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堍T睡J美人佐(1 / 1)

因为药物,佐助睡得很熟。

带土摘下面具,在昏暗环境下仔细端详着少年的脸。

在族里,带土就已经看惯了美人,后来周游列国时,更是见识过各样风格的漂亮男女。可此时灯火摇曳,光影交织在佐助沉睡的脸上,勾勒着他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饶是带土也不得不赞叹一声——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基因。

说到宇智波,带土不由想到了另外两个宇智波。

揉了揉眉心,带土抬头看向半空中只有他才能见到的半透明面板。

面板被分成了两部分,左边是他的“犯人信息”:

犯人姓名:宇智波带土

罪名:阻碍小世界正常发展,导致小世界崩坏

判罚:维护小世界运行

右边则列着人名,每个人名旁都有个空白长框进度条。

最上面的进度条比其他空白进度条要吝啬的多那么一点点,旁边标着名字“漩涡鸣人”。

看到这里,带土不由叹了口气。

他和斑筹谋了大半辈子,最后竟为辉夜做了嫁衣,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忍者都失去了生命,变成白绝,成了辉夜的棋子。

死后连琳的一面都没能见上,带土就被世界意识告知世界毁灭了,净土无法一下子承载那么多灵魂,也随之崩塌了。

世界意识说净土崩塌后,斑的灵魂强度无法支持时空跳转,他是最合适的人选。然后就干脆利落地把他丢到了以前的时空里,让他赎罪。

赎罪的方式则是通过“补魔”,就是以他为容器,把世界本源传输到其他人身上,增强他们的实力,好让他们最终打败辉夜。

为了保证世界命运线不偏离太多,本源力量只能少量多次的给,名字旁的进度条就代表着传输进度。

带土又叹了口气,他伸出手,轻轻地把散落在少年脸上的发丝拨开,随后往下,小心地褪下少年的裤子。

哪怕他知道,佐助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会醒来,他的动作也带着谨慎。

带土把佐助的裤子脱到大腿根部,只露出了青涩但不容小觑的性器。

没有戴面具,带土俯下身,把脸凑近,轻轻嗅了嗅。

是淡淡的皂角的清香。

带土用掌心抬起,细细地看着,在心里偷偷和鸣人的、和他的相比对。

原谅他吧,男人无法磨灭的习惯性。

这跟佐助的脸一样漂亮,肉粉色的,干净却很有分量。

不愧是挚友……这里的潜力也是一样的很大呢。

带土用口水濡湿了柱体,接着啜吸头部,顺着口液的润滑上下撸动柱体。

“嗯……呃……”

佐助在睡梦中呻吟,声音很轻,但因为四周十分安静,带土听得很清。

他受鼓舞,把头压得更低,让三分之二的小佐助都被他包裹。

“呃……!”

带土感到佐助的腿向中间并紧,最终夹住了他的头,佐助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向腹部探索,最后落在带土的头顶上,抓了抓带土刺挠的黑发。

带土让小佐助多停留了几秒,期间喉咙一紧一缩,佐助的大腿贴着带土的脸,更紧地夹着带土的头。

带土把头抬起,让完全挺立起来的小佐助暴露在空气之下。

漂亮和狰狞居然能在同一物体上达成如此极致的平衡与体现。

带土喘息着,他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褪下,赤裸着富有力量感的双腿,他从佐助的两腿间仰起上半身,往前爬了爬,两手撑在佐助腰部的两侧。

带土看了看佐助皱着眉头的睡颜。

随后带土慢慢地让臀部触及佐助立起的性器,缓缓小心地用臀肉磨蹭着吐出前列腺液的头部。

“啊……”

带土和佐助同时呻吟了一声。

小佐助被刺激地更翘了,自发挤入了带土两瓣臀肉里。

带土膝盖顶着床板,喘着气休息了片刻,他把佐助的手从腹部小心地抽了出来,放在身体两侧上,随后他开始上下晃动臀部。

肉体与肉体的摩擦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感受着佐助兴奋的体现,忍不住咂舌。

鸣人的粗而直,佐助的相对秀气,但也更长,且会反翘。

就像他们本人的性格一样。

带土忍不住笑了笑。

佐助的喘息也随着摩擦变得更大。带土前面也硬了起来,上头开始流前列腺液,他却没管,一只手撑着床板,一只手到后面去摸索着小佐助,轻柔地让少年的性器贴着他厚实的臀肉,开始上下撸动。

“啊……啊……!”

