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胀满的身体呈现出的形态都变了样子,即使再为健硕的胳膊,对比起臃肿鼓起的腹部皆极为不和谐地为人画上了反差感。
什么深邃正经的面庞啊,安源星内心发笑地戳了戳人的脸颊,还不是被自己玩弄着送上了高潮。
路展维抬起的腿明显有些抽筋,定在空中打着颤。脚趾都在用力想要摆脱这种局面,然而无用功,腿脚只是被人轻轻一瞥便下达了旨意,缠绕着软管稍一动弹便扯动着体内乱窜的水流洗刷一遍肠内甬道。
什么混蛋行径。被掌控的身体彻底交给了安源星,各处都不被放过。手心留恋着人体温度,不断游走在肌肤纹理构建的大型版图上描摹出那人最为赤裸的模样。从骨架便能看出的美好胴体,是透过深沉的眼窝也能完全使人沉溺的醇香。
揪着茱萸般红点捻在指尖用指甲磨蹭,刺激着那凹凸不平表面布满的神经末梢直送入大脑皮层的难以克制的快感和刺痛感一起席卷而来。路展维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能被开发到这种敏感程度,可能是后面被赌塞着的一直充入导致,被人的稍微一点触碰就如此动情。
那若即若离的手,如同毒蛇,让他难舍难分忍不住沉迷。
请再给我多一些,肉体间的碰撞是路展维先挑起来的,撑在浴缸上支撑的手拿开任自己滑入沉了底,安源星刚想去抱,便被男人人鱼一般优越的流动身姿出水芙蓉一般,擦了把脸。湿透的发被手向后安置成了背头模样,露出光洁额头来,朝人吐着水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安源星哪里接受得了这种似是而非的挑逗,撸起袖子去拢过人的后颈倾身上去欺压着人再入水中,在狭小的浴缸里亲吻着人的唇,两人相互掠夺着口中的那稀薄空气,在水里向上冒出气泡,眨着眼睛再度加深。
唇齿相依交叠,安源星似是发出一声犬类的呜咽被路展维笑了下,缓慢吐着息带着人吮吸,出水的那刻还在被人扒着去夺得依靠。
“能不能把管拿出去,小祖宗。”
“不。”刚回过神来的安源星眨着眼睛,小狗一般甩了甩脑袋上的水,“你需要我帮你堵吗?”
“你这他吗的什么恶趣味。”路展维将身子送入人怀中,“能堵得住吗?弟弟。”
这时候再说不简直不是男人,安源星嗯哼一声拔出软管,看着流出的清水,嘴里叼起了个杜蕾斯,唔哼地示意人给撕开,路展维无奈人耍的这些小聪明,就着犬牙咬着的包装痕迹给撕开了,拿出来套在了人腹间粗壮的那物上。东西紧绷绷地束缚在其上,接替了来,对着草软的穴,再度进发。
果然是被水所感染,那穴肉热情得不行,进来就欢迎着裹挟往内里邀请,也不顾自己的承受能力,只是软着身子学着水的柔,顺滑插入其中。路展维麻木地挺着腰吞吃肉棒,被顶撞得失神。
这下子腰是真不能要了……
第二天,惨烈的战况。一人感冒,一人头肿。不过还好,都能抗造,不是很厉害。
路展维将安源星踹下了床,指使着去收拾残局,安源星自知尊老爱幼,干脆帮人做了一次大扫除,擦得地板锃亮。
应该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路展维感叹,“比扫地机器人好用多了,你应该去干家政服务。”
“但是我不会做饭,路哥,只好窝在你这儿了。”人也不知从哪学的一手好撒娇,只是拐了个腔调,蛮难缠地靠在厨房那人身上给人揉着腰,头如大猫一般地蹭着人脖颈。
“倒霉揍性。”路展维没理身后那人,手里颠着锅勺属实是倒不开,再者言说人手法还不错,很快腰间就传来了一阵酥麻,虽然止不住总是乱动着去摸把其他的地方。
锅铲翻拌均匀,很快就从中传来了香味。剧烈运动让安源星也饿惨了,一边贴着男人黏,一边忍不住直流口水,脑海里臆想人裸着身子只穿条围裙在厨房做饭的香艳模样,也不知道想吃的到底是什么。
“唔!好吃。哥哥做饭也这么好,怪不得会被吃。”安源星大快朵颐扒拉着饭碗。
“哟,您介个高兴了叫哥,不高兴叫叔是吧。”这凳子太硌人,实属给路展维营造了一个斯文模样,捧着碗只是小口地嚼,神游不知到哪了缓解着后尾椎骨带来的疼痛。
“嗯唔……这不是,床上情趣嘛,”人大口吞咽夹着菜,“好吃啊哥,就那种肥而不腻,揪人舌尖的鲜香,比我常去的那家小饭店还得劲儿。”
该说不说,这黄毛虽然那个啥了点,但是情绪价值给的很满,吃起饭来也狼吞虎咽只会埋头苦吃,香得很,看起来倒是增人食欲。路展维撂了筷子,拄着腮,瞧着人几天没吃饭了的模样,“黄儿,你叫什么啊,我还没问呢,该把哥哥的证件换回来了把。”
“干嘛,和我开大床房吗?”人一掏裤兜将东西还了回去,“我叫安源星,起源的源,星就是天上那个星咯。”
“安源星……”路展维垂着眼眸小声地念叨着。
嗯,对上了。
“你什么时候走?”
