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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男人弄怀了身孕的女人醒来发现自己X转被人按在鼓上(1 / 1)

王波从床上醒来,挺着无力的身子愣愣地睁着眼睛,望向虚白的天花板。

他混沌的脑子有点发晕,稍稍转头就恨不得要吐出来。断片的记忆在胃的抽搐中慢慢连接上来:他刚刚在大厅里给一个女人开了苞,对了,当时群里的管理员说是为了让没有尝过男人的“剩女”们变成完整的女人,他们的参与正是对这些女人的“救赎”,所以这里的女人们理所应当都是处了。

想到这儿,王波咧开嘴乐了乐,心说这活动真不错,自己果真来对了地方。

但他的胃再一次开始抗议,让他忽然发觉自己竟完全忘记了时间。

王波用力掐了掐太阳穴,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原来那件浴袍,袍子下摆被干透的淫液和精水粘得皱巴巴,脏兮兮的。他在房间里慢慢环顾一圈,最后在床底的箱子里找到一件新的浴袍,就在他脱下旧衣服时,王波忽然摸到了口袋里的一个手绢。

他看了半晌,忽然慢慢想起来,之前有个年轻人叫他把第一次射出的精液包在这个手绢里,然后放在房间贴着自己标号的袋子里。可他当时完全丢了理智,哪会记得这件事。

不过他当时又不在房间,哪里有什么贴着标号的袋子。

王波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让自己这么做,不过既然他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手绢也还在自己口袋里,那等下一次自己再补上就是了。

他这么想着,把手绢揣在新浴袍的口袋里,虚浮着脚步走到走廊上,想碰到什么人问问时间,找点吃的,他太饿了。

幸运的是他刚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推着堆满床单的推车的西装男,露在外面的床单上星星斑斑沾着浅黄色的精斑和丝丝缕缕暗沉的血丝。

王波看着它们,心里又开始犯痒,不甚清醒的大脑开始盘算自己养精蓄锐以后要再肏几个女人,不过现在要先吃饭。

“哎你好问一下。”他一开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可怕,像干涩的气流剌过皱巴巴的干树皮,“这里有没有吃饭的地方?”

西装男越过堆成小山的床单看了王波一眼,丝毫不在意他沙哑的声音,给他指了一个方向:“那边走到头右拐。”

没有毕恭毕敬,没有贴心服务,王波忽然有点生气,之前享受的一切这个人都没有给他。

他指着西装男要破口大骂,但男人已经推着推车走远了,王波只能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扶着头朝他指得方向走去。

王波坐在饭堂里嚼着小菜喝了口清汤,他出门之前就简单对付了一口,疯狂性事之后这些清香鲜美的小菜最合他胃口。

在饭堂看到时钟,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周天的下午了,他这一觉睡得还真久。饭堂是共用的,他听到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这次自己肏过的每一个女人,小穴多么会夹,奶子多么好摸……每个人脸上都浮着兴奋的虚红,听到同行的人玩了新花样,纷纷表示等一下自己也要试试。

有和王波一样第一次来的几个新人围在一个来过几次的老人身边,听他讲一次最疯狂的轮奸。

“什么叫女人?啊?”那个中年人抽着烟当着众人的面指向自己的裤裆,“和男人长得不一样的就叫女人。”

王波听着那圈人的哄堂大笑,本想上前附和,顺便问问手绢是怎么回事,忽然被身后两个人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有个女的怀了,发现的时候两个月了。”

“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这里除了刚破身的就是处了,怎么还有人能怀?”

“你刚来这里吗?培训的时候没讲?”

“前天才来报道,还没培训完呢。”

“这样,我跟你说,处女都是有编号的,不是想点就点的,但破完身以后那就随便玩,但这里的女的怎么内射都不太能怀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偶尔会有一两个,也没有真正有人生下来过,这么多年了,我记得最久的一个也就到了六个月。”

“那这不要命了吗?”

“谁说不是。我没见过,听人说那叫声惨的鬼听了都害怕。”

王波也打了个寒颤,心里嫌弃,贱人就是贱人,有什么可喊的,死了还出来恶心人。

“哎对了。”那人忽然又开口,“那怀的那个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过是个贱种揣着怪胎,肚皮下面的是不是个人都难说,更何况这才两个月,就算真要生有人要她也得张着腿让男人插。”

那人“啧啧”了几声,不再出声。

王波凑到那两个人旁边,陪着笑问:“你们刚才说的,是哪个呀?”

两个人提防地打量了王波几眼,资历长的那个问王波:“你谁啊?”

