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长的南方人,口味和自己不同,原来人家早就想着要整治自己了啊。
哪个傻~子以为他好欺负,这家伙就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坏蛋。
“是啊,也不知道是托谁的福,差点害我呛死。也不知道是托谁的福,害我差点高烧烧死。更加不知道托谁的福,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差点脱了层皮!”
刘夏至气急败坏地卷起袖子,指着胳膊上发红的皮肤。
“你小子是在给我洗澡还是给我扒皮呢?害我今天全身疼,都要赶上渣滓洞烈士上刑了!”
“原来你都记得啊……”
迟信心虚地别过眼。
“废话,我只是喝醉了,又不是失忆了!”
刘夏至气恼地伸手往迟信胳膊上掐去。
迟信被拧的大叫一声,随即反问,“你既然都记得,那么一定记得你喝醉了酒乱亲人的事情吧?你知道自己亲了我几次么?两次!足足两次了!”
“瞎说什么啊!我怎么不记得!”
刘夏至嗤之以鼻,“我的酒品好的不得了,每次喝醉从来不闹事,最多睡一觉而已。”
迟信眯着眼睛斜看他一脸理直气壮。
两人在路上重新买了早饭,边走边聊逛到学校。
迟信发现这小子平时坐在他前面的时候永远闷声不响,其实接触久了之后意外的话多。
而且手脚特别闲不下来,在路上看到小狗小猫小孩一律都要上去摸几把。这上学的一路就是刘夏至撩猫逗狗招小孩的一路。
把人家猫弄得炸毛,狗挠的狂吠,小孩招惹哭了之后,还意犹未尽地露出特别贱兮兮的笑容。
迟信摸了摸下巴。
比起在学校老师面前装乖乖牌,“死汉奸”的模样,现在迟信觉得他这样子太对自己胃口了。
刚走到学校门口,路边就横插过来一个人,一把拉住刘夏至的胳膊。
“哎呦,班花?这个点儿来学校?”
迟信调侃着说道。
不过今天陆羽田没理他,只拉着刘夏至的手,双眼通红。
“我有话对你说。”
说着,撇下迟信和两台自行车,两人朝着学校对面的窄巷子那头去了。
“怎么了?”
刘夏至伸手捏了捏陆羽田的眼角。
“文瑞说不跟我去韩国。”
陆羽田低着头。
“……”
刘夏至挠了挠面颊,“本来也没有听他说过要去啊……高二了,再一年就要考高了,他陪你去韩国,学业怎么办?”
陆羽田难以置信地抬头。
“怎么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我……怎么了?文瑞又不想当明星,他去韩国做什么,就为了陪你?”
“韩国也有学校啊,去韩国念书不行么?”
校花瞪大眼睛,眼珠子旁一圈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