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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 那些年总裁文里的工具人助理(1 / 1)

周洲追了白笙一年,既得罪了段予礼也气坏了他爹,不过最后好歹是把人追到了,但是和段予礼共享白笙可真够恶心他的,等他过几年接手了公司后

李家良正工作着,接到周洲的电话,“你给我送套衣服。”他放下工作马不停蹄的赶去公寓拿衣服。

李家良轻轻敲了敲门,“周总,衣服拿来了。”

周洲光着膀子打开门,拿过李家良手里的衣服。要关门时突然停下打量了眼李家良,“没事吧。”

“没事老板。”

“没事就行,我爸没发现我没去公司吧?”

李家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事个屁没事,周洲全然看不见。

“没有。”

“行,你去忙吧。”

李家良转身就走,周洲皱了皱眉又叫住对方,“等下,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去买点饭。”

“好。”

李家良全买的清淡口的,送到白笙公寓,上楼时碰到了段予礼,李家良刚想叫声段总,结果对方无视他下了楼,这声招呼卡在了嘴里。

李家良刚回到公司就被老总的秘书叫住了,周洲的父亲是个狠角色,李家良每次和他面对面都会紧张,这次也不例外。

“周洲最近还和那个姓白的在一起?”

“是,周总。”

“他人呢?不在工作岗位上又跑哪去了?”

李家良浑身出冷汗,“小周总和白笙在一起。”

“白笙!”周任林对于周洲喜欢男人这件事情很生气,还不嫌丢人的去和段家抢人!

“你去办件事。”

李家良惨白着脸从办公室出来,周任林让他去解决白笙,他只是一个打工人不是阎王爷┯_┯

秘书前辈拍了拍李家良的肩膀,“好好做事。”说不定下一个总秘就是你。

李家良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他不想干的念头愈发强烈,他想离开周家,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周洲。

嘟嘟嘟…

“喂,妈妈。”

“吃了吗?家良。”

“吃了,正准备睡觉。”

“过年什么时候回来啊儿子。”

“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好,好好工作儿子,过年回家妈给你介绍美女,一个个的都可漂亮了。”

“……哈哈知道了妈,过年我早点回家。”

挂了家里的电话,李家良彻底泄了气,他先工作到年底,回家再和父母说明白吧。

“李家良接电话……接电话!”周洲独有的电话铃声。

李家良每次听到心里都会咯噔,“喂,周……”

周洲的暴脾气根本没让李家良把话说完,“我早上是不是让你去买饭了?”

“是……”

“饭呢?你就买了笙笙一份的?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

李家良没说话,这个时候安静挨骂是最佳选择。

周洲骂了好一会儿,在李家良以为完事时,对方又说,“我胃疼,你给我送点药。”

“有药的,在客厅电视橱的……”

“就他妈现在过来,听不懂我说话?”

“很晚了周洲,我开车过去要将近一个小时的。”

“所以呢?不过来了?”

“……过去。”李家良刚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李家良看着周洲把药喝完,“你吃晚饭了吗?”

周洲把水杯塞给李家良,“我如果吃了,还会胃疼?什么脑子你。”

李家良接过水杯,默默地去厨房给周洲做饭。

等周洲吃完饭,李家良才敢开口,“我、我能在这住一晚吗?太晚了外面…”

周洲头都没抬顾着看手机,“随便住。”

周洲这个人,他开心了你怎么样都好,他如果不开心往死里折磨你。

————

白笙很意外李家良会单独联系他,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仅限于是周洲的助理。

“白先生,您和周总关系还好吗?”

白笙是有些瞧不起李家良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的,“我和他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家良微微一笑,“是这样的白先生,您可能不知道周总以前的事,我也是为您好。”他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到漂亮青年面前。

“这才是周总的心上人,我们周老先生也是比较看重对方,我这次找您的目的是希望您能够……哈哈当然我认为白先生心里是有数的。”

白笙没有拿起照片详细看,反而品尝起咖啡。李家良快撑不下去了,手心都黏糊糊的。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备胎,周洲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是吗?”

