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相信了,但还有些学生对此嗤之以鼻。
我就是后者之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斯考达里奥教授绝不会是洛哈特这样的人使唤得动的。
于是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想法。
讲台上的表演正进行到高|潮部分,帕蒂饰演的患了血液过敏症的吸血鬼即将被洛哈特用桃木剑刺死。
我听到坐在我旁边的塞德里克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了不屑的轻哼,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继续做他的家庭作业。真是难为他在学业和魁地奇的双重压力下,还能保持这么好的成绩。
凯瑟琳看到他在做作业,整个人都要癫狂了,她隔着我晃动塞德里克,用口型表示:别做了,你这样让我心慌。
塞德里克微微一笑,向她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才下午第一节 课呢,他已经把上午变形课的作业完成了。凯瑟琳两眼一翻,倒在了桌上。
泰特坐在我们前面,他控制不住一直想回头找凯瑟琳说话,但每次都被凯瑟琳打回去。
“要是因为你回头,我们被叫上去演食尸鬼,我就杀了你。”
泰特只好竖起耳朵去听凯瑟琳的动静。
我看的有趣,下意识转头看向塞德里克,却发现他也正看着我。
我心下微微一动,和他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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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这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宜人的微风轻轻吹拂。
艾丽娅正在长桌旁作最后动员,她给每个队员都加了许多炒蛋,鼓动他们多吃:“快吃,振作起来!在这个比赛的最理想天气,我们一定能赢!”
“能不能赢我不知道,”守门员赫洛双目无神,“我只知道再吃下去我一定会吐。”
赫奇帕奇长桌旁便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在球队离开走出大门之际,他们迎面遇上了拉文克劳几个魁地奇球员。
秋也在,她的黑发柔顺地垂落在美丽的面庞旁。
“加油!”她说,半响,又说了一次,“加油,塞德。”
与此同时响起来的还有双方打趣的嘘声。塞德里克笑着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地摆手让朋友们安静下来。
有什么开始不受控制起来,但我无力阻止这一切,就像此刻,我只能在人群中,看着打招呼和起哄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或许当你越怕什么到来,什么就越会降临。
他们继续往外走着,我却慢慢停下脚步,站在门口。
等我醒过神来,是亚伦正握着我的手腕,带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