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带着人很快来把我带走。在我离开之前我记得那位阿姨和爷爷说话提到了卫松,她自称是卫松的夫人,而后我住进了医院,爷爷跟着赶来。
后来我出院之后就被送出国了,爷爷也应该没再和你的妈妈见过面,所以这就成了一种信息差,当卫松找上门来的时候,爷爷自然以为卫松的儿子就是白阿姨的儿子。”
白溧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