“是,白先…”猛然李家良被泼了一脸咖啡,咖啡液顺着脸颊流到了衬衣上。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是他儿子死皮赖脸跟着我。神经病。”出完气,漂亮青年甩甩手离开了咖啡店。

…………李家良摸了把脸,服务员及时送上毛巾,“谢谢。”

————

白笙被气的不轻,他看着手里的照片,是两个身着校服的少年。其中一个是周洲不必说,另一个少年确实和他长的有几分像,他白笙竟然被人当成了替身,他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周洲好心情等着白笙,结果人好像不太开心。“宝儿回来了,姓段的这么早让你下班了?”

白笙一回家就看见那张笑嘻嘻的脸更生气了,“滚!我不想看见你。”

“?怎么生气了宝贝?”周洲搂住白笙的腰,和他老婆蹭蹭,“我哪里做错惹你生气了?”

白笙眼睛红红的,一副要气哭的样子,看的周洲心里痒痒的。他亲了亲白笙的眼,手不老实的想脱人衣服,今天没有段予礼掺和,他可以大干特干。

“你放开我!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白笙把从李家良那里顺来的照片甩到周洲脸上。

周洲在看清照片的一瞬脸色一变,“照片哪来的?”

“哪来的?你管他哪来的,你现在就给我滚。”

“笙笙,这是以前的照片,早就过去的事了,也不知道是谁找事,我发誓我绝对真心真心喜欢白笙,别生气了好吗?”

“哼,我可配不上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要不然我叫段予礼来了。”

周洲把照片扔进垃圾桶,二话不说抱起白笙往卧室走。

“周洲!啊……”

白笙抓着周洲的头发,难耐的仰起头,“别这样…哈…”

周洲埋进白笙两腿间给对方口交,待白笙射了之后,他搂着瘫软的白笙。

“现在能听进我说的话了吗?”周洲替白笙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我和他是高中谈的,早分了,我和他微信都没有,别生气了相信我好吗?”

白笙抓着周洲的衣领埋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我想做爱,笙笙。”

白笙看来是原谅了周洲,把身体打开和对方缠绵床侧。

周洲扶着白笙的腰,“老婆,周老头今天找你了吗?”

白笙被他干的无力晃动,抱着周洲的肩膀缓慢吐息,“嗯…李家良给我的照片。”

周洲动作一顿,“李家良?”

“嗯,你动啊…”

李家良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半夜就被人叫了过去。

有两三天没见到周洲人了,李家良被猛地一传唤弄的惶恐不安。

公寓里热闹的很,都是周洲的好友,李家良的到来不会引起什么浪花。

李家良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洲,刚想走过去就被人叫住了。

“停,站在那儿别动。”

周洲叼着烟指了指李家良,冲其他人说,“让我们李助给大家跳个舞。”

李家良瞪大了眼睛,他慌张的摆手,“我、我不会。”

“李助不是很全能吗?”周洲眯着眼看他,今晚他不把李家良收拾的喊爹他就不姓周,什么东西就敢欺负到他老婆身上。

李家良万万没想到今晚是他的受难日,被灌酒,羞辱,耳旁全是嬉闹声。

“把他衣服扒了。”

别碰我,别碰我,李家良试图躲开那些手,但于事无补。最后他赤裸裸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他几把好短哦。”

“哈哈哈哈哈哈是个男人吗你?”

“可能真不是,男人乃子有这么鼓吗?”

……

李家良低着头不敢动,他和周洲认识九年,同窗七年,现在却被对方这般对待,他对周洲仅剩的爱意被消磨殆尽。

“wc老项硬了!”

被点名的项云立刻反驳,“我本来就喜欢男的,硬不行啊?”

“洲子,快把这人送到项云床上去,我看他要把裤裆撑烂了。”

项云撇了撇嘴,“我不要,脸不行太难看。”

李家良僵硬着身体捡起裤子,快要穿上的时候被人踹了一脚,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大腿间多余的器官隐隐约约露头,李家良慌忙去穿裤子,却被项云一把抓住了手。

“等等,你那是……!”逼!

