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雅一百分的紧张和兴奋,手到处乱抓,“稀饭,就是那个帅哥!长得很帅吧?”
沈惜凡由衷的笑,“很帅,真的很帅!和林亿深站在一起平分秋色。”
林亿深看见她们两个在墙角边花痴,眨眨眼睛,走上来问,“是我帅还是刚才那个男人帅?”
许向雅毫不犹豫,“当然是人家帅了!”
林亿深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沈惜凡见机打击他,“天天看你已经审美疲劳了,换换口味也是正常的,不过人家真的很特别,气质独特!”
她刚想问林亿深怎么跟何苏叶认识的,林亿深就被秘书叫走了,她叹气,原来以为世界上人那么多,多到茫茫人海擦肩而过不必理会,而现在,似乎认识了一个人,周围的一切都和他顺理成章的有了牵连,真的很奇妙,有些宿命的味道。
何苏叶走的时候,轻轻朝着她笑的脸庞还印在脑海,她更觉得自己是个花痴了。
丁维最近忙着“中宇”的新产品发布会,据说“中宇”营销部女总监的苛刻的不近人情,一个方案改了又改,最后成稿的时候,他以为就此完结,结果总监大人事必躬亲,亲自去看场地,监工,他也只好陪同,一个星期搞下来,整个人都虚脱了。
沈惜凡暗自庆幸,不用和严恒那家伙扯上关系她已经非常高兴,能够舒舒服服躺在套房里面吹暖气,不用在寒冷的户外一站几个小时简直就是恩赐。面对大本的账目,她第一次感到人要知足长乐的道理。
不过凌宇帆倒是来找过她几次麻烦,又是投诉下水道问题又是打扫不干净问题,所幸沈惜凡已经练成了隔人看物的本领,两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凌宇帆,没有焦距,倒是把他先看发怵了,以后安稳了很多。
新年前夜,四个人去吃火锅,然后又去酒吧坐坐,先前大家还是喝的好好的,丁维怨气特别多,酒喝的又猛又急,后来许向雅提议玩牌,输的人要给大家讲自己的以前的故事。
如果说最好的赌徒是数学家,那么最垃圾的赌徒就是沈惜凡这样的数学白痴,她打牌保守,往往是捏了大牌不敢出,结果没来几场,输得一塌糊涂。
其他人哄笑,“沈惜凡,给我们讲讲你的初恋!”
她不好意思,装可怜哀求,“算了吧,我喝酒好了!”
林亿深不让,“小师妹,大学时候你老师教你耍赖这一招吗?”
她只好托着脑袋,挖空心思的把自己恋爱史简单再简单,“大二时候,喜欢上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很优秀,在学校也挺有名的,专业是工程物理,聪明的不得了,然后就糊里糊涂的和他在一起了,后来就因为一些原因分手了。”
酒吧灯光昏暗,吧台流淌着sade的“somebodyalreadybrokemy&”——“i’ve&ornapartsomanytimes,i’vebeenhurtsomanytimesbefore.soi’mbonyounow,somebodyalreadybrokemy&,somebodyalreadybrokemy&……”
许向雅不甘心,问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为什么分手?”
沈惜凡觉得气氛一下冷下来,周围欢笑声徘徊,却遥远,迷蒙的灯光有种浮生若梦的感觉,酒气熏着大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