佐助的呻吟变得高昂,这小鬼要是清醒时也说话能这么好听就好了。

带土呼出一口气,高大的男人跪立在熟睡少年的胯骨两边,带土双手都离开了床板,他抓着自己的臀肉,往外掰了掰,身体稍微靠后,又将臀肉向里揉,把小佐助更加严实地包裹在两瓣臀肉里,开始依靠大腿和腰部的力量上下摩擦。

佐助的腰胯无意识地向上顶着,让带土泄出一丝呻吟。

洞穴里光线昏暗,带土摇晃的视线里捕捉到他们印在墙上同样摇晃的影子,他愈发卖力地挺动腰肢,双手配合着揉搓臀肉去刺激小佐助,不时从上到下地摸抚它。

佐助越哼越大声,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带土差点都没跪稳,最后佐助抽动着射了出来。

带土臀缝间湿漉漉的,他喘了一口气,从佐助身上翻身下来,摸了摸佐助出了汗的、发红的脸颊。

温度降下来了。

也不知到底是这“补魔”的作用还是出了汗的缘故。

带土前端还翘着,他却没有理会。扯过脱下的衣袍随意擦了擦,带土开始清理佐助,用温水擦拭他的身体,比对待自己要细致得多。

赎罪的心态下,带土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物品、一个工具,一个未竟使命而残存于世的亡魂。

擦拭佐助脸颊的时候,佐助皱着眉小声地喊着:“哥哥。”

“嗯。”带土毫无心理压力地应下,他确实比佐助大,况且佐助的亲哥哥都被他救了回来,他宇智波带土担宇智波佐助的一声哥哥怎么了?就是宇智波鼬都得喊他叫哥哥。

带土把散着热气的毛巾轻轻盖在佐助的额头上,隔着毛巾用带茧的指腹揉了揉佐助的皱起的眉头。

带土说:“睡吧。”

佐助或有所感,表情变得放松起来,呼吸平稳悠长。

或许是因为爽利地发泄了,佐助原先轻蹙的眉头松开,睡颜变得十分乖巧恬静。

带土静静地看了看,想到遥远的山中木屋还住着他捡来的另一个宇智波。

今天也差不多到了那家伙治疗的时间。

带土放了个影分身守在佐助身边,神威发动,几瞬之后便落在山林小路之上。

带土没有戴面具,而是施了变身术。走在被月光铺上柔纱的小路上时,带土又想起了他捡到佐助和鼬的那一天。

带土比所有人都更早得知了佐助和鼬决战的结果。

“我早就知道了。”

他冷哼出一声,影分身将本体的冷酷泄露得淋漓尽致。

另一边,本体带土走近倒下的鼬。

他的影分身比他早几步,先探了探佐助的状况,确定了佐助是查克拉耗尽后力竭昏迷。影分身扛起佐助就往据点里跑。

带土在鼬身旁停住脚步,他蹲下身把鼬散落脸颊的发丝撩开,感受到鼬濒死时微弱的呼吸。

以口渡气……吗?