一个男人长了一个女性器官,项云没有出声,他抬头重新打量李家良,发现这个男人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极其紧张。

“老周,把人送我吧。”

“嘿,你真看上了?”其他人没想到项云来真的,明明刚才还狡辩来着。

周洲没有回答,他在看李家良,被他玩弄了一晚上的人,从一开始对自己求助的眼神到后来直接不看自己,一直低着头,是觉得自己把他欺负狠了吗?谁让他去招惹白笙的,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老头子一句话就能背叛自己,他李家良果真就是一条狗,以前是舔狗,现在是走狗。

周洲笑了笑,“随便。”

————

聚会没结束,项云就把李家良带走了。项云忍得手都在发抖,把李家良推到车上,关上车门他才动手。

“我看看。”

李家良一脸狼狈,他不说话。他打不过项云,他要找机会报警。

项云看李家良沉默,索性不装了,暴力的脱下李家良的裤子,把禁闭的两条腿扯开,里面的真容露了出来。

其实普普通通,但是再普通长在男人身上也足够让项云热血沸腾,“周洲不知道?”

李家良不说话。

项云有办法让他开口,微凉的手指按在穴口让李家良一哆嗦。

“别碰我!”李家良挥手打向项云,项云是练家子,轻轻松松的控制住了李家良。

“周洲碰过你吗?”手指一点一点往里进入。

“项云!我求你我求你别动了。”李家良没出息的哭了。

————

李家良辞职的事在他们部门传开了,同事们都来和李家良道别。

李家良抱着一箱东西坐电梯的时候刚好碰见了许久未见的周洲。

他没有打招呼,还有一层就到了,外面那个神经病还在等着他。

“你干什么去?”

“不干了。”

周洲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好不容易见到人他本来想讥讽一下对方,就让人从项云那里回来,结果人直接走了。

周洲拽住了李家良,电梯门也开了,李家良甩开周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门。

周洲看着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慌乱,好像这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李家良!”

“给我拿着,我说我和你上去你还不让。”项云一直等在公司门口。

李家良把东西推到项云怀里,拉着人就走。

“你走慢点,别摔了我闺女。”

“闭嘴!”李家良下意识的望向四周,没有人看他,他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说了我没怀孕!别再说了!”

“项云你也在这。”周洲追了上来,他冷冷的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

“我来接我老婆。”项云笑着碰了碰李家良,被李家良瞪了回去。

这一幕不仅刺痛了某人的眼,还有他的心,周洲一笑,“看来李助是找到了下家啊。”

“t羡慕我有老婆?说话这么难听。”项云要把东西放下去和周洲“理论理论”。

李家良一点都不在乎周洲说的什么,倒是被项云气得不行,“你走不走?”说完也不管项云了,转头就走。

受从小学认识白月光到步入社会这十几年间愣是一次表白都没有,受内心有点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白月光,就一直憋着不敢说。

白月光肯定是受欢迎的,受陪在对方身边的这些年,看他身边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无一不是年轻又貌美。和白月光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活相比,受就是一张白纸,还只能偷偷幻想。在受三十而立这年,他想和白月光有个结果,长达十几年的暗恋是时候结束了。

白月光生日那天,受捧着一束鲜花来到白月光家,白月光的朋友圈和受基本上是重合的,但是受在现场见到了一个他不认识的青年,青年一看就不好惹,对于受这种老实人来讲,他最怕的就是这种面冷的人。

白月光微笑着接过受手里的鲜花,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个拥抱给受莫大的勇气。

白月光万人迷一样的存在,朋友们陆续表演节目为白月光庆生,到受上台时,他给白月光唱了一首歌。

一首情歌。

受在台上唱歌的时候紧紧的盯着白月光,只见那个冷面青年倚着白月光的肩膀撒娇,让白月光给他剥花生吃,白月光无奈的摇了摇头,任他倚着靠着,着手给对方剥花生。

歌词都要忘了,受强忍着泛酸的眼眶,不让眼泪流出来。他精心为白月光准备的告白音乐,白月光没有用心听,那个青年可能就是他的新男友,反观自己现在像一个小丑。

受唱完歌,台下响起阵阵掌声,可事实上又有几个人在认真听受唱歌。

受刚坐下,白月光身边的青年开口了,“哥是唱的一首情歌吗?”