“哦,我是昨天第一次来的。”王波嘿嘿笑了两声,搓着手和两人解释,“刚才不小心听到两个哥哥说得话,我想……”

“哦,你想要那个怀种的是吧。”那人看王波的眼神都变了。

“哎对对对对。”王波连声应着,为对方知晓自己的意思而兴奋。

“这个,记好了,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你倒霉别怪我。”

“好,好,谢谢。”

王波欣喜若狂,低声朝那人道谢,收拾东西转身离开,急匆匆地,差点把自己绊倒。

“哎呦,男人呦。”那人看着王波踉跄的脚步,摇着头叹了一声,转头看到后辈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厉声说,“啧,吃你的饭。”

记住号码的王波在楼里转悠,跟着指示箭头找到了引导台,他把号码写在纸上递给到窗口里,很快一条手环递了出来。

“一会儿有人会带你去。”

房间里,已经坐了几个人,看见王波进来,往沙发上挤了挤,给他让出一把椅子。

床上,纹着满背纹身的男人正奋力肏干着一个女人,床被他们摇得咣咣作响,女人哆嗦着高潮,男人骂了一声娘,嫌弃女人痉挛的阴道夹痛了他,随即更加用力的捣弄,肉体拍击声压过连连水声,混着男人的秽语和女人的喊叫,仿佛置身淫荡地狱。

余下的人都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两人,王波有点不解,他想问问身边的人为什么他们不上去,但被碰到的人却不理他。

王波坐了一会儿,站起身,边走边脱掉浴袍丢在床头,在众人的注视和男人变换的目光中赤身跪在女人头前。

男人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止,反而把女人一把捞起翻个身,提起她的屁股让她趴跪在床上,方便王波行事。

王波心中大喜,精虫上脑,捞着自己半软的肉牛放进女人嘴里。

女人呜咽的呼吸喷在他的耻毛上,湿热柔软的舌头因为身后的撞击不得已抖动着,干生生地只往一个地方戳。

王波不满意女人的表现,揪起她的头发让她向后艰难地仰着头,混乱的脸上被各种液体搅得一塌糊涂。王波给了女人一巴掌,往她脸上吐了口唾沫。

“好好舔臭婊子,要是不会用你的舌头转圈先让你舔老子的屁眼练练也行。”

说完,重新把阴茎塞回女人嘴里。

女人呜呜地叫着,被王波抓着头发摇晃着头,很快脸就被胀红。

王波不在意,他捧住女人的头前后左右摇晃着,让她那张小嘴吞吐舔弄着自己的宝贝,昨天的快乐又随着身体熟悉的感觉再次降临。他的阴茎在女人嘴里一点点胀大,被更加紧密的皮肉包裹,王波闭眼沉溺在单纯的快乐里,填满女人口腔的同时也把自己填满了。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把女人的脸按在自己胯下,整根阴茎被女人完全含在嘴里,浸溺在世界上最销魂的洞窟里。他一动也不动,按住女人的头不叫她挣扎,享受从女人身体传递过来大汉的撞击,享受自己阴茎跳动拍打在女人上颚的摩擦,享受女人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逐渐湮没自己的肉根。

大汉低吼了一声,把女人的屁股紧紧贴在自己身下,停了好一阵,才慢慢从女人身体里退出来。

女人顺势瘫倒在床上,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屁股还在一抽一抽的跳,两条腿颤巍巍地分开一条小缝,怎么也合不拢了。

王波立刻探头去看,女人小巧的腹部还很平坦,凌乱的阴毛东倒西歪,挂着黏糊糊的白浊和淫水,他伸手拨开两条腿,用手指拨开杂乱的耻毛,肿大如珠的肉色肉球几乎透明,反着光明晃晃地从肥厚的阴唇里挤出,灯笼一样挂在入口,它的根部被一根白线系住,也湿淋淋的浸满淫水嵌在红肿的阴蒂下面,不知是谁的恶趣味。

阴道口已经被撑开一个小洞,就算没有男根插在里面也是颤巍巍地合不拢,大汉刚刚射进去的乳白精液随着小腹的抽动一股一股从靡红的肉口吐出,顺着会阴流向下面那个仍是紧闭的花口。

王波忽然眼睛一亮,他爬过去托起女人的屁股,岔开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胳膊上,分开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肉球。

后穴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浸满了淫液精水,王波伸手摸上去,顺着褶皱一圈圈滑过。女人除了最开始惊跳了一下,再没有任何反应。

