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传下来的道理,自然有其遵从的必要,古时也不乏主子真心实意对待奴仆,可这奴仆却狼心狗肺,反伤了主子一家,如您遇上这样的事,您作何感想?”
她紧蹙眉头,淡淡地问:“我不太懂杨董的意思。”
“您自然不懂,所以我才要单独跟您说。”杨培德深深叹了口气。“您外公一家人死于非命,这事儿您知道吧?”
“知道。”
“您知道是谁策划杀了您外公一家吗?”
“……”她抿紧唇。
杨培德目光认真,看起来不像是说谎,这个氛围让她浑身不舒服。
“是谁?”
“我刚刚支开了谁,就跟谁有关。”杨培德轻声说道。“奴仆噬主,就是这个理。”
卫纯凌微睁大眸,神色严冷地望着杨培德,退了几步。
“杨董,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我还有证据,您若有需要我也能给您。”杨培德微笑。
她握紧拳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你是有求于我?所以才卖了这个消息?”
杨培德闻言,忍不住大笑:“卫小姐确实聪明,太聪明了。”
“别废话。”她已然没了好口气。“我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
“怎么会没有?”杨培德身手比了比卫纯凌整身,语气变得轻松。敬语不再。“你就是一个非常值得的交易,就看谁到时候要把你买回去。”
她浑身瞬间发冷,直视着杨培德:“我还不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想公然在医院带走我,你没想过后果?”
“我们都有很多后果,后果是要比较过后才知道哪个更大。”杨培德微笑说道。“这样吧,我再说得详细些,刺入你外公心脏那把刀,就是姓乔的动手的。”
“姓乔的?你这泼脏水的行为也太缺德啊!”躲在一边听的陈丽好按捺不住就冲了出来,后面的壮汉一手就抓住了陈丽好。
陈丽好大叫一声,卫纯凌旋身握住壮汉的手腕,指甲捏入一处筋脉突起,壮汉手一软就放开,她手肘一起狠狠撞了壮汉的下巴,硬是把人给逼退。
卫纯凌赶紧扶住陈丽好,脸色紧绷:“没事吧?”
杨培德见卫纯凌的架势,忍不住欣喜道:“还是个会防身术的娃儿,太有趣了。”
陈丽好咳了几声,抬头就对杨培德吼:“你把话给老娘说清楚!”
杨培德低下头笑了两声,望着陈丽好:“夫人,你也知道卫家不是一般人能随意进出的,卫老是个什么身分的人,你觉得他会随意让人近身?想要杀他,就一定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陈丽好脸色大变,握紧手机放到口袋里,再伸手指着杨培德的鼻子:“你、你是要说…是乔子丰杀了卫老?”
“答案显而易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