带土的左手穿过鼬的脖颈下,小臂贴着鼬左边的臂膀,轻轻把宇智波的罪人、他的后辈、同时也是合谋者半抱半扶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重来一次,他是来赎罪的。

虽然具体操作有些奇怪,但带土已经做好了准备。

事发从急,带土轻轻将鼬的下颌打开,低下头,嘴贴着鼬的嘴。

体内的“气”在慢慢地转移,带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发冷、发虚,抱着鼬的手逐渐颤抖,他的头也越来越重,原先只是虚虚贴着鼬的嘴唇,现在也已经完全压在鼬的唇瓣上。

但是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带土感受到鼬的心跳在一点点地变有力。

在带土意识快要涣散时,他的舌尖隐隐触到了濡湿的软软的东西。

带土一下子惊醒过来,他勉强把脑袋挪开,埋进了鼬的肩颈里,心跳鼓动着耳膜,他在宇智波鼬冰冷的肩颈里平复气息,也确定着鼬的生命。

血液汩汩地在鼬冷白色的皮肤下欢快流动,鼬的上半身压着带土的腿,此时带土不仅浑身发麻,腿更是没了知觉。

就这样抱着鼬过了几分钟,神威发动,影分身归来,弯腰从本体手里抱起了鼬。

带土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再度发动神威。

带土在偏僻的山地特别为鼬开了一个居所,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很适合鼬这个病号休养生息。

这个庭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中庭甚至还有装饰用的水轮。

不过带土还是低估了鼬的意志力,几乎在影分身刚把他放在床上消散之时,鼬就醒了。

带土陡然一惊,但随后因为鼬根本看不见的事实里稍微放下心来。

“你先别动。”带土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说道,“我上山看到你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吓了一跳。幸好还有救,只是你的胸骨和腿的骨骼有些错位,内脏也被压迫到了。”

鼬缓缓眨了眨眼,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依靠声音的来源转了下头。

带土在鼬醒的那一瞬间已经用了变身术,不过此时仍然小心地和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带土说:“嗯……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是一个赤脚医生,经常帮山下的村民看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和家人联系上之前就先待在我这里吧。”

鼬张了张嘴,艰涩地问:“有没有……一个男孩……在我旁边?”

带土佯装思考,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

鼬不说话了,他重新闭上眼睛,疲惫席卷而来,潜意识里他察觉到事情有几分蹊跷,然而,带土说“睡吧”,于是多年来背负的太多东西一同如潮水般涌上,和佐助一战后的释然与放松也随之袭来,鼬就这样陷入了黑色的梦境之中。

带土等鼬呼吸平缓后又造了个影分身守着他,随后遁入神威,返回去查看佐助的情况。

鼬清醒后,带土将自己包装成是一个经常离家的医忍,而鼬伤得严重又无处可去,便暂且先在带土这儿住下了。

鼬的身体状况不好,后来带土又偷偷地给鼬渡过几口气,好在鼬的身体也争气,逐渐恢复了两三成,能隐约看见东西了。

在带土的印象里,如果说佐助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那么鼬就是阴冷的冥河水。

佐助的底色还是热烈温暖的,鼬却已经冰凉一片了,他面不改色走向死亡,走向毁灭,他的灵魂浸饱了仇恨的阴水,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再度燃烧。

所以带土也没想到原来鼬的体温可以这样的高。

他用力喘了一口气,衣服被鼬半扒半扯下来,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裤子已经脱落在地上。

他的臀部和胸部都被鼬温热的带有茧子的手掌控着、揉捏着,而鼬硬起来的阴茎则蓄势待发地抵着他的臀部和大腿根。

带土双手撑着桌子,弓着背,头略微低垂,神色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鼬的手劲太大了,且毫无章法,揉他就像在揉一个面团,而他滚烫的鼻息也尽数喷洒在带土的脊背中间——缝合处,那是带土全身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带土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他把身子伏低,改用手肘撑着桌子,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鼬失焦的眼眸略微低垂,眼睫浓密,他紧紧抿着唇,眉头紧蹙,苍白的脸上竟然难能一见地飘着一抹红晕,让他看起来脆弱又性感。

鼬完全是只靠着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这得怪我,带土懊恼地想,他没有想到渡太多气居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今天渡气刚渡了一小半,鼬就突然从床上坐起,把带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清醒了要反抗自己的“猥亵”。

结果因错愕和微妙愧疚情绪而怔愣的下一秒,带土的衣服就被鼬扯下来大半。

鼬的情况不对。带土飞快地判断出当前的情势。

然而面对鼬这个伤号,带土也不敢暴力镇压,只好一路退却,最后被暴起的鼬压在桌子前面。

也是这时候带土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鼬身上的气正狂暴地溢散着。

带土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地治疗以免引起怀疑……算了算了,就当给这家伙补身体了。

说他体质出众天赋异禀恢复得快……鼬会信吗?

