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用,她看着手中的花,鲜红的花瓣在她手中缓慢地舒展,以后会有很多次。
他们谁也不愿意提起挪威的事,更不会提之前霍格莫德那桩事。
也没有人愿意想。
沈续威胁我,她捏着花的力道陡然重了几分,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花被掷到地上,一脚踩过后转瞬沦为尘泥。她很少将情绪摆在明面上,然而在这里无需掩饰,也遮掩不住。
汤姆里德尔不会对她的愤怒作出任何评价,更不会有回应。走到如今包容已经不是一方的事。在这方面两人的步调诡异地一致。
他们沉默地继续在这片虚空中漫步。好像还有千言万语,但又因过于了解彼此不论是对方的过去与将来,他们早已无话可说。
和世界的棋局每推进一分,便也意味着他们彼此之间的了断更进一步。汤姆里德尔却发现现在想要将魔杖对准她都十分困难。
每当他想举起魔杖,那天早上刻印的温软便会一点点瓦解他的力量,那句轻柔的提问迫使他忘记所有残忍的咒语。
她到底是谁?
他从上学开始便擅长解决一个个难题,他能轻易排除掉每一个可能,抽丝剥茧挖掘出最正确的答案。但是对于这个问题
似乎只剩下一个可能一个和邓布利多一直倡导的东西息息相关的可能。
肮脏,卑微,无用的.
这个词从来不会存留在他的世界中。
慕羽只是一朵偶然飘过他世界驻留片刻的云彩、盛开在深渊被他折下的彼岸花。
云彩最终也要飘走,失去了根系的鲜花也注定要凋谢。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样类似催眠似的告诫究竟是在适当的时候帮助他将魔杖对准那个女孩,还是逃避那个本不应出现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