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把所有材料摆放在一起,哪怕尚未炼制成药,回到本体的塞拉莱都能隐约感觉到心脏处盘桓光团的瑟缩。
材料全部集齐,那么,到哪里去绑架、啊不,请一个魔药大师为他炼制魔药呢?
塞拉莱仔细回顾自己“死前”的人脉关系,绞尽脑汁地想,除了一堆又一堆记不住名字的早已被他打死的敌人外,竟没有一个关系比陌生人好的能说的上话的朋友。
他蔫蔫地叹息,长而卷翘的睫羽掩住低垂眸中的失落,纤长手指不自觉揉捏充当人肉靠垫的路德维希的掌心。
漫不经心、轻重无序的揉捏,掌心处传来的痒意顺着经脉汇入四肢百骸,鼻尖满是银发青年的幽香,祂喉结滚动,极力抑制熟悉的热意。
陡然生出热意冲击本就不甚清明的头脑,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占、有、吞噬,从签订了灵魂契约,亲手教导他一步步走向强大时,就生出的无尽的念想。
绞尽脑汁搜寻可用之人,不自觉动来动去的塞拉莱突然感觉硌得慌。
坚硬、炽热。
“拿开,抵到我了。”他撒开被当作面饼团子揉来捏去的手,挪动的同时,微微侧身,想要握住硌得他不舒服的罪魁祸首,被路德维希慌乱地制止。
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家信徒说那并非触手而是更下流污秽的东西,却又无法在短期内快速平息,慌乱之下,路德维希单手环在塞拉莱腰间,把他转了个转,整个人埋入发达的胸肌里。
骤然经历洗面奶的塞拉莱:“??唔唔、你在、你在干什么!”
可恶,这是在炫耀祂胸大吗!!
路德维希声线里是肉眼可见的心虚,“触手、触手它失控了,塞塞你等一等好不好?”
塞拉莱满头问号。
触手不是祂意志的化身吗,怎么会失控?而且祂的触手,一向是冰凉的,怎么会突然……
好像比方才更大了。
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完全没有路德维希的人身也会有某些不可言说部件的概念,塞拉莱想了许多,就是没有想过一开始就被排除的那个唯一正确答案。
埋在布料轻薄到可以透出体温与心跳的胸前,塞拉莱从最开始的僵硬状态下脱离,逐渐放松,到最后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感觉到路德维希执起他的几缕发丝,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一手环着他,一手动作不停,动来动去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空气里,浓郁的石楠花味将青年浑身包裹。
陷入浅眠的信徒没有看见,他全身心信任的神明用他长至腰际的银发,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滑动,直至最后释放。
路德维希凝视怀中全然不知的青年,一点一点擦去他发间沾满的东西,轻柔而珍重地于眉心落下一吻。
“好眠,我的……珍宝。”
银发青年眼睫翁动。
……
东大陆某处风景秀美的河谷,伫立着一栋歪歪斜斜、完全不符合物理定律的房子。
上大下小,不同风格不同大小的房间拼凑在一起,叫人担心一阵风吹过会不会把它吹倒。
囚影第NNNN次揣着完成连环任务链的稀奇古怪的魔药材料敲响奇怪建筑细长的房门。
“老师,是我,囚影!”
房门无声开启,强大吸力像一双无形的手,揪住囚影的衣领把他拽入房内。早已习惯这套流程的囚影落地后淡定整理衣领,呼出紧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