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鸩告诉自己是因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余渊臻提供的出场的机会,他要抓紧每个机会,然而实际上真正的原因只有他清楚,为此他连刚刚设想好的去一些娱乐场所放松一下什么的……都给推翻了。
还是先把自己料理好,其余的以后再说。
听到回答余渊臻也不意外的挂了电话,转头还在看余辜正兴致盎然的搭弄着积木,不甘冷落的凑上去,却被推开。
“走开,你挡着了。”
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领口那边的吻痕被遮掩的若隐若现,余渊臻想把他抱怀里来,余辜就皱着眉不满的推开他,他就无奈的看着床上一堆的积木跟拼图,余辜还跟小孩子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真是童心未泯。
他的眼神落到余辜的脚踝上,白嫩的叫他想要伸手抚摸,他也如是伸手了,余辜没理他,还在纠结着思考该怎么搭建他的城堡,直到余渊臻的手逐渐往上的时候,他才有些不愉的放下手上的那块积木。
余渊臻动作一顿,余辜懒洋洋睥睨的望他,踩在他胸膛上的脚微一用力,他也如对方所愿的倒下了,眼神宠溺的看着胡闹的对方,后者冷哼,“滚开。”
他握住对方的脚,虔诚的落下一吻。
“遵命。”
遵命,我的爱人。
余辜不理他,他也按捺不住,低头看着那精致的脚踝,思索着要不要给对方配个什么东西戴上,又问道,“你想到拿什么东西去拍卖了嘛?”
余辜心不在焉的问道,“余鸩是不是也要去。”
余渊臻看他那眉眼整颗心都觉得柔软下来了不少,轻柔的应了声是,只觉得越看他越是怜爱的紧,恨不能拥入怀中仔细亲吻一番,又想到对方使其脾气来在他身上咬的伤口,伤口似乎还有些疼,牙印也较之另外一个深了不少,他倒是毫不介意流血,只介意余辜发泄的痛快了没。
余辜听见他的回答毫不犹豫的开口道:“那把余鸩拿去拍卖好了。”
余渊臻闷笑了下,“他能值多少钱?”
余辜不假思索道:“跟你一样不值钱。”
“对,值钱的是你。”余渊臻顺势哄道,“无价之宝。”
余辜听他这么说却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性的意兴阑珊了,无价之宝么?他只是个没人要的垃圾而已。
……不然为什么会被余渊臻捡回去。
余渊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沉下了脸,原先用积木搭建起来的城堡也被他给推倒,他眉略略一挑,语调很是轻柔的低哄,“怎么了?”
余辜不理他,手上原本还捏着一块此刻却被随意的抛掷在了一边,力道有些过大了,从那堆积木中被碰撞滚落到了床下。
谁也没理会这么一小块的积木。
“怎么不高兴了?”余渊臻紧锁起眉头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玩具,也不清楚是哪句话让余辜不高兴起来,试探问道,“玩腻了?”
“烦。”
余辜就挤出了那么一个字,就被余渊臻抱进了怀里,鼻息间都是那熟悉的味道,他垂下眼没有推开对方,反正不管推开几次,后者都会粘上来,一贯如此,似乎余渊臻永远不会腻烦他一样,仔细想来到底是什么让余渊臻那么乐此不彼的纠缠,余辜算计不清。
真是烦。
他却抱紧了对方,听着余渊臻絮絮在他耳边低哄,怀抱是那么温暖的叫人贪恋又深切而无可奈何的憎恶着。
余辜忽然问道,“拍卖会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