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是我……趁着霖不注意把药丸放在霖喝的酒里。我……我不知道为什么霖就……就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
“这事儿你和砚潇也说了?”师阙言还没听易琛说完就问出了这一句话。
“没……没有……我怕他……生气……”
“呵!我还想你都伤成这样了,砚潇怎么还能在自个儿的寝宫呆得住,原来是自作孽啊!”以师阙言聪明才智,易琛说到这儿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冷笑着说道,一副“你活该”的样子。
“言为什么这么说?”越到关键时刻易琛这脑瓜就转不过弯,还傻兮兮的问起师阙言。
“你家柳哥哥恐怕早就知道实情了,他最气的可不是叶霖曦伤了你,而是你个笨小子不肯说实话吧!”
“不……不会吧?”虽然明知道师阙言不会无缘无故的编这样的瞎话,可易琛还是不希望这是真的。
“不信,你问问玥,我估计,他也知道吧!”
易琛忙将视线转回水玥,只见水玥果真缓缓的点了头,易琛终于彻底绝望了。
难怪先前柳哥哥会突然说有事就走,难怪他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不再追问,原来……
“那……那怎么办?柳哥哥……柳哥哥会不会以后都……都不理我了?”一想起下午柳砚潇离开时候的那种冰冷的表情,易琛的心就好像被人揪这那样疼,泪花也开始在眼眶里闪动。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自己做的好事,问我们有什么用?”
师阙言这会儿又安安稳稳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继续喝茶,摆明了: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呜……”被师阙言这么数落,易琛终是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这下完了,霖为了他已经在外面跪了一整天,还不知道要再跪多久,柳哥哥也生他的气不再理他了,连自己病着都不来。
“小易,你别急,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再说这事也不迟。”一看易琛竟是哭了,水玥不得不安慰起来。眼前这是个病人,养病的时候是最需要一个好心情的了。
“呜呜……可是柳哥哥……呜呜……”人总是越劝越觉得伤心委屈的,易琛当然也不例外了,水玥这么一说,易琛哭得更厉害了。
“怕了你了,头一回见这么能哭的男孩子。你说吧!你想我们怎么帮你?”师阙言这时候再次开了口,该死的他竟然会在看到易琛因为柳砚潇生气的事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觉得不忍心!
“我……那个……霖……还有……柳哥哥……”易琛抽泣着根本说不清楚话。
“好了,这事儿我帮你想办法解决。”师阙言阻止他再说下去,听他这样说话,简直比看他哭还让人受不了,“不过我有条件!”
“啊?!”还有附带要求啊?好不容易觉得有希望的易琛又开始沮丧了。
“你可以不答应,这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
“不……不……我……我答应。”他真怕师阙言一转眼就后悔了,连连点头。
“等你伤好了,每天早晚各2个时辰,你必须在御书房陪我批阅奏折。”
“为什么?”他根本就看不懂那些公文,让他陪有意义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算我们没指望你能学会怎么处理政务,可你年纪轻轻该学的一样也不能落下,难道你就想在这皇宫里混吃等死、不学无术的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