“啊?”安源星呆滞,“不可以住在你家吗?”
路展维眨了眨眼睛,指尖缓慢地在桌面敲动着,“这位小哥……”指腹按在桌面上画着圈圈,略一抬眸,“我可没钱供你的起居生活。”
“我可以交房租的。”
“诶,成。这可到了我的擅长领域了。”
“哥你干什么的啊?”安源星按了把脑袋上的发旋,这地方总往外翘头发,“明明都能住这么大的房子了,怎么还供不起我啊。”
这话说得太为坦然,路展维也分不清是试探,还是自来熟……“以前挺阔气的,呵,现在是破落了……只能在旁边搞点收租子的活。不介意吧。”像是谈及了什么苦涩陈年往事,男人拿起了一旁的烟朝人示意。
“当然不。收租子我熟啊!这个我还有点经验呢?”
路展维倾身向前,拉近了些距离,“哟,你也干过?”
“嗯哪,帮我大哥,他指哪我打哪,总的说还挺简单的。”
“那你现在不干了?”
“大哥发展了,我自然也就跟着干别的了,不过也没差,指哪打哪。”安源星朝人挤眉弄眼,获得了一声打火机的“咔哒”声。
火苗晃了晃,很快将那一卷烟草点着了,“安源星,要不你跟着我干吧,我正好缺人手,而且……还能干我,成吗……”
安源星被人一根烟给熏迷糊了。烟雾漫得很快,让他上瘾一般地盯着男人上挑的桃花眼迷失在了许诺之中。
“成……但是我大哥那边……”
“怎么?只是帮帮我又不是让你倒戈阵营。你大哥看得很严?”
“倒是没有。”安源星摸了摸鼻尖,被俯着身子的男人掰着脸渡了口烟来,在口腔里寻不到出口呛出泪来,才主动回击吻了回去。
又是一轮令人沦陷的唇齿交缠,舌尖可算知道了哪里更得空地让人荡漾心神,“啧啧”出声地去尝着将人吞吃一般。
路展维稳了心神,退了出去舔过唇角水渍,继续着尼古丁的摄入,“那好,周五这里等我。”
“你不和我一起?”
“宝贝儿,叔叔还有别的事要忙呢,”路展维一披衣服朝人扬了扬手,“记得洗碗。”
“哦……”
对于到嘴了的鸭子跑了这件事,安源星表示,只是几天没有回来而已,他点外卖也是一样活。心里却暗戳戳地要把几天的量都补回来,温习了大量的知识想要实操。
大哥那边也是无所事事,每日闲来闲去直接给人懒成了一幅德行,差点忘了周五的架。骨头松了就是难搞,他看见人从一摩托下来时候差点脚软。
幻想的紧身衣裤成了真,将肉体包裹呈现出了最为相近的轮廓线,宽肩窄腰也遮不住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隆起,翘起的臀肉让人移不开眼。摘下纯黑色头盔甩了甩遮眼的乱发,稍微一瞥的那种冷淡最是激起安源星那种难掩的冲动。
他怎么这么挨肏啊,下半身如此言说。
然而场景所扰,如今面前的老式筒子楼才是他真正能撒野的对象。
“就我们俩?”
“昂,不然呢?”
