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就是觉得看不看结果都没什么变化。
余辜撇了撇嘴角,“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玩意儿。”
陈郁心一动,“第一次收到情书嘛?”
余辜有些讶异,“这是情书么?”
“……应该算。”
余辜丢开那封信,也丢开陈郁内心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他像是有了兴致眯起眼回忆道,“说起情书的话,我给一个女生写过。”
陈郁眉毛微抬。
余辜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身体不好经常请假,她就主动过来帮我补习。”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点,“她笑起来的时候有个酒窝。”
“你喜欢她?”
“喜欢。”
当时,一定是喜欢的。
回答的是那么毫不犹豫,痛快的让陈郁陡然间不舒服起来。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空气安静了下来。
安静的让余辜虽然适应却又有点不太舒服,抬头看向陈郁问道:“你呢,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啊。”陈郁的眼睛看着余辜,“我喜欢你啊。”
“……”
他捏紧手,移开眼语调轻松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第25章剜心
陈郁起身道:“我去拿药。”
余辜起初还没回味过意思来,等脖子上的伤痕刺痛了起来才明白过来,侧过脸看陈郁,“还记着呢。”
他一扯嘴角,“不用了,我不疼。”
陈郁盯着他瞧,“妈妈说撒谎的不是好孩子。”
明明可以拿更多的话语去搪塞,但余辜在那执拗到近乎固执的眼神里说不出什么话,那眼神干干净净清澈动人,好像什么脏东西都污染不了,一心一意的看着他,眼里也只有他。
余辜心一慌,移开眼嘟囔道:“我本来就不是好孩子……”
再说了,他又没妈妈。
陈郁揉了揉他的头发就出房间拿药去了。
出了房间以后,他们两个人才同时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脑袋被抚摸过的触感还停留着,余辜的神色微妙的就像腹泻过多的反应,总之是说不出的古怪,而房间外的陈郁则是惊愕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手心说不出话,他刚刚是干了什么来着。
回忆起刚才的触感,陈郁默默的在心底评论了句手感不错,恋恋不舍的想返回去再摸一次。
可惜他已经没那个胆量再来一次了。
克制住想要重返回去的冲动,陈郁迈开脚步去找药。
房间里只剩下余辜,玻璃门没被关紧,留有一丝缝隙,风刮进来的时候吹起一角的窗帘,余辜瞥见了就去把玻璃门给关上。
玻璃门是透明的,余辜看见天色已经彻底归类于黑夜,漆黑的连月亮的踪影也难以寻到。
他忽然想到了余渊臻,心烦意乱的把窗帘一扯遮挡住外面的夜色。
冷汗却冒了出来。
这么晚了,余渊臻估计已经回家了,也该知道他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