带土乱七八糟地想着。

鼬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很漂亮,此时有青筋隐隐浮现其上。

带土又喘出一口气,他一手把鼬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包裹住,耐心地引导着鼬,另一手绕到后面去,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戳插进去。

里面是湿润的。重来一次后,带土的身体也变成了更加适合补魔的体质。

“嗯……啊!”

带土闷哼了一声,是鼬在缝合处咬了他一口。

鼬不满带土擅自戳插,他想要把带土的手拉开,但他一只手被带土包裹着,正揉捏着带土结实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又不愿意离开带土手感颇好的肉臀,只好发泄地咬了一口带土。

带土却误以为鼬是在催促。

他尽量放松身体,把手指送进更里面去了,开始模仿性交向里向外地抽插。

鼬也无意识地挺腰,他的滚烫的性器在带土大腿间里摩擦。

“……呃!”

带土的指尖按压到了前列腺,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一下趴伏在桌子上,侧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右手也不自觉地张开五指,松了力道。

鼬的手刚挣脱束缚,立马就向下游走,抱住了带土的腰,而他的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带土的后背。

带土明显感觉到鼬抽插的力道变大了,频率也提高不少。

鼬把头埋在带土的肩颈里,他的头发刺蹭着带土的脖颈,喘息声和呼出的热气就在带土耳边。

有几次带土感觉鼬的阴茎都擦撞到了他的手,发出“啪啪”的声音。

差不多进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带土保持着上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两手向后掰开他的臀肉,主动将臀部往后蹭了蹭鼬的那个大家伙。

鼬的喘息声一下变了,比原先更低沉、更暗哑,他放在带土身上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抓握着带土腰间的肉。

“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带土哑着嗓音说道。

鼬比佐助更加成熟和主动。

他的双手钻进了带土身体和桌面之间,像禁锢猎物一样交叉扣在带土身前,下身迫不及待地试探性往带土的臀肉中央戳刺。

虽然有阻力感,但还算是顺利地进了头部。

鼬奖励般地在带土宽厚结实的背肌上咬了一口,沿着脊背中央陷下去的那条线向上舔弄吮吸,一直到带土的脖颈,下身也同时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向前推进着。

手指和真正的性器还是不能比的。

哪怕有心理准备,带土仍旧是忍不住向前躲了一下,然而桌沿和鼬的双手把他的瑟缩拦截了下来。

带土只好把自己的臀肉更用力地往两边掰开,用这种方法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鼬坚实滚烫的利刃以一破万,终于进入了带土最为柔软温暖的内里。

进到底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喟叹,带土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终于能腾出来了,可也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光滑的桌面。

“……嗯唔!”

带土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是因为鼬……他的动作太大开大合了。

泪水汇聚成溪流,流过凹凸不平的丘陵、最后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湖泊。

每个湖泊里都倒映着一个带土,和正在带土身后肆意妄为的鼬。

带土的背几次弓起,又几次落下,他几次支起手肘想把上半身撑起来,复又被鼬冲撞的力道推得倒在桌子上,为了固定住他,鼬一只手掐着他的腰部。

带土嘴边溢散出的低低呻吟也被冲撞得七零八落。

桌子发出了不堪折腾的吱呀声响,带土翘起的下身不时蹭碰到桌沿,又痛又爽。

此时的带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将这个山沟沟的位置作为据点,让他在罪行累累后免于再度背上一个扰民的罪名。

鼬是不是从没正经发泄过?

