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潮水般的猛兽向着木多城径直冲来,在逐渐靠近木多城的过程中,斥候们之前布置的陷阱开始发威了。
穿刺陷阱,寒冰陷阱,拌马倒刺,烈焰陷坑。无数各式各样的陷阱开始爆发威力,直接致死类的陷阱数量极少,大多数都是限制类的陷阱。
这也是军队中的斥候与专职暗杀的刺客最大的不同,军中斥候的陷阱多用来对付骑兵,所以追求的都是范围广,限制力强。
因为正在冲锋的骑兵队伍中只要速度慢了下来就是死路一条,没有人会慢下来等你,那等于陪着你一起下地狱,顶多你军中的好友会给你一剑让你少受些痛苦。
而专职暗杀的刺客则是因为专职于单兵作战,追求一击必杀的效率作战,所以大范围的战争中斥候所发挥的威力也绝不是刺客可以比拟的。
兽潮中成片的野兽在不断地跌倒,然而庞大的基数让猛兽们直接无视了陷阱的存在,强大的硬实力直接让猛兽们选择了以最简单的方式-直接平a过去。
“开弓”城墙上的将领一声令下,无数的士兵整齐的将弓拉开。“放”将领将手一挥,无数的箭雨挥洒而出,将最前方的野兽直接狠狠钉在在了地上。
如此往复,第三次箭雨放出后最前方的野兽已经抵达的城墙的根部,“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城墙都晃了晃,最下方的野兽直接撞死在了城墙的最下方。
“长枪队准备”在将领一声令下前排的弓兵集体后撤一步,后排的长枪兵集体向前一步,直接将手中的长枪抛射,城墙下的野兽直接连同身下撞死后作为梯子的野兽一同钉在了地上。
无数的野兽踏着脚下其他野兽的尸体继续向上攀升,城墙脚下的野兽尸体不断地堆积作为梯子为其他的野兽,为野兽的攻城继续做着最后的贡献。
然而城中的将领显然对守城也有丰富的经验,城墙上的士兵也在不停地向城下的野兽中泼洒着火油等事物,以此在不停的消减着野兽尸体堆积对攻城的威胁。
双方僵持了近一个小时时间,野兽最先开始做出变化。
“嗷吼”野兽的大后方中一声咆哮声呼啸着传来,野兽的整体步骤开始停下,整个阵线开始慢慢的往后拉,无数的野兽退开身形,十数道高大魁梧的身影在从野兽的后方狂奔而来。
高大魁梧的野兽逐渐随着靠近,整个野兽的形象开始渐渐的清晰起来。猩猩状的外形,健壮的肌肉,正是野战中最强的战斗兵器-比蒙巨兽。
十余只比蒙巨兽开始疯狂的奔跑起来,旁边的野兽也跟着比蒙巨兽开始冲锋,加入十几个战斗兵器后,野兽方对城墙发起了新一波的冲击。
野兽的冲击暂且不论,新加入战局的比蒙巨兽直接开始发动对城墙的猛攻。当头的一只的比蒙巨兽微微下蹲,猛的发力起跳直接跳到了城墙之上。
比蒙巨兽的巨大身形落在城墙之上,光是身形落地的巨大冲击力就将旁边的士兵直接吹下了城墙,落到了城内的还好,落到城外的就惨了,直接被野兽生生撕碎。
其他的比蒙也开始从各处扑上城墙,瞬间城墙上一片混乱,整个战局瞬间岌岌可危。
远处观察形势的守城将军,见形势不妙连忙请示身后的观战的隆贝尔魔导师。
“我来吧,不知道兽潮这一次有没有兽灵王,如果有的话怕是这一次木多城难守了。”隆贝尔感慨了一句,张开了双手开始呼唤周围空气中的元素气息。
“无尽的水之国度啊,将汝等之子唤来吾之身边,签下往来互利之契约,吾之敌即汝等之敌,吾之仇即汝等之绝念,化而为矛,化而为刃,向前破空穿刺突击。
海之潮剑!!”
无尽的海浪自虚空之中翻涌而出,在天空中凝结成无穷无尽的海之利刃,宛如被士兵手持一样在隆贝尔的身后凝列成阵。
隆贝尔将手一挥,海浪形成的兵刃喷涌而出,直接将城墙上最近的一只比蒙完全覆盖在攻击范围之内。
锋利的水之冰刃深深的刺入比蒙体内,比蒙的身上不停地被冰刃轰击着,鲜血从比蒙的身上开始疯狂的挥洒而出。
几乎一半的水刃都没有用到,这只比蒙就在水刃的轰击之下化为了一块块无用的血肉。
另一半的水刃划破长空直奔另一只比蒙而去,这只比蒙见到了之前比蒙的惨状,身形向右一闪,躲过了一波水刃。
不过依旧有不少的水刃刺进了它的身体之中,之后剩余的水刃却直接放弃了这只比蒙径直找向下一个目标。
被水刃刺入身体的比蒙,看向在不远处城墙下还在施法的隆贝尔,一个猛扑直接冲向城墙之下的大魔导师。
在扑的过程中,隆贝尔对着它将手一握,比蒙体内的水刃直接爆开,将比蒙崩成了彻彻底底的碎片。
之后,隆贝尔看都没有看比蒙的碎片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转过了身,直接控制着无数的水刃划向了下一头比蒙。
下一只比蒙则是离着好远就转身向着旁边躲去,然后水刃就向下一个人射去。
墙上的比蒙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都被水刃所压制住了凶性,几乎都在水刃的威胁之下放弃了对墙上的士兵的威胁。
在士兵的合力之下,登上城墙的野兽被不断地清除出去,局势开始好转了起来,开始朝着人类优势的方向扭转。
水刃在隆贝尔的召唤下数量开始不断的增加,对城墙上比蒙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又一只比蒙在水刃的包围下被绞杀成了一团碎肉。
“嗷吼,嗷吼”之前召唤出比蒙的吼叫声再次出现,而且这一次并不是马上就消失了,声音在不断地增大。
比蒙们直接放弃了城墙上的地盘,从城墙上跳了下去,并向着后方低下了头颅,对吼声的源头表示了尊敬。
地面上似乎无穷无尽的野兽也都对着吼声的方向趴伏下了身子,浑身都颤抖着,似乎是在恐惧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