受端起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白月光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受餐盘中,“是,是以前我让林青听的。”

青年又说,“我都没听过。”

白月光笑着摸了摸对方的头,“你太小了。”青年低声反驳了一句,受没听清,反倒是白月光笑骂了对方一声。

青年好像死抓着受不放一样,“感觉哥刚才唱歌的时候非常走心,不会是喜欢师父吧?”

白月光瞪了青年一眼,“胡说什么,我和林青是兄弟。”

受心里发苦,脸上却还是笑着的,“对,给好兄弟庆生肯定是要走心的。”

结束时,其他人三三两两的走了,青年要送白月光回家,离开取车,受才终于和白月光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那小孩是……”

“上司的弟弟让我带两天,刚才你别介意,他小孩子心性。”白月光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

受看了好久好久说了一句“没事。”

受其实想问,白月光是拒绝了自己吧,那么明显了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你看不出我对你十几年的爱慕吗?

后来受离开了这个跟随白月光六七年的城市,从小学到大学受寸步不离的跟着白月光的脚步,背井离乡来到他以前不敢想的大城市,他的学历不如白月光,对方在这里如鱼得水,受刚来的时候没有公司要他。

刚走的那一年,白月光可能适应不了没有受的生活,疯狂的给他打电话让受立刻马上回去。受难能可贵的坚持了自己的意见。

第二年受和白月光的联系已经用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了。第三年两人断了联系。

最近有个人一直在追受,受时不时的会收到鲜花和奶茶,受非常无奈,对方怎么会认为他一个大男人会喜欢鲜花和奶茶啊,况且他都三十好几了,还给他弄这些花里胡哨的。

受很想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对方从不露面,直到受跟着老总去签合同遇到了熟人。受知道要合作的是白月光的公司,但他没想到白月光公司的老总会亲自来。

总裁是白月光的上司兼朋友,是那冷面青年的哥哥,也就是本脑洞的正牌攻。

攻会认识受还是经由白月光介绍,攻和白月光是舍友,受因为和白月光同城经常来找白月光,给白月光送这送那的,连带着给攻送一份,让他好好照顾白月光,攻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照顾人,但人家就是觍着脸笑嘻嘻的收下了老婆送的东西,煞笔才不要,

其实白月光的那一份大多数也进了攻的肚子,因为白月光好像不是看上去的那样和受交好,受送的东西他不是扔了就是放在那里等它坏掉,攻稀罕的不得了,全收下了。受除去亲自来找白月光,还经常给白月光打电话驱寒问暖,这时攻就会在一旁偷听,还插嘴调戏受,有时候白月光和受打着视频电话,攻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从镜头前悠悠走过,好身材看的受一愣一愣的,白月光捂住摄像头不让受看。

再后来大学毕业了,攻到自家公司里工作把白月光也挖来了,他本来想把受弄到自己身边的,可是受每次见他都点怕怕的,他只是没忍住亲了亲,又不会吃了他,至于嘛。

后来他妈的也不知怎回事老婆跑了,攻本来还想问问白月光的,结果对方比他还心不在焉。看样子是闹掰了,攻差点忍不住蹦起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攻查到受的地址后,又是送花又是送奶茶的,以前受每次来看白月光有送这些,攻自然以为受也喜欢。

签完合同后,攻问受要不要去聚一聚,好久没见了,此时他还维持着人模人样。

受对攻有点畏惧,他觉得这人像个登徒子,明明是出身名门的大少爷,行事作风比那老流氓还流氓,对受上下其手的动作多了去了。

受的上司一看两人认识,高兴的不行,立马给受放了一天假。

受:也不必太通情达理…

“青青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回老家了,结果一调…结果没想到你来这里了哈哈哈。”攻给受不停的夹菜,什么好吃夹什么。

“够了够了,太多了…”沙拉酱沾在嘴角上,受忙不迭的伸手去拿纸巾。

攻看直了眼,太色了,他老婆怎么能这么色,这要是把沙拉酱换成别的什么好东西……

婚后日常

“洗完了吗?老婆??”

