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张了张嘴,顿住了,然后说:“真的。”
现在她知道自己的推测没有太大偏差了。只是表现形式有所不同,而且因为某种原因,或许是床单被套的“恩情”,这位伊拉斯谟小姐没有火力全开,但事情初显端倪,她不是那种真心会道谢或抱歉的类型,虽然到目前为止她是真心的。不知怎么,赫敏就是知道,在她这张无害的脸后还有更折磨人的态度。在她说“真的”之后,罗塞塔回复一句“谢谢你”就自然地推着购物车继续四处乱走。像热情女员工得到的待遇一样……如果她不缺乏能够给予的东西,那她慷慨至极。也就是说,或许你看到她最好态度的时候,就是你和她根本不认识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嗯?
111?大魔法师
◎灯,灯灯灯灯……(开机时间到)◎
她正在缓慢而小心地摇动手里的玻璃杯,右手捏住杯柄,细致地让杯子以平均、顺畅的频率绕着看不见的中心打圈,这是生活中的一次伟大实践,至少对她的肢体操控水平是一种挑战,但可能看起来更像癫痫,因为赫敏开始问她:“你在做什么?”
“搅拌。”罗塞塔说,“等我……两分钟……再解释……”
反正赫敏是不会傻站在原地等她解释的。等她终于把那杯一半是果粒的橘子水喝进嘴,赫敏已经坐在餐桌前切着香肠,眼睛在报纸上巡梭着,顺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这让赫敏想起刚才的“癫痫”。
“我没有脑梗。”在她发问之前,罗塞塔抢先说。
“没人说……好吧。”赫敏尚且对她各种刻意的离奇言论没有习惯,总忍不住解释,但她放弃了,“我想问你今天的讲座要不要去。”
“可能吧。”她含混地回答道,“是谁的?”
“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赫敏说,“最近来这儿的英国学者真不少……是吗?听说这他是重返校园的第一场讲座,他这个年纪还致力于第一线可真是值得敬佩。”
罗塞塔呛了一口。
“邓布利多?”她扯了一张纸巾擦着下巴问,“他也就……六七十吧。”
“至少七十岁了。”赫敏看了看面前的报纸,翻了一页,“爵士……在塞勒姆宣讲巫术相关的内容,让人有点儿期待。”
“说到这个,我记得你之前在看《对巫术本质的谦虚探究》吧。”罗塞塔试探性地问,“你对巫术有什么兴趣吗?”
赫敏相当认真地考虑了两秒。“它们并不存在,对吗?虽然‘巫术’常常是受审的理由,但那可以说是一种‘借口’。”她思索着说,视线落在那篇介绍邓布利多的短文上,“当然,将难以理解的自然现象与通灵联系在一起是人类历史的一部分,只不过……想象就是想象而已。我认为。”她最后简短地补上一句话。
“我认为……巫术可能是弄虚作假……”罗塞塔缓慢地说,觑着赫敏向内扬起的眉头,“不过呢,偶尔我们会遇到一些……不太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