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了,她伸手推起了王莉旎底衫,把火热的细碎的吻印在了王莉旎的腹部。
王莉旎感觉她灵巧的舌尖从肚脐眼一路舔了上来,内衣扣也被解开了,挺立的蓓蕾被吴风火热的唇舌包裹起来,王莉旎止不住口角溢出了一声嘤咛之声。王莉旎听到自己的叫声,紧张的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吴风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吃吃笑起来。
王莉旎咬着嘴唇狠狠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吴风却一边笑,一边又开始忙,王莉旎咬着嘴唇,生怕发出声音来被外面守着的两个人听见,憋得实在辛苦。吴风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上的扣子,把手探进了她的裤子里,然后带着恶作剧的神情看着紧咬着嘴唇的王莉旎。
王莉旎嗔怪的看着她,忽然翻身把吴风压在了身下,然后吃吃笑着,咬着吴风的耳朵说:“你可不要把宽容当懦弱,我不折腾你,你反倒来招惹我”,她说着,很快解开了吴风的衣服,把手拢在吴风的胸前,只让嫣红的蓓蕾从指间露出,然后用舌头轻轻扫过。
吴风的身体一阵颤栗,手却还放在王莉旎的腿间,指尖轻轻一探,王莉旎止不住就要呻吟出声,她急忙低头吻住了吴风,压回了几欲爆发的呻吟。
无声的缠绵后,两个人还不舍得分开,互相整理好衣服,相拥着躺在床上,吴风对王莉旎说:“阿旎,你对严彦茹了解的多嘛?”王莉旎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她母亲在今年过世了,是因为股票亏空,受不了打击自杀的,股票亏空的原因是她生父幕后操作,吞掉了她母亲这样的大批散户的血汗钱。”
吴风说:“我突然有个想法,我要去和严彦茹见个面,和她谈谈”。王莉旎诧异的看着她说:“你和她谈什么?”吴风说:“和她谈心”,王莉旎更加诧异,说:“你知不知道对她来说你是什么身份?你是她的情敌哦,你和情敌谈心?谈怎么爱我?”
吴风吃笑着说:“你自我感觉还真良好,我跟她不谈你,难道就没别的可谈?”王莉旎撅嘴,不满的说:“你嫌弃我,你嫌弃我了“。吴风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舔着王莉旎耳朵上那颗冰凉的钻石,听着王莉旎的话,不仅吃吃笑着,含混的说:”我就嫌弃你了,怎么样,有本事别理我啊“。
王莉旎说:“那你还是继续嫌弃我吧“。吴风看着她潮红未退的脸颊,听着她软软的声音,不仅又怜又爱,怜爱之余又激起了她恶作剧的心理,她伸手去挠王莉旎的胳肢窝,王莉旎触痒不禁,咯咯笑了起来,一边挣扎着,想把吴风推开,两个人躺的弹簧床本来窄小,王莉旎伸手一推,吴风一个没注意就从床上掉了下去。
王莉旎吃了一惊急忙伸手去拉吴风,吴风却在地上坐起来,里里乱七八糟的头发,说:“决定了,我明天去上海“。
往事
严彦茹深夜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在公司混完,再去酒吧混一直混到半夜三更在回家,几乎成了她的全部生活。
她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卧室里静悄悄,空落落的,严彦茹无力的走过去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然后就在她躺下的一瞬,头顶上出来轻微的“啪”的一声,随即眼前旋开了五彩缤纷的颜色。
严彦茹愣住了,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熟悉而又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