带土迷迷糊糊地想着。

鼬年少时屠族叛出木叶后,便一直跟着带土随晓组织东奔西走。

组织不大,成员们消息流动都非常灵通,反正在组织里,带土是没有听说过鼬的花边新闻。

不过也是,鼬没有时间和精力,更不可能有心情去做那档子事吧。

鼬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带土从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鼬神童之名,也因此他才注意到这个后生,逐渐萌生了惜才和招募之意。

不过现在的带土身体力行的更加明白了“天才”这两字的分量。

真正的天才,哪怕身处看不清、意识模糊的劣势下也能快速掌握猎物的弱点——鼬发现,他只要舔咬到带土脊背中间,带土底下那处就缩得厉害,简直紧咬着鼬不放,鼬还能听见身下的猎物带着些微哭腔而更显性感沙哑的美妙声音。

天才鼬无师自通了许多,比如揉捏胸部时如何用指甲剐蹭那肿硬起来的点、还有冲撞哪里最能让身下的人像一条刚脱水的鱼一样不住地摆动腰臀。

然而,这一切对带土来说都太过了。

带土的性爱,譬如和鸣人、和佐助,也多是他主动的、由他掌握节奏的擦边性行为,唯一一次上了本垒的性爱,对方还基本按带土的意志走,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

当然,后来滴了一桌子水的是带土。

带土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世界被蒙上一片水雾——重来一次,他身体敏感度大幅提升,被柱间细胞修复的半身也从视觉和触感上,都变得更像他原本的身体了。

而带土完全是仗着鼬看不清,才如此随意地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带土微微弓起脊背,垂头间看见鼬漂亮的手还抓揉着他的胸部,他的乳头从修长白皙的手指缝里钻出,被鼬夹着,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鼬喘息着狠狠向前撞,原先掐着带土腰的手又再度覆在了带土的肉臀上,将它用力地向外掰开,五指都陷进带土的臀肉里。

比起少年人,鼬的阴茎更加成熟,非常粗长,很容易就能刺激到带土的前列腺。

更别说鼬是有意压着带土的前列腺往里冲撞,每插一次带土的腰臀就向上跳一次。

带土眼里的水汩汩往外流着,下面的水也不断,“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传来,带土忍不住伸手向后,摸到了鼬放在他臀部的手。

“鼬……轻、轻点……太……”

太什么呢?

带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从脸一直红到了胸部,有喘出来的、有被鼬抓出来的,最红的是他的耳朵。

带土睁眼流泪,这下他也成了那个看不清世界的人了,和另一个看不清的人在一起,仿佛这偌大世间缩成了这一方小小天地,他们只剩下了彼此,只能感受到彼此。

各自的体温交互传递,谁都不再是冰冷的了。

鼬抓住了带土的手,模糊不清的世界里,他准确地把五指插进带土的指缝里,紧紧扣住了带土的手。

这下,他完全捕获到了他的猎物。

鼬的动作越发急促,他低头在带土脊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吻。

身下的猎物在颤抖。

越是意识到这个,鼬越是激动,额角的黑发已经被细汗弄湿,动作间汗水滑落眼睫、滑落脸颊,最后滑落到带土的身上,和他流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最后时刻,鼬拥住了带土,他紧紧贴着带土的身体,小幅度迅速而猛烈地冲刺着。

他一手仍与带土紧紧相握,另一手自带土的胸口向上,虎口抵在带土的唇齿间,五指捏着带土的下半张脸。

带土本来闭嘴闷哼,这下呻吟声被迫完全泄露了出来,他的舌头碰到鼬的手掌,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下来,和泪水混在一起。

鼬舔舐吸咬着带土通红的耳垂,吻去带土脸上的泪痕,在吻到脖颈时的一个挺腰中,鼬在带土体内释放了自己。

带土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泄过两三回了,现在被鼬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内部,又抖着身体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带土无力地把头垂下,埋进臂弯里,鼬的手没使劲,托着带土下半张脸的手被带土的脸压着,另一只手松了力道,但仍旧虚虚地握着带土。