受无奈的瞥了眼贴在门上的身影,“没,你赶紧滚!”

攻又在外面徘徊了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把门撬开了。

受震惊的看着被攻弄坏的门锁,“我靠……”

他上前给了攻一拳头,弯腰去看门锁,“你这辈子是泰迪精吧?!”

攻挺着硬气的几把,抚摸着受明显的肱二头肌心不在焉的说,“我是泰迪他祖宗。”

“老婆亲亲??”

受被攻压在床上,床太软俩人一同陷了进去。

“慢点…”受被干的脸色通红,拍了拍上方人的肩膀。

“慢不下来老婆,太舒服了啊哈。”攻兴奋的掰着老婆的大腿,肩膀上的汗珠落到了老婆奶头上,把脸埋进老婆的胸肌又舔又嘬。

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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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是穷人家的孩子,这次有个交换人生的节目找到他家,和富人家做交换把妹妹送到大城市待几天。

李诚家住在大山里,家里的土房子不是漏风就是漏雨,妹妹走后,来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白白净净的很精神。其实李诚私下里了解过了,是一些问题少年才会被家里报名参加这个节目,但是他觉得这个叫周宗旗的男生挺好的,就是不太喜欢说话。

李诚做好饭去喊对方,对方每次都挺乖的,李诚做什么他吃什么。这个弟弟和自己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根本不坏。

李诚家里有两张床,妹妹平常睡小床,李诚睡大的,李诚家里的大床其实是平常人家的单人床。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诚让周宗旗睡他的床,他添把椅子睡小床。周宗旗拦住李诚说,“和我一起吧,那床太小了招不开你。”

李诚给周宗旗弄好洗脚水,把床铺好。周宗旗白天不说话,晚上倒是不寡言。

“你多大了?”周宗旗站在李诚身后看着他忙活。

李诚二十了,周宗旗比他还小两岁。李诚说完听见周宗旗笑了,“那我要叫你一声哥。”

“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床铺好了可以睡觉了。”李诚笑的老实憨厚。

节目组告诉李诚多带周宗旗干农活。李诚想了想带周宗旗去给羊割草。

“哥,还有多久到?”

李诚拿着两把镰刀走在前面,“快了快了,累了吗?”

周宗旗没说话闷头跟着他。虽然周宗旗从没发过火,但是李诚看出他生气了。李诚停下四处打量,让他找到一处草地。

“就这吧,我去割你在这等着,我割完你帮我抱上来,可以吗?”

周宗旗没说话反而接过了李诚手里的镰刀,弯腰割草的动作还挺熟练。李诚有些欣喜,他没想到周宗旗会用镰刀,想着夸夸努力干活的少年,“你这胳膊上的肌肉漂亮啊。”

闻言周宗旗抬头看了李诚一眼,一笑露出好看的白牙,“哥的胸肌也挺不错的。”

李诚顺着周宗旗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他有些不好意思,“哈哈哈我从小就跟着爷爷上山砍柴,这一身肉都是干农活练出来的。”

“晚上我能看看吗?”

“啊?”李诚觉得周宗旗真是个直接的大男孩,“哈哈哈……能,能啊。”可能他们城里人都这样。

晚上要睡觉了,李诚躺在床里,周宗旗刚从外面冲完澡进来,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李诚看了眼,“晚上凉,以后不能光膀子。”

“知道了。”周宗旗掀开李诚给他铺的薄被躺进去,“哥,看看胸。”

周宗旗贴在李诚耳边说的,说完他还示意李诚看监控。

李诚看向节目组按的监控,小声的回应他“改天看吧。”

“不用,”周宗旗掀开李诚的被子钻进去,一手搂住了对方的腰,“这样,监控就看不到了。”

李诚被周宗旗贴着一动不动,很是僵硬,连胸部都变得硬邦邦的。

周宗旗摸上那鼓囊囊的一团,捏了捏。

“宗旗…你别……!”黑暗中李诚瞪大了眼睛。

因为在别人看不到的被子里,周宗旗捏着他的乳头,手指围着乳头打圈,李诚忍不住伸进被子阻止周宗旗。

“别动。”

