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悦没回答,只是舒服地眯起眼。接着在谢明睿恶意加大了力道的套弄下,呻吟着射得对方满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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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睿回家时已值凌晨。
他已经习惯摸黑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爬上楼梯。对于弄出声响他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即使是深夜,也不用担心打扰到谁。
但上了二楼他却惊讶地发现父亲书房的灯亮着。
“阿睿,早点去洗澡、上床休息。”
父亲坐在桌前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却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么晚回家究竟是去了哪里,只是制式化地吩咐着。
“知道了。”他机械式应道。
“你妈妈呢?”
“没看见。大概又出去打麻将了。”谢明睿对于母亲三天两头往外跑习以为常。至于父亲,身为医院科室主任,办公到深夜似乎无可厚非。谢明睿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务可以让人彻夜不归,但他无权干涉也无心深究。
往好处想,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谁都不妨碍谁。父母对他的生活从不置喙,倒不失为一种难得的自由。
“阿睿。”
谢明睿正打算回房去淋浴,却又在走廊上被叫住。
“什么事啊爸?”他疑惑地踏进书房门口,父亲将椅背旋转过来面对他,用的是要谈正事的严肃口吻。
“最近的生活费够不够用?”
“够。怎么了?”
“你户头的钱最近用比较凶,交女朋友了?”父亲的语气温和,像是什么都不清楚,又像什么都明白了。
谢明睿楞了一下,坦然承认:“……不是。”
父亲却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淡淡说了句:“成绩要顾,分寸自己拿捏好。”
“……我知道了。”
“我跟阿坤谈过,你堂哥都告诉我了。”谢明睿正准备走出房间,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玩玩无所谓。但是玩过头了,你就要知道你的选择需要什么样的代价。”
谢明睿在原处站立半晌,闷闷地应了一声,顺着阴暗的长廊径自回房。
他在淋浴间里把冷水开到最大,脑海里重复着父亲的话。
他怎么会不知道再这样下去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是一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有些关系即使从未被提起,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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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个时间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