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跟我走。”超友前站起来，左手拿着烟和火，右手拿着装着厚厚一沓红票子的钱包，伴随着包厢内的调笑和口哨，跟着除了包厢。
李渡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跟上，“友前哥，现在是要去哪？”
超友前回头捞了他一把，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说到“先验货。”
李渡轻轻挣了一下，小声说道“验货的话，有钱吗？”
超友前简直要气笑了，这小东西看着清清纯纯傻不拉几的，是掉钱眼里了？他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红票票，少说有一千，卷吧卷吧，顺着李渡的后腰和裤腰的缝隙，塞进了他的股沟里，“够不够？”
陌生的摩擦感让李渡全身一抖，怎么走怎么别扭，尽管如此，笑容还是爬上了他的脸，“够了够了，友前哥果然大方。”说着又把屁股往超友前手里送了送。
超友前带着李渡到了水木地下一层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墙边立着一个到顶的柜子，和一个大衣架，中间是一个茶几和一个沙发，另一侧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所有家具都是木制的，看着就硌的疼。
“脱光。”超友前站在李渡面前命令到。
李渡犹豫了五秒钟，掏出内裤里的钱，揣兜里，干脆的脱了，偏过头盯着柜子上的花纹，任由超友前打量。
“转过去。”
李渡闻言转身，还是有点紧张。
李渡感到一只干燥温热的手掌捏了捏自己的脖子。
“怎么这么瘦？吃不饱吗？”
“应该不是”
那只手顺着李渡的脊背往下摸，摸到尾椎骨，李渡紧张的抖了一下。
“屁股有点小，我喜欢大屁股。”
李渡无语，小声道“我可以试着把它练大。”
那只手抬起来了，“啪”，轻拍了自己的屁股一下。
“小是小了点，但是够软。”
那只手又顺着李渡的大腿内测摸下去，
“腿真直。”
“膝盖红红的，可爱。”
“脚踝也很好看。”
李渡更无语了，妈的这究竟是个do还是个痴汉？
忽然，李渡感到两只手环抱住了自己，伸到了胸前，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乳尖。
“这里也很可爱！”
“嘶——”李渡深吸一口气，感受到超友前的呼吸就在自己耳侧。李渡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
“为什么要玩这个。”超友前一边说一边上下抚摸着李渡的脖颈、锁骨、胸前，腰侧……
“想试试，也缺钱。”李渡一边控制呼吸一边回答。
“呵，”超友前轻笑，“卖身？”
“不准确。”
超友前闻言，思考了一下，已经握在李渡性器上的手停止了动作，“那你想要什么。”
“唔。”自己的命根子正握在对方手中，李渡谨慎的措了措辞，“我听说，您很大方，喜欢给人钱。我最近需要一点钱。我想成为您的固定约调对象，您想玩了就找我，可以吗？我听话，还能忍。”
超友前松了口气，还好，是想要我撒的币而不是想要我的人。不然这么对自己胃口，又乖又纯却没有经验的人要是图自己的人，玩过之后要自己负责就麻烦了。
超友前收回手，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浅黄色领带，蒙上了李渡的眼睛，看到李渡迷茫的颤抖，引导他跪在了办公室中间的茶几上。
“说说你的界限。”
李渡更迷茫了，自己有说界限的权力吗，难道不是他想干什么就配合就好。于是李渡轻声回到“都听您的。”
超友前皱眉，“听我的？”
“你知道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吗？”
李渡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隔着领带超友前也能想象到他迷惑的眼神。
超友前看着这副未经雕琢的身体，想起他舔鞋时的专注，望向自己的纯洁目光，这么予取予求的态度，想到，如果他今天遇上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坏人，明早会不会像个肮脏的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路边。
超友前喜欢乖的，但是不喜欢盲目的，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一旦他们发现这个圈子和自己的预期不一样，出了事会非常麻烦。是的，超友前是个非常讨厌麻烦的人。
在别人看来，他出手阔绰，但是他自己知道，这是一笔封口费，是一个筹码，是买断麻烦的费用。大部分人拿了钱都不会再来惹麻烦，少部分拿了钱再来惹麻烦的人，他也能轻飘飘的说一句“给你的钱你也收了，现在再来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了。”在游戏里，超友前拿钞票代替aftercare。
超友前本不预再进行下去，毕竟两个人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但是想起舔在自己鞋面上的看起来软软的舌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做一个好人，最起码要吓吓他，告诉他得会保护自己。
正想着，超友前摸上了李渡的脸颊，大拇指用力的摩擦着李渡的嘴唇，撬开李渡的牙齿，压在了李渡的舌头上，
“都听我的是吧，没有界限是吧。不玩脏的，见血的，我也能把你玩废懂不懂？”说着更加用力的碾了碾李渡的舌头。
