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你,老子不姓陈!”
那眼神,似乎在说现场的谁敢反咬他一口,他大把的法子可以将你颠来复去报复。
这可是法界的大人物,在座只能吞吞口水,当然不敢为个学生强出头。
小孩儿还不太懂事,拉着男人的衣袖,皱着眉头问他:“为啥你非要这样折腾这哥哥啊?”
男人摸摸他脑袋,郑重告诉他:“因为他不单止取笑我们家宝贝,还要用肮脏的眼神看我们家宝贝,我这是在教育他,免得这人出社会了祸害别人。”
小孩儿不懂事非,看了看珂季同两眼,为他求情:“我想让你原谅他,不行吗,你不是说,要我当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吗。”
男人单凭小孩儿这一句,就感动得差点在台上哭,激动万分地点头:“好,咱们就当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然后向台下的下属扬扬下巴:“快,快把他放了,让我宝贝当好孩子。”
下属皆黑线无语,只能放了,恶狠狠警告珂季同,不能离开座位,否则就把他重新绑起来。
珂季同负手而坐淡然看着台上,心想,这不坐到前排来了吗,他干嘛还要走?找这演讲会他可找了半小时有多。
劝阻了这件事,院长抹着汗水又劝阻男人把小孩放下来,一定会严加看管。男人看小孩在台上确实不妥,只能忍痛让他坐到下面,自己时刻能看得着的正下方。
小孩儿却没那么听话,趁着男人台上不备,钻到椅子底下,直接往旁边潜行,潜到珂季同身边,拉扯了一下珂季同的裤脚。
珂季同正听的一头雾水,很多地方都不懂,心想果然换专业听专业课很难,已经到达忍耐边缘,正想放弃,突然觉着有什么东西拉扯自己裤子,以为是哪儿来的小猫小狗。
往下一逮,得,小猫小狗没有,小猪倒是有一只。
小孩儿困难地在他裤裆处叫苦连连:“你,你能让我出来吗……”
妈啊,顶着个猪鼻子爬过来,他容易吗他,快把他活活闷死了。
珂季同张大裤裆让他爬出来,隔壁的学生见状,让了个位置给他,以免被台上教授发现,遭受珂季同如此待遇。
珂季同了无生趣看向他,骤紧眉头:“你过来干什么,回去。”
小屁孩儿摸摸额头的汗珠,跟旁边的学生道声谢谢,便爬上座位,认真地跟珂季同搭腔:“我跟你道歉,我这个……这个小叔不是故意这样对你的。”
跟个小屁孩说话,犯不着给好脸色,珂季同面无表情,冰凉地说道:“就因为你,我才在这儿听这么无聊的演讲。”
小屁孩儿当即就生气了,脸蛋儿鼓鼓:“我,我小叔的演讲才不无聊!”
珂季同点点腮帮子,瞅他一眼:“催眠曲一样,不知道说啥鬼东西,这不是无聊,是什么。”
“原来只是因为听不懂。”小孩儿的眼睛笑的跟月牙儿似的:“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得多了,小叔说的律法案件错综复杂,涉及过多律法,单单只是因为脑子笨,还学习不认真,一时间搞混各种律法就放弃听小叔精彩的演讲,实在太可惜了。”
珂季同:“……”
他这个即将研硕连读的高材生是在被个仅仅十岁的小屁孩说脑子笨学习不认真吗。
小孩儿笑得眼睛弯弯,猪鼻子里闷闷说道:“要不我教你吧,算作为我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