带土被搞得乱七八糟,他保持着趴伏在桌上的姿势,埋着脸,往鼬手里喘了好几口粗气后,才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想起身,动作间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和鼬十指相扣的状态,他挣了挣,却在下一秒被人用力一把扣住。

随后,带土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正对着鼬。

坏消息,是双眼清明的鼬。

鼬看起来状态不错,裤子都没完全脱下,仅仅只是露了下身,和带土几乎全身赤裸满身红痕的状态大相径庭。

鼬皱着眉,眼神锐利如鹰隼。

他开口问道:“你是……?”

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暗哑。

带土心里一跳,刚要努力编造一个谎言,就看见鼬眼皮一垂,失了重心向带土的方向倒去。

带土哭笑不得地把鼬抱住,心里半是好笑半是庆幸。

鼬温热的呼吸打在带土的脖颈,那里还有几个十分明显的吻痕。

就当是做了个梦吧。

带土抹去鼬额角的湿汗,漫不经心地想。

带土两手撑在熟睡的鼬身侧,唇舌分离,暧昧的银丝随着距离的推远而变得纤细,最终断开。??

那次之后,鼬的治疗进度升了一大截,不仅恢复了视力,陈年的旧疾也在好转。

带土咂舌补魔功效竟恐怖如斯的同时,也更加小心谨慎地对待每次补魔,刻意拉长了补魔间隔,同时也做着样子帮鼬和佐助疗伤。

补魔需少量多次。

但哪怕少量,多次积累下来体内的气依旧会杂乱狂暴,那毕竟是最为精纯的世界本源之力,带土得定期为他们梳理。

好在上次释放后,鼬的身体还能继续吸收。而佐助体内的气还不至于暴乱,带土用身体帮他疏导出来,倒也能蒙混过去。

??

?佐助还是少年心性,沉疴的仇恨乍一抽离,心间空落,茫茫然不知该往何处,也下意识忽视了许多不寻常之处。?

鼬到底更为敏锐警惕,几次起疑,碍于不知真相,又没有证据,被带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两三次后,倒也不再提起,让带土暗暗松了口气。

平复好自己的气息,带土缓缓起身,顺手给鼬掖了掖被子,听见屋外鸟鸣愈渐啁啾,这才惊觉天光已然破晓。

今夜是都耗在这兄弟俩身上了。

带土无言地摸了摸鼻子,在心里感叹得亏还有神威,快速传送不仅节约时间,还能伪造他在场或不在场的证明。

屋外鸟声越闹,反衬得屋内越静。

带土揉揉眉间,难得的,他压在心底的思绪在此刻,于微熹晨光下、在鸟鸣遮掩下缓缓流出。

一个同样在面板上的姓名浮现在带土的脑海里。

??

旗木卡卡西。

带土用力闭了闭眼,让黑暗再度袭来,覆盖过脑中所有思想,直到了无痕迹。

他不再多留,自床边往后轻悄地退了两步,一挥袖,身体转瞬消失于虚空。

但带土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挥袖之时,床上的鼬轻轻颤了颤眼睫。

鼬睁开了眼睛,转头时下巴划蹭过绵软的被子。

?屋内光线昏暗,细小的灰尘在微光之中飞舞。

宇智波鼬定定地盯着带土方才离开的位置,眼神幽深难言。

?*??

事实证明,有些fg不要过早下,正如有些人也不能太去想。

带土紧咬着牙,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胯骨紧贴着洗碗池冰冷的边沿。

卡卡西在身后用冷硬的嗓音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闯进这里!”

带土被压在厨房大开的窗户前,内心很是抓狂:我也想知道啊!为什么你和你的家竟然会出现在神威空间里!

带土刚踏入空间,下一秒就被卡卡西扣住,先前无往不利的虚化也动用不了。

他禁不住暗骂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带上面具!