王波按着这个后穴,肉嘟嘟的充满弹性,凹陷下去的入口是淡淡的暗沉,不晓得完全撑开后会不会被自己宝贝箍成近乎透明的粉红。

他越想越心热,食指用力戳进去一个指节,滑嫩的肠道立刻拥上来簇住了这根指节,新奇的体验让王波头皮发麻,他用指节扣挖着,开始慢慢抽插,毫不留情地加入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

安静的女人忽然开始大声嘶吼,奋力挣扎,王波挨了女人一脚,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旁边传来几声按耐不住的嘲笑。

王波脸上挂不住,匆匆往旁边扫过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他恶狠狠地瞪着女人,扬起巴掌抽了上去。

女人先是咬牙忍着,但逐渐受不住了,哭喊着求饶,王波破口大骂:“刚才踹老子的时候脾气不是大得很吗?我看你骨头是贱得很,好声好气待你不乐意,非要挨男人的巴掌才会听话,怀着不知道爹的野种被一群男人肏是不是特别爽?大着肚子光着屁股挨男人打是不是特别爽?你看你的骚水流得停不下来,你就是贱。”

他伸手把女人烂泥一样的身体翻了过来,就着大汉的精液和粗糙的扩张用力挤进女人的后穴里。

女人被强奸了一样地尖叫,拼尽力气厮打踢踹着王波,又被几个劈头盖脸的巴掌扇得安静下来,红肿的嘴角哆嗦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凶狠地盯着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王波,眼神淬了毒一样,仿佛来自地狱十八层的恶鬼。

王波被看得心里一瞬间发虚,但很快又重新对着女人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插起来,却忽然不知道蹭过了什么地方,只见女人浪叫一声,上身迅速瘫软在床上,外翻的小穴里猛地涌出一大股黏液,顺着腿滴在床上。

“哎呦,怪不得之前眼睛跟要吃人一样,原来是怪老子没伺候好你。”王波觉得有些奇怪,但女人那声他从来没听到过的浪叫跟能挤出水来一样,打着转砸在他的根上,淫媚得能把骨头酥麻。他忘记了转瞬即逝的纳闷,坏笑着朝坐在沙发椅子上的男人们丢过去一个眼神,得意地朝着哪一点开始猛烈进攻。

女人瘫在床上,死命揪着床单大声地叫着,好像王波要把她的魂都撞碎,她撑在床上的两条腿哆哆嗦嗦地立着,淫水不要命一样直接从小穴滴到床单上,王波兴奋地撞击挤压,恨不得把女人身体里的水都榨干。

这是另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走过来,拍了拍努力耕耘的王波说:“兄弟,你后我前,一起呗。”

王波醒了会儿神,朝男人点了点头,抱住女人的腰两人侧躺下,给眼镜男留出一片空地。

眼镜男和女人面对面侧躺下,看着女人遍布体液和伤痕的身体,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趁王波后撤的空挡,挺身插了进去。

眼镜男的阴茎比王波粗壮许多,两人一同挺进的时候,青龙遍布的肉柱隔着女人的皮肉也蹭过王波的阴茎,按得王波一阵哆嗦,差点直接泄了身子。

“兄弟,咱俩分开,你先我后。”

眼镜男点了点头,在王波又一次退出的时候用力捣了进去。

女人被一前一后两根阴茎折磨得眼神涣散,高潮迭起,等王波终于想起来要把精水射在手绢上时,三人身下已经湿透,淋淋的尿水正一股股喷在眼镜男的小腹和阴毛上。

他带着女人热腾腾的体液,拍击地更加用力。

王波顺势用沾满子孙液的手绢把自己擦干净后,依照年轻人所言,把布片放进写着自己标号的袋子里,朝众人摆了摆手,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他得去睡一觉了,明天还得去上班,管他的第1476支热线。

“哎,来了啊。”

这是今天早上第17个和他打招呼的人了,王波不记得自己以前也这么受欢迎,怎么过了一个周末,大家变化这么大,都遇到什么好事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周末的事情……

王波想了想,更加确定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的淫水养男人,果然有效,女人浑身都是宝。

他这样想着,整个人都更加有了自信,大跨着步走进了公司,也开始热情地朝人微笑点头。

同事们都莫名其妙,但周一早上看见笑脸终归心情舒畅了一些,也微笑回应:“王小姐,早上好啊,今天很有活力吗?周末找男人了?”

王波心想,老子就是男人,当然是找女人了。

等会儿,他刚才说什么?

王波震惊地看着开过黄腔捂着嘴笑的男同事。

同事看她一脸震惊,打着哈哈:“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王波愤怒地冲上去揪住同事的领子,朝他怒吼:“你他娘的看清楚,老子是男人!是他妈的男的!!”