“都听我的，我现在就打你二十个耳光，不幸的话你就会失聪。”
“唔…不！唔”
“都听我的，我再给你喂点春药，不到二十分钟，你就会趴在我脚下，求着我上你，而我答应了你不会插入，所以只能叫一只公狗来插你。”
“唔…不！嗯…”
“都听我的，我还可以录下你被公狗上的录像，然后发到网上去，我还能赚一笔钱。这笔钱给你行不行？也是你自己赚的，要不要？嗯？”
李渡努力向后仰倒，颤抖着想躲开那只施虐的手，又怕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两只手只能牢牢抓住超友前的小臂，就好像是自己抓着超友前的手伸进自己的嘴里，牢牢控制住自己一样。
超友前看着李渡颤抖的身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自己的手，他的下巴流下来，“怎么样，还都听我的吗？”
李渡艰难的摇了摇头，感到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李渡借力跪直。
超友前把蒙在李渡眼睛上的领带解开了，观察到李渡的眼神里终于透露出恐惧，满意了，坐下给自己又点了一根烟。
李渡慢慢平静下来，在超友前的注视下，抽了一张纸抽，先细致的给超友前擦了擦蘸了自己口水的手，又擦了擦自己下巴和脖子上的口水。
“对不起”
“你走吧。”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安静了下来。
超友前叹了口气，“为什么道歉。”
李渡满不想这么走，他没有太多试错的时间了。这么想着，他跪坐在了超友前脚边，抱住了超有钱的小腿，下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到，
“道歉是因为，我，我没什么经验，对这个圈子了解的不多，扫您兴了。”
“我知道您是吓我的，我没什么经验，您想把我吓走。”
超友前疑惑，“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是哪来的？”
“来之前李浩和我说过您，也说过水木的规矩。而且，如果您想干什么，刚才就干了，不会留我到现在的。”
“而且我真的需要一点钱，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您不满意我绝不缠着您。”
“我，我相信您”
真完蛋啊，哪个do能忍得住小狗一样亮晶晶的充满渴盼的眼神望着自己说相信自己啊。这样的小狗狗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被别人玷污，只有自己才能玷污他。
“叫我先生，选一个安全词。”
“是的先生，安全词我选您的名字。”
“重复安全词。”
“超友前。”
“只要你喊出来，我就会立刻停止，明白了吗。”
“明白，先生。”
“现在，手伸出来。”
李渡慢慢放开超友前的小腿，伸出了手。
超友前看着李渡的眼睛，把烟灰弹在了李渡的手上。
李渡双手颤抖了一下，没有躲。
“烫吗？”
“没有想象中烫。”
“那你刚才躲什么？”
“刚才害怕。”
“因为你刚才不相信我。”
超友前说着做出一个想在李渡手上碾灭那支女士香烟的动作。
李渡看着眼前的香烟慢慢落下，呼吸变得急促，努力控制住自己没有躲。在手上的热度已经不容忽视的时候，李渡听到超友前笑了，“你背后的茶几上的烟灰缸拿给我。”
李渡出了水木，数了数今天拿到的钱，算上李浩给的，他一共在超友前那里拿到了4600块。
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李渡边回学校边回忆起40分钟之前，超友前在烟灰缸里灭了烟，加了他的微信，就让他穿衣服走了，约好下周五晚上，六点再来水木。
李渡在路上找了个银行把钱存到了卡里，然后悉数转了出去，松了口气。
李渡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今天发生的事情，尽管自己有心里准备，但是也太超过了。手心好像还有烟灰落下时的温度，舌头上也好像还留有超友前按压的触感。
李渡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出去卖，他认为不算，超有钱对谁都这么大方，给钱完全看自己心情，而且也约定好了不发生实质性性行为。
但又总觉得和卖身也没有区别。
也没有比这个来钱更快的方法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有钱给小玬治病。超友前虽然一直在吓自己，但是也确实像李浩说的，是个有底线的人。
李渡很快安慰好了自己。
与此同时，超友前不想回家，家里也没意思，又回到了水木的包厢内想看看那群狐朋狗友进行到哪了。
林泽飞一看他进来，扑哧一声笑了，“怎么回事，超哥。那个不是挺对你口味的，这么快呢？”
超友前，坐林泽飞边上，“这什么都没有，下回再说，找人给我收拾个调教间出来。”
“行。”林泽飞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嗯～”此时跪趴林泽飞脚边当脚垫的sub弄出了点动静。
林泽飞问：“有话要说？”
sub点头。
林泽飞顺手拿了一个空杯子，“吐吧。”
sub慢慢吐出了嘴里带着口水的葡萄，数量倒是不多，只有7个。林泽飞看了一眼，“破了两个，晚上回去再干你。想说什么说吧。”
sub开口说到：“刚才那个人是个孤儿，年年申请补助，考是公章，事儿也不大，就是麻烦，也不知道合规部是干嘛吃的。
周二被老头子抓包上班迟到，还被威胁要是拿不到全勤50万零花钱就没有了。
周三下班就被鸟屎砸中。
周四被同事内涵是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二代。