“万一碰上一群那种,那我可抵挡不住。”
“害,那就敲错门了呗。”
安源星抿着嘴朝人竖了个大拇指,乖巧地跟在人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人“嘭”的踹门方式。该说不说这腿是劲啊,但是这样的做派,他妈的怎么敲错门啊。
路展维单手向下压了压止住了人的惊讶,手插着兜就晃了进去,“收租子了啊哥们。”
“诶,诶路哥,来了路哥。”从里屋出来的瘦小男人谄媚地递上了一打票子,顺手拿着桌上的烟也一并塞给了人,“路哥您抽,这是您新带的小弟吧,瞧着眼生。”
“没有,哥们,帮忙的。”路展维低头叼着跟烟凑过去,男人自觉手拢着给点了火,“啊,哥们,哥们。”
“成,烟不错。走了啊。”
“欸欸,好,您慢走啊。”
……
安源星全程站在一旁只是旁观,看样子都熟得很,怪不得就两个人也敢来收租子。“你以前就干这啊。”
“不啊。”
“那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路展维“噗呲”笑出声,朝人抛了个媚眼,“你不也很听我的话。”
“我那是……”安源星被猫挠爪子了一般,磨着牙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位成年男子的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了?想要啊。”路展维叼着烟深吸了一口,伸手朝人下面捏了一把。这行为在大庭广众之下颇为下流,安源星当场就硬了。
“呦呵,是挺精神的,再等等吧,没差几个了。”
路展维得逞般地笑了,心情好,大摇大摆敲了敲最后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的萎靡声音听起来举动可不小,木板床嘎吱嘎吱地晃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摇出花了还是做上瘾了,久久也没人过来开门。
“哥们儿,收租子的。”路展维没等一会儿,只是说完“哐当”就踢开了门。场面无疑只是场交媾,如果下面的人没被完全绑起来捂住了嘴的话,路展维还信是心甘情愿。
窗帘被拉了个紧实,门口乍现的光一时刺得床上动作的男人睁不开眼,他妈的还是个光头,好认得很。
路展维眯着眸子直接上去冲着人脸就是一拳。
什么叫拳拳到肉,安源星算是明白了,那光头男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不断传来的闷响声,直接砸下了床,和地板亲密接触被踩在脚下,“肾挺虚啊,还出来遛鸟呢?”
“你——!”
未熄灭的烟头直接烫在人锃亮的头上出来个圆点,一轮锤台灯下去直接倒了不知死活。路展维甩了甩手腕,把台灯放回了原处。安源星看得养好的伤又反劲儿般得脑袋直疼。
床上的人被解开绳子和蒙在嘴里的布,盖了件衣服缓过来了,只是浑身还忍不住打着颤忍着哭腔,“谢…谢谢……”
“没有,我们是来收租子的。”路展维放缓了语气,询问着男孩。
“我……我不知道,这是他带我来的。”男孩指了指不省人事的光头,捂着脸缩了起来。
“诶呦,打早了。算了,当医疗费吧。”路展维踢了一脚光头,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出来时候蹙着眉感觉有点什么东西不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是像困兽一般独自昏了头。
那孩子,长得怎么这么眼熟呢。像谁来着……?
“路哥,心疼了?”安源星在后面探出了脑袋。
“嗯哼?”
“那孩子只是看着可怜。”
“你想说什么?”路展维停下了脚步回过了身。
“我是说这也有可能是双方自愿的事儿嘛,毕竟在这种老筒子楼里……”
“安源星。”路展维点了点人的胸口,“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只想着下半身的成吗?别这么去猜忌别人。”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向着他不向着我呗!”