这下整个公司都沉默了,王波看着同事震惊到扭曲的脸,心头的怒火丝毫不减。直到同事推开她,骂她“神经病”她才发现,周围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她说了什么?她说“老子是男的”。

老子本来就是男的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了公司,心说这班没法上了。

王波这么想着,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厕所,把手伸向胯下,却没有摸到男人的阳物。

她承认,她慌了。

大脑空白的王波心说这事情肯定和那个地方脱不开关系,于是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扇大铁门前,疯狂砸着快要散架的门,震得四周都哐当作响,下决心今天要他们给个说法。

不一会儿,门开了。

王波猛地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高大的西装男,运转过度的肺夹着“呼呼”的气流声,顶得王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西装男看着她,也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放在王波脸边,视线不断从两者上面游移,似乎在做着比较。

随后点了点头,收起照片,一把扯住王波的胳膊把她拉进门内,大步朝前走。另外两个人立刻从两边闪出来迅速锁上大门,连声呼救都没有放出去。

王波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她是被人推进去的,钝痛的头还昏昏沉沉,没有站稳,扑倒在长毛地毯上,那晚被自己弄脏的地毯已经重新换了新的。

她赤裸着四肢,身上只套了一条棉质白裙,一走一动腿间生风,再也没有一条不大不小的肉条垂在那个地方甩来甩去。

她张望着四周,几个男人穿着她曾经穿过的浴袍,其中几位的口袋里放着那块她熟悉的手绢。明晃晃的吊灯悬在她的头上,每一根石柱前都守着好几位健壮的西装男。

只不过这次场上没有全身擦满亮油,边跳舞边脱掉衣服的男人,只有一面硕大的鼓摆在中央,厚重的鼓面绷着不知道什么皮,油亮亮的充满韧性,四周放着几架供人走上去的梯子,四节台阶,上面的人没有逃下来,下面的人又能看清全貌。

她被推到众人眼前的时候,已经有几道视线立刻黏了过来,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摔倒时凹出的曲线,让白色棉裙服帖地笼在她身上,显出圆润的屁股,起伏的股沟,挺立的乳首。

他们打量物件一样猥琐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但昏胀的头晕让她无力反抗。

一个西装男走上来抱起趴在地上不起来的王波,上前几步直接把她扔在鼓上。女性纤细轻盈的骨骼和年轻富有弹性的肉体击打在鼓面上,发出醇厚清远的回响。

是面好鼓。

王波冷漠地趴在鼓面上,听着男人竞拍第一个上鼓的资格。周围闹哄哄的,她却什么都听不见。

她明明是个男人,她本来就应该是个男人,她从自己娘的阴道里钻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

可现在她的两腿中间是空的,她没有了阴茎。

可她还是个男人。

她感觉自己的血都是凉的,身子抖个不停,膝盖细细密密地捶在鼓上,为激烈的竞价做了配乐。

王波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灵魂,一个待在这个怪胎般的残破身子里,一个是完整的他,站在她旁边,却连自己都看不见。

他忽然想起那些女人的怒吼和挣扎,想起她们激烈的反抗和喊叫,冷汗直接冒了出来,如今,会不会要轮到自己?

她们那些贱人,要是这是真的,为什么不和他说,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有那些穿着西装的人,他们也知道吧。现在好了,他们的胯下还长着鸡巴,自己的却不见了。这东西,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

女人就是贱,没鸡巴的人就是贱货,没了东西就想着一言不发等人肏,屁都不放一个。

王波愣了愣,忽然觉得他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割裂感越来越严重,她揉着自己空荡荡的腿间,他看了千万遍的阴穴现在就在自己身下。

指肚忽然揉搓到了什么,让她整个人一哆嗦,犹豫着,把在两指间拉了一条细线的淫液举到自己面前,仿佛不认识一般,反复看了又看。

她举着手指,凑近鼻尖轻轻地嗅着,还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

“哎,咱们快点吧,那女的要耐不住都开始自慰了,刚才蘸了满手的淫水舔了一口呢。”

男人们笑起来。

“早就说,女人就是淫荡,身子下面空就得找男人肏,被老子的牛子塞满了才是完整的。”

“就是啊,女人被创造出来不被男人肏还能干什么呢?不让男人塞上,那干嘛身子下面要有个骚洞。”

王波听着男人们的淫言浪语,只觉怒不可遏。要是自己是他们的娘当初就该把这群小崽子闷死在阴道里。

她这么想着,气得满脸通红,从鼓上爬起来大喊:“你们他娘的屁眼里头还有个洞呢,是不是早就被女人堵上了才从上面喷粪。”