周宗旗低声说了句,然后骤然用力差点把李诚揉出声。

终于摸上了心心念念的大奶子,周宗旗舒展了眉眼。

“哥,你的乃子好大…”周宗旗紧贴着李诚,裤裆被撑起,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比我以前玩过的要大”。

周宗旗一直喜欢男人,每天和他的朋友出去玩乐。家里人知道后想让他谈个正经的恋爱步入人生正轨,周宗旗不乐意就被他妈送到了大山里,这是他不乖的“教训”。

受在11岁那年被攻收养的,攻当年不止带走了他,还收养了另一个小男孩。受后来也清楚,看他可怜领养他不过是攻为自己心里的恶念找个挡箭牌罢了,毕竟从来交往的对象里被人所知的不知的都是男性,领养的又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男孩,稍微一想都知道攻想干什么。可受那时沉浸在有家人的喜悦中,丝毫没意识到一个年轻的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能给他带来什么。受和比他小几岁的男孩一同住进了攻的家里,受和小男孩的关系还挺好的,在福利院里受叫他弟弟,打雷下雨天受就会偷偷钻进男孩的被子里,把对方搂进怀里,感受到受温暖的怀抱男孩的身体才会停止颤抖。

住进了受眼中无比豪华的别墅,两个孩子的待遇是不同的,攻把男孩带到了三楼,他隔壁的房间中,而受则被安排在了二楼和佣人们住在一起。受那时不懂为什么弟弟能和大哥哥住的这么近,而自己却不被允许,就算吃饭也是,家里的主人只有攻,弟弟坐在攻的右手边,方便攻给他夹菜,而受则坐在长桌的另一边,再远点菜都能够不着。

受曾不断讨好攻,方方面面都不用对方操心,甚至连弟弟一些细枝末节的事都照顾妥当,没想到当受以为能换来攻一点眼神时,却被对方叫进书房进行了一顿暗讽,攻不耐烦的语气不满的眼神都在指明受多管闲事,告诉受,他就是在无止境的偏心。

弟弟在攻的爱护下,佣人们爱的眼神里快快乐乐的长大,而受在攻不断的打压嘲讽中俨然长成了臭水沟里阴暗爬行的老鼠。

攻的嘲讽不止是对受的内心还有他的身体,受是一个双性人,这也是他被抛弃的原因。攻从未看到过受的身体,在接回家中后看到受的资料才得知,原来受不男不女,本来就瞧不上受的攻更恶心他了,和受一比白净可人的男孩简直是天使。

十年过去,这别墅里的主人由攻发展成了攻和男孩,而受连饭桌都不配上了,那边攻和男孩聊的热火朝天,受端着阿姨给他留的饭窝在厨房吃,一开始男孩还把受当哥哥,但看到攻和周围人对受的轻视,男孩也逐渐不把受放在眼里。

受死于自杀,那时他大学快毕业了,终于要脱离这个由攻一手打造的魔窟了,可万万没想到自己怀孕了,他崩溃的瘫坐在宿舍的厕所里。从高中开始被霸凌,到了大学也没有所好转,受根本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闻到舍友带回来的饭菜香控制不住的干呕,第二天他请假回了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这天是男孩名义上的生日,别墅里来了许多人,他们看到受都忍不住打量他,外面都在传攻不喜被领养的大的,出席宴会典礼都只带漂亮聪慧的老二,这老大从没漏过面,今天不知怎么出来了。

这是受第一次主动来到三楼,受敲响了攻的房门,攻以为是男孩,开门看到是受的那一刹那感到惊讶,攻问他怎么回来了。受笑了笑,说能请他进去坐一坐吗?他有些话想说。攻认真审视了受的面庞,眼睛不由自主的自上而下扫过受的全身,受已经很多年没主动和他说话了。攻侧身让受进了门,攻不清楚受来找他的目的,跟在对方身后不住的打量对方,已经长成这样了啊。

