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保鲁夫拉姆赤身裸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全身布满血痕。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揪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轮流的将自己丑陋的下体在他的嘴里抽插。那可怜的小人儿,眼神呆滞,泪水无声的流淌在通红的双颊上。唾液夹杂着血水从嘴边滴下。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拿着一块火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使得他睁大瞳孔,呜咽了一声,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全身颤栗。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哇,食道缩得好紧。太棒了!"
这可怕的一幕,令魔王目瞪口呆,一时气急攻心,竟呕出一口鲜血来。水幕的影像便忽然的消失在空空的房间之中。魔王发疯似的冲出了帐营,骑上了绑在帐前的黑马,箭一般的冲进了茫茫的夜幕之中。若干士兵惊讶的看着魔王远去的身影,黑夜里,浚达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陛下,你去哪里啊?等等我们呀......"
天空泛白的时候,地狱般的刑房大门里,忽然被人一脚踢开。正乐在其中淫虐保鲁夫拉姆的三人,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几拳打昏在地上。
保鲁夫拉姆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睁开虚弱的眼帘,努力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悲伤而关切的脸:"哥......哥哥......"
孔拉德小心的搂住怀里那副脆弱而布满各种血痕的身子,发现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可以不碰触到那各种刑具折磨出来的伤口。就连手指甲,都插满了银针。自己宝贝的弟弟,居然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过一般,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抱歉。哥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3日来的非人折磨,让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有点迷糊,他努力的整理着思绪,断断续续的问道:"哥、哥哥......为什么......在这里?"
"不要说话了。等你伤好了,哥哥再跟你细说......"孔拉德脱下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赤裸的身体。
"不......告诉我。文书......是不是,是不是......"保鲁夫拉姆急切的看着孔拉德,干裂的嘴唇里,虚弱的吐出不成句的疑问。
"是我命伊扎拉拿走的。只要我联合斯丹国,推翻那个暴君,你就不必在这里当质子了。保鲁夫,我没想到,那个暴君这么残忍,无凭无据的如此折磨你。都是哥哥的错......"孔拉德终于控制不住,泣不成声的擦去保鲁夫拉姆嘴角的鲜血。e
保鲁夫拉姆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果然是我们家族做的!魔王......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正在这时,寂静的牢房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好一个冯比特雷家族!先是偷盗,然后是劫狱,接着是什么呢?谋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