等她喊完,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帮女人说话。

他娘的,果然脑子跟着鸡巴一起丢了。

但随即,王波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事情,鼓下的男人被这句话震到了,纷纷安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王波。

一人忽然反应过来,三两下脱下浴袍,摔在地上:“臭婊子,光着屁股趴在男人中间还敢顶嘴,老子叫你这张嘴一会儿除了浪叫什么都干不了。”

说罢,几步冲到鼓面上,猛地揪住王波,撕开她的裙子。

鼓声阵阵,有一个人跑到上面,抽了王波一个耳光,随即把阴茎插在她的嘴里:“乖乖让男人肏的女人才有资格叫,你这张嘴给我好好舔爸爸的肉棒,这是爸爸赏你的。”

王波整个口鼻里都是男人浓郁的膻骚,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给一个男人口交。她奋力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男人抵住她的牙关,不顾她快窒息的痛苦,自顾自的在她嘴里抽插。

男人粗壮的阴茎逐渐填满王波的整个口腔,她忽然流下一滴泪,他感觉这个东西似乎又回到她的身体上。

她忘情地抱住男人的屁股,痴迷地吞吐舔弄着口里的阴茎,他太熟悉这个器官了,每一厘,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

口水顺着她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滴在鼓上,发出“砰”的一声。

男人被女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摸不清头脑,但他乐意看到王波的主动,这给他“女人就是下贱”的理论又增加了一个证明。他按住王波的头,把她按在自己胯间,王波用喉咙口夹着男人的龟头,刺激得她一阵阵干呕。

身下的男人掰开王波的双腿,朝她稚嫩的小穴吹着气,看着层层的阴唇一缩一缩,贱兮兮地笑起来。

“果然,女人的穴最好看了。”

王波忍不住赞同着男人说得话,一边含着男人的阴茎,一边回忆这两天自己肏过的小穴,在网上看到的小穴,各种形状,各种颜色,但都一样淫荡骚浪,没有男人插着就是少了点什么。

男人在手心里吐了些口水,拍在王波的阴穴上,穴肉一凉,顿时感受到了侵犯。这是王波再次意识到,如今挨肏的要是自己了。

她的腿被男人按在两边,粗粝的舌面从下到上刷着闭合的女穴,每一次阴蒂被舔到的时候,王波都感觉到一阵电流从那个女人的小肉球放射出来,激得她一阵阵战栗。

“你们看看,这个女人才被舔几下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果真是口骚穴。”

王波想要阻止男人的进一步行动,可是她被另一个男人死死地掌在手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踢着腿反抗,换来的却是粗重的巴掌,臀肉乳球被扇得翻飞,她呜呜哀叫着,再也不敢动了。

男人的龟头蹭在她的穴口,王波惊恐地睁大眼睛,下身的撕裂感击碎了他的理智和信念,他是个男人,却在被一个男人扯着头发替他口交,被另一个男人撕裂他本该长着阴茎的地方。

鼓下的男人纷纷跑上来,“咚咚”“砰砰”“嗒嗒”连成一片,她的阴蒂,乳房被数不清的手揉搓,身上的空洞塞满了男人的阴茎,粘腻的手心里满是男人射出的精水,她不在反抗,他也不再反抗,就当自己是摊没有魂的肉,没有阴茎的男人和长着阴茎的女人。

有块粉红的手绢不知从哪里飞过来落在王波的脸上,随即立刻被人拿起来,塞住她后穴要溢出来的精液,一人出去后,又有一人立刻挺进来,她的身体里有着不只一根阴茎,她该知足了,毕竟原来他只有一个,还是不愿意在众人面前露出来的那种。

王波不去听男人们的羞辱和贬低,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是男人?是女人?还是怪物?他也弄不清他们骂的又是谁?是她?是女人?还是他们自己?

等着吧,等着吧,王波这样想,等你们丢了鸡巴就知道了。

皮质的鼓面上水光泛滥,指不清谁的精水和谁的精水混在一起,谁的阴茎插在谁的洞里,鼓上的女人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她无意识地鼓着再也喷不出尿水的小孔,头一歪,昏了过去。

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的人从二楼走下来,站在梯子上端详着鼓面上的混乱和肮脏,鼓中心的女人挺着肿大的奶头,张着合不拢的穴口,手里还攥着四根疲软的阴茎,粉红的口袋巾四散在鼓皮和人皮上,被各种体液浸泡得透彻。

“都带走吧。”那人对西装男们吩咐,“真好,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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