受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引攻过来,“当年为什么要领养我?”受回头轻声询问他,攻不理解的回望过去,“今天是小宝的生日,你少惹事。”小宝…受默默念了一遍攻对男孩的爱称,攻觉得受不太对劲,怕他搞砸了男孩的生日宴想上前把受关回他自己房间,即将碰到受的手被对方反握,攻猛然被受抱进怀里,腹部被接连刺的两刀令攻没了动作。“我恨死你了”受最后在攻耳旁留下这一句,仰头从三楼坠了下去。

郑怀坐在狭小的床上愣神,他至今还不能理解本应该是鲜血溅满的草坪,一睁眼却是商嘉书的小脸,原来是穿越回小时候了,很神奇。

“哥哥,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不应该往你脸上画乌龟。”商嘉书小心翼翼的瞧着郑怀的眼色。

郑怀抚开小孩的手,躺回了床上,按日子来说过几天那畜生就要来带这小傻逼走了,那天他不出现就没问题了,不知道哪个倒霉蛋会被看上,郑怀不敢多想,索性埋进被子里睡觉麻痹自己。

道歉没被接受的商嘉书呆愣愣的站在床旁,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您说什么?!”郑怀炸了毛,李妈妈还以为郑怀是开心的,“有个好人家要领养你和嘉书,本来人家就想要一个孩子,是嘉书要带上你,多好的孩子啊。”

郑怀黑着脸被院长带到商若君面前,商若君只看了眼郑怀没多了解就答应了嘉书的请求。离开福利院的路上,嘉书悄悄牵住郑怀的手,贴近他耳旁极小声的说:“哥哥我对你好不好,可以原谅我了吧。”

郑怀装作没听到,闭着眼不说话。反倒是一旁的商若君笑眯眯的回答他,“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哦。”

嘉书没想到被人听到了,害羞的往郑怀怀里躲了躲,眼睛又忍不住偷瞟商若君,因为对方看起来真的很好看,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肯定是个脾气很好的爸爸。

到了郑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别墅,商若君

先下车,把嘉书领了下来,另一旁的郑怀松开掐了一路的大腿肉最终也下了车。

“你们就住在这里了,我姓商,以后叫我哥哥就行。”商若君说完,弯腰看向嘉书“以后叫你商嘉书,好吗?”商若君等小孩点头之后,领着人进了门,和以前一样根本没在乎郑怀本人,更何况郑怀的名字。

郑怀依旧住进了二楼,他躺在床上看着周围不陌生的摆设,都是命贱命一条,等明年初中他就申请住校。

“哥,吃饭啦。”商嘉书怯生生的站在门口,郑怀撑着床半坐起身,虎着脸看了小孩半晌,只把商嘉书看的发怵,郑怀起身路过他身旁,“以后别叫我哥。”转身下了楼。郑怀不等商若君安排就坐在了他以前的位置上,那个犄角旮旯,安静的等商嘉书下来。以前郑怀极力讨好男人的时候,恨不得连今天天气真好都能开个话题和对方说,现在郑怀看到他就想吐。

“你是个…双性人?”商若君的声音响起,郑怀胳膊上的鸡皮瞬间起来了,无缘无故的,他看向商若君,“是。”以前他有问起过吗?郑怀想了想,只有后来拿这件事侮辱他的时候提过,刚来的时候没有,郑怀狐疑的看了眼对方。

嘉书下来了,商若君没再说话,替小孩拉开座椅,“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菜,嗯?哭过了吗?”商若君抹去嘉书脸上没擦干的眼泪,“没有…”商嘉书无意间和郑怀对上了眼,立刻垂下了头,商若君给小孩夹了一块肉,“现在你是商家的少爷了,怎么能随便哭呢?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管是谁我都会让他受到惩罚,乖乖吃饭。”

郑怀夹菜的手没停,死畜生又开始了,威胁11岁的小孩,也不管人听不听得懂,自己以前瞎了眼把他当亲人,傻逼早晚得艾滋死翘翘。

“我吃完了,谢谢您,我先上楼了。”郑怀没等商若君同意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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