每天超友前都宽慰自己，没关系，周五有个眼睛像小鹿一样的迷途小sub等待自己折磨，把气撒到他身上就好了。
超有友前早就想好了今天玩点什么，想要钱还不好说，路上取了10000现金出来。
刚到水木门口就看到了李渡正在路边，还穿着上次的那身衣服。刚过清明，在南潭市穿一件卫衣一件牛仔裤估计是有点冷，李渡的鼻子冻得有点红。
超友前走过去，伸手用手背碰了碰李渡的脸颊，果然冰冰凉凉，“还挺巧，一起进去吧。”
李渡和超友前并排往前走，说到，“晚上好，先生。”颤抖的声音显示了他的紧张。
超友前在自主贩卖机前买了一瓶热咖啡，贴在李渡的脸上：“晚上好，我在这里定了一件调教室，里面的工具都是新的，以后我们的游戏都在这个房间里。离开这个房间可以做陌生人。房卡给你一张，以后你直接进去就行。”
李渡愣了一下，刚才还没有感觉脸很冷，这时候热咖啡贴上来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冷，接过热咖啡暖了暖手，“谢谢先生，先生真好～”
超友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渡，“给你买个水就真好了？”
“嘿嘿。”李渡点头。
正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调教室门口。
这个调教室给李渡的感觉就和一个正常的卧室区别不大。整体是蓝色调，没有各种铁质木质型架，床上也是软软的床垫，床尾有一个换衣凳，换衣凳下面铺了一块一米见方的深蓝色的针织地毯。
“脱光，跪在那块地毯上。”说完超友前就打开了床边的柜子，在里面挑选今天要用的器具。
超友前把准备好的工具和5000块钱现金直接放在了托盘上，坐在了换衣凳上，看着李渡，“你是一个完全的新手，我们也只是约调的关系，我对从头调教你这件事没什么兴趣。我会对你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有随时叫停的权力。如果你叫停了，下一次你需要提前给我提供四个可供选择的调教项目。我不想每次都被叫停。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李渡很开心可以不用带脑子来这里，只需要被动接受就好。
“今天的项目很简单。我会选择不同的工具打你不同的部位，没有数量。你觉得到极限了，就叫停，我就换位置打。每次叫停我会给你一点无关疼痛的小惩罚。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
“你上次说你需要一点钱，我觉得还是明码标价比较合适。这里是一万现金。你只需要报数，打一下，十块钱，今晚能拿走多少钱看你能挨多少下，喊了安全词就停止，封顶五百下，明白了吗？”看李渡的样子，两百下应该都挨不住。
“没有了，先生。”李渡看着超友前，然后补充到，“谢谢先生。”
李渡对自己今天能拿到多少钱有了大概的认知，好在自己还算比较耐痛。
“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会被打死吗。”
超友前突然感觉很无力，本来想通过这个游戏，让他了解自己的极限，即使日后离开自己，也能保护好自己，但是目前看来他好像不会喊出安全词。到底是缺钱还是想死。
“你很想死？”
“不是，不是，先生，我就是没过脑子，那么一说。如果我坚持不下去了，会喊安全词的。”李渡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这个场景下很不恰当，“对不起先生。”
“本来想先用手掌给你的屁股热身。因为你这句话，你失去了这项福利。说出你的安全词。”
“超友前。”
“现在，左手举起来，我要先用戒尺打你的手心。”
李渡乖乖的抬起左手。
“不许躲。”超友前说着。
“啪！”
“一。”
超友前第一下用了七成力，诧异了一下，李渡抖都没抖一下，观察了一下李渡的状态，确实不像强撑。
“啪！”
“嘶，二。”
超友前用了十成力打了第二下，终于打出点反应，满意了。
超友前沉默的打着，力度完全随心所欲，让人摸不到规律，速度很慢，让李渡充分消化每一下的疼痛。
“二十七。”
“二十八，啊！”
李渡报数的声音逐渐颤抖，这种强度的连续责打还是让他有点吃不消，眼角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生理性泪水。
超友前看着李渡亮晶晶的眼角，暂停了挥动的手臂，用戒尺慢慢的摩擦李渡已经红肿的左手心，心里有一些震惊，30下，一句求饶都没有，手也没有躲，只有声音有一些颤抖，这个小东西比自己想的还要耐痛，不是为了钱没有喊停，这个程度他确实能忍住。如果没有约调经验，那应该就是小时候被体罚过。
超友前把戒尺放在李渡手上，转身接了一盆水，拿了回来，把准备的藤条放了进去。
超友前坐下看向李渡，甚至在那张脸上看到一丝笑意，这丝笑意被超友前解读为对do的挑衅。
此时，今天的游戏从一场交易变成了一场比赛。
超友前转手拿了一根直径1厘米的热熔胶棒，“这个试过吗？”
“没有，先生。”
“猜猜你的手还能挨几下这个。”
“唔，20下应该不成……啊！”
超友前没等他说完就全力打下第一下！
李渡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攥在胸前！瞪着眼睛望着超友前，一脸不可置信。
果然还是年轻，超友前又爽了，“不喊停得话，手就摆正。不许躲，躲了打到指骨不安全。”
李渡嘴角抽搐了一下，犹豫着把左手伸出去。
超友前又打了一下。
“停，请先生换个位置。”
李渡刚才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转移到了超友前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