路展维都快气笑了,这什么王八逻辑,“我是在跟你谈这件事,什么你他的。”
“对,我就是脑子里只有下半身的人,我就想肏你。”
安源星耍无赖的本事一流,完全听不进去人话,小孩子一般胡搅蛮缠在外面偏僻角落顶着水泥墙把人按在上面就要脱裤子。
我靠,真是疯狗。路展维压根想不了要好好教育一下安源星的事儿了,只能暂缓让这小子停下。
然而,几把在这蓄势待发着,安源星没想给人逃脱的机会,直接将人顶在墙上,后背撞击在硬水泥砖上传来隐隐的阵痛。
“你。说好了。要。给我的。”这人不管不顾将裤子拉链拉开,隔着内裤就去顶人的臀缝。还算是留了点余地,每次的撞击臀肉轻晃动着将东西夹在了中央,紧身的皮衣皮裤坏就坏在贴身刚好。人这一顶内裤直接夹在了臀间蹭在了穴口。
“吗的……”
路展维手臂撑着墙,没想到被人在外面蹭出来水了。内裤勒成了细绳一般卡在穴上顶撞摩擦着也想要进去,穴肉几日没吞吃过东西微微张口直接就打湿了内裤夹在中央。
“要不脱了吧。”安源星声音沙哑,扬手拍了把人臀肉发出剧烈声响。
“你放屁呢?当大街上遛鸟。”
“不用。我只要插进去抱着路哥上去挨家挨户敲门就行。他们不是很听话吗?让路哥一张床也行吧……”
“你是真混啊。”路展维咬着牙手臂上冒着青筋,被人揉在骨头里一般地向上冲撞着。
“好不好?路哥。还是路哥给我口一下,我就忍忍回去再做。”
“……我给你口。”
“好。它可是馋路哥很久了。”内裤向下一脱,蛰伏的巨物跳了出来。路展维扶着根部握着掂量了一下,张了嘴启唇将东西含在了口中。
东西插进嘴里便忍不住左右晃动着造访唇齿里的各处,让人含着上下来回蹭遍了才允许了人的后续动作。
如同吃食一般吮吸着巨物,路展维鼓着腮卖力吞吐,在前端下着功夫,舌尖戳次着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
安源星被爽到了,闷哼着拽着人的头发向深处捅去。即使在偏僻的筒子楼后身,也难免会有无意路过的人,交谈声明显传入耳朵,路展维“嗯唔”地要向后退,却被人向上拽着手臂揪紧了发。
也不知道戳在这小子哪根筋上了,这么发疯。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钉在原地,安源星拉着路展维向内捅动,口腔经受着此番暴行完全被塞满了毫无吞咽,只想向外呕吐着被送入更深。那狭小缝隙的喉咙平日里哪见得如此阵仗,闭口小得只是圈在人龟头上。
“唔唔……”被拖拽着置身在人胯下渴望着早日的解脱,安源星却被越来越近的声音影响,又大了几分,胀在人嘴里被包裹的热。
和下面搅紧的小嘴不一样的齿间磕碰带来的刺痛,安源星努力让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腥燥的气息布满嘴面,路展维只是被动地深喉,被一次又一次破开,喉结都在跟着上下颤动。
够了吧说不出口,只是为人构造着开了口更好探入的机会。
“噗呲,噗呲。”
路展维自身难保,早已无暇去想会不会敞开着暴露在路人的眼中。安源星顶着胯硬是肏出了下面小口的感觉,毫无顾虑地挺动着。
妈的。路展维差点没给人咬下来,被人捏着脸颊被迫张口磨蹭着唇面。
安源星一幅委屈模样喊着路哥,再度送入了人口中。
死不死呢。路展维听着烦,喉咙一吞咽,精液直接被顺着入了腹。安源星等的就是这时候,才把东西抽了出来抹在人唇上蹭干净了。
“你怎么跟个疯狗一样。”路展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了身。真没想到让这小子冷静的代价这么麻烦,要是在床上下次不得给他干死了。
“嗯呃……”安源星系上裤子提了提,“我不喜欢你看别人。”
“那我在路上看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你这样。”路展维舌尖在口里荡了一圈感觉有点疼。不会破皮了吧……
“你看他的感觉跟看我一样。”安源星转过了身,“我就是要说,我总比那小孩好吧。”
都要哄,有什么区别。路展维无奈扯了个笑,“小祖宗,我只跟你上过,你别在这自己脑补了成吗?”
“喔。”安源星搭了一声,跟着人走了。踏上人车后座搂着腰贴在脸颊上才感觉到一丝真实。
“这么没安全感呢?我又不会被撬走。”
路展维回头看了一眼,声音闷在头盔里好像有混响一样。
“就是害怕。”
“怕什么?全天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的在下面。”
“可是我只喜欢肏你屁股。”
妈的,路展维在前面被口水呛得直咳嗽,这狗在胡说八道什么啊,该不会真有什么狂犬病吧……
“你能文明点吗?”
“路哥,我当年没被我哥带走的时候就想要一个你这样的人领养我。”
“……然后呢。”路展维干巴巴地问了句。
“然后我感觉我还是更想肏你屁股一点。”
……靠啊,没个正经德行。路展维在前面被人跳脱心思惹得说不出来话了,“轰隆”阵阵车响只是加着速。
安源星在后面贴着温热身躯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那么激动。
那孩子,眉眼从侧脸看长得还挺像小海的,他本来无意。主要是在人动手时候他轻轻一瞥看见的那个笑,只是一刹那,他很难说是不是看错了。
真他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