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有生物钟,每天七点准时会醒,周未的时候她醒了后会再睡一会儿,已成了习惯。
早上七点夏越醒了,她像往常那样先是想了想今天星期几然后再慢慢地睁开眼睛。
戴着的眼罩不知何时被她摘了,所以她睁开眼睛时就看到邵凌晖那张放大的脸。
他正看着她。
夏越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
邵凌晖也坐了起来,他有些疲惫地揉揉头,“你倒是不打呼噜但你喜欢说梦话,还长篇大论的。”
“有,有吗?”
“要听录音?”
这人还录了音!
夏越的目光落到邵凌晖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她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说了梦话,如果有说希望不是一些荒唐的话。
“紧张了?”邵凌晖歪了一下头像是要探究夏越的反应。
夏越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邵凌晖却笑了,“没有录音,逗你玩的,你还真不经逗。”
“原来邵先生是在开玩笑,您还真爱开玩笑。”
“夏越小姐也不赖,大清早地就喊自己丈夫邵先生,不知道是娇嗔还是疏离,我要说是娇嗔你会不会说你是在开玩笑?”
夏越不想理他,起身准备去洗漱。
“为什么要在梦里哭?”身后,邵凌晖突然问,“被徐宁申判出局就这么悲伤吗?”
夏越止住了脚步,她在梦里哭了?
何许哭了吧,因为她从来都不在人前哭,但悲伤的情绪总要找个出口释放的。
但夏越不喜欢被人如此赤祼祼地剥开,她回过头对邵凌晖说道,“你为什么要大清早地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保守秘密?你失恋的时候你爱人离开你的时候你不悲伤吗,你不想在一个无人的境地一个人痛哭吗?”
“你我都一样,邵凌晖,都是被爱的人判出局的那一个,不要一百步笑五十步。”
说完,她推门进了浴室。
床上的邵凌晖半天合不拢嘴,“现在到了互揭伤疤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