一股力道扯着带土的手将他强硬翻转过来,带土甚至在这个动作上感受到了见鬼般熟悉的既视感。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来得及匆匆撇过头去,半阖上眼帘。

但已经来不及了。

写轮眼和那半面的伤疤将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卡卡西瞪大了双眼,手上的力道不减反而更重了,他喃喃道:“……带土?”

半晌,宇智波带土从鼻间重重的哼出一口气。

他就知道!卡卡西这家伙在家也戴着面罩!

这下,没了面具的带土更觉自己赤裸。

??

世界意识慢半拍冒出来为他解答:

“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尚不稳定,时空波动下,恰巧影响了你的空间,而通由写轮眼这个媒介,你的神威空间和卡卡西的潜意识连在一起了。”

“卡卡西的潜意识?”带土问。

“是的,也可以把他理解为卡卡西的梦境……反正不影响现实。”

世界意识听不到带土静音的破防,它继续用无机质的嗓音道:“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把握好这个机会,正好也省得你跑来跑去、做善后了。”

带土心想,他宁愿此刻在佐助和鼬二人间折返跑五次,也不想这么早就见到卡卡西。

他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另一厢,卡卡西却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方才用眼睛一寸寸拂过带土的脸和身子,一遍遍感受着写轮眼的呼应,终于敢确认面前的人正是宇智波带土。

卡卡西一下子紧张起来,制衡的力道瞬间散了大半,但他还是攥着带土的手,生怕一放手带土就会不见了似的。

“卡卡西。”

??

带土这时才不情不愿地嘟囔道。

他有些羞恼地推开卡卡西站直了身体——事实上并未完全推开,卡卡西的手还牵着他。

带土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倒也随他去了,只是在心里狠狠吐槽。

死卡卡西!怎么变得黏黏糊糊?

“带土……”卡卡西的嗓音瞬间温柔下来,语调软和得简直不像他。“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呢?”

能怎么样?带土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想:就那样呗。

不对。

带土皱起眉头,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他不是这么情绪化的人,怎么会……?

世界意识提醒他:“卡卡西的潜意识也会影响你,在他心里你的形象还停留在少年时期。”

卡卡西在一旁饮鸩止渴地一遍遍用目光描摹着带土。

他已然意识到了,自己或许正在做梦。

??

可这是个好梦,不是吗?

卡卡西不愿醒来。

带土一身黑色劲装,隐隐勾勒出肌肉的线条。他长高了,身体也健壮不少,一看平时便没有疏于锻炼。

他的相貌其实和年少时依然有着高度的相似。只是一眼,卡卡西就认出了带土。不过现在长开了,再加上半面的疤痕,使得带土更添成熟和帅气,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的神秘感。

这就是自己想象中长大的带土吗?

卡卡西一面用目光在带土身上逡巡,一面漫不经心地想。

他看见带土抿唇横了他一眼,表情的似乎有些无奈。

带土说:“就那样吧。”说完又补了一句“没什么好讲的。”

带土沙哑的嗓音让卡卡西的心感到一阵麻痒,随后又是一沉。卡卡西不自觉摩挲着带土的手,触感冰凉。

失而复得的心再度高高悬起。

??

……是梦吗?

卡卡西小声地问着自己。

“什么?”

带土没有听清,还以为卡卡西在和自己说话,转眼看去。

??

写轮眼鲜红如血,卡卡西望进这一滩鲜红,感到莫名干渴。

如果是梦的话……

卡卡西一错不错地看着带土,视线将带土全部而完整地囊括,也看见了带土眼中倒映出的自己。

青年的他们。

卡卡西的心为这一认知而颤栗着。??

???

“带土。”

卡卡西眼睛稍弯,勾勒出一个微笑,眉宇间却是一片认真。

卡卡西轻轻地、却不容辩驳地说:

“让我摸摸你吧,带土。”

如果这是我的梦境的话。

拜托了、千万、也请一定要,顺着我的心意来啊。

不要再让我再经历一次痛苦了,好吗,带土??

让我亲手确认你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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