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表情不大好的飘上了天花板藏起来,等着约翰开门。
“进!”
乔治抱着一叠信件走了进来。
“约翰,这都是你的书迷们的来信。车上还有一后备箱的信,都是我从出版社拉回来的。你慢慢看。”他把信都堆在了约翰的书稿旁——斯内普在天花板上赶紧绕了个圈,避开他的视线。
“我知道了,还有事吗?”约翰控制着嘴角的弧度说。他都不敢往天花板上看,斯内普的动作和表情一定十分反差。
“那倒是没了。”乔治的眼神瞥向了写到一半的书稿,挠了挠后脑勺,笑道,“晚上咱们一起喝酒怎么样?你已经好久没放松了,劳斯太太最近也很担心你。”
约翰想起自己的酒量就想拒绝。
虽然他的酒品很好,但他酒量不算太大。万一不小心喝醉了……他现在心中藏的东西没有一个是能说出口的。
“晚上我要出去。”约翰看到乔治有些失望的表情,赶紧找补,“改天怎么样?伙计?”
也不知道西弗勒斯有没有什么一喝就能千杯不倒的魔药。
“改天我请你们去吃烤肉。听说伍德大街上新开的一家自助烤肉店非常好吃,上次克里斯送我了几张那里的券呢!”
乔治喜欢吃肉,一听这样很是高兴。
“好吧,那我不打扰你写了。不过也要注意身体,别总坐着不动。”他叮嘱。
乔治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劳斯太太在楼梯下站着,赶紧看过去。紧张的问:“怎么说?”
“他说晚上有事,日后请我们去吃烤肉。劳斯太太,不用太担心。我看约翰脸色也不差,他不会不顾自己身体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自从半年前有一天心情不好的回来,就变得不喜欢出门了。天天闷在书房里。”劳斯太太担忧的说。
“唉。”乔治也只能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楼上。
书房门关上后,斯内普才从天花板上飘下来。
果不其然,他的脸色很是诡异——从醒来到现在,像鬼一样天上地下的飘来飘去他这还是第一次。
“习惯就好。”约翰只好这样安慰他。
这也是斯内普的身体渐渐凝实惹的祸。因为他的身影在镜子里也隐隐约约,时隐时现。约翰估计别的人也时有时无、大概能看到他的虚影。
到时候非把斯内普当成鬼不可。所以他现在必须在来人的时候藏起来。
现在约翰在家里倒还好藏,过几天就又要去剧组了。那时候就麻烦了。
还好斯内普说他现在只是暂时控制不住自己,熟练几天说不定能自如的控制自己不为别人所见。
约翰现在也就敢在晚上带着斯内普出门逛,毕竟天黑。
——上午的广告和节目那都是逼不得己,只能把魔杖放在家,委屈一会儿斯内普。
到了傍晚的时候,约翰再看窗外。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了。雷声闷闷的隆隆着,雨大颗大颗的砸着。
于是他换了一身羊毛织的白衫,外面套着考究的褐色皮外套。脚上蹬上一双带绒毛的高帮皮靴。脖子上围着一条墨绿色的围巾。
他再拿上把直杆黑伞就下楼了。
“下这么大雨,还要出门。”劳斯太太不太开心的嘟囔。她匆匆绕过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