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
她伸出手,主动帮江澜解了两颗衬衣扣子,又停了下来:“我们上楼吧,等会儿佣人要来做饭,回房间可以做久一点儿。”
这无异于是一种邀请了。
江澜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儿涌,已经硬的不可思议:“小骚|货,把你操|肿了我都不会停。”
他又按着她亲了几口,这才恋恋不舍的站起来,抱着她往门外走。
许诺拍拍他的胸口:“我的睡衣还在地上呢,别叫人看见。”
江澜放下她回头去捡,然后就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身高腿长,先一步堵到门口,拦住了妄图逃跑的许诺。
江澜冷笑:“跟我玩这个?你还嫩了点。”
他一步步逼近:“我有些特殊的癖好,原本不想用在你身上,可现在我改主意了,喜欢鞭子吗?很刺激的。”
许诺一步步后退,脸上没了方才的娇弱,多了抹决绝,反倒更对他的口味了。
他张开手臂,势在必得的笑着:“自己过来,我就饶你一马。”
在看见许诺接下来的动作后,江澜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打个炮而已,用得着要死要活?”
她紧紧握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如果叫你父亲知道,我也是活不了的,与其那样,不如清清白白的死。”
江澜放声大笑:“给钱就能上的婊|子,说什么清清白白?有本事你就动手!捅进去啊!”
他话音刚落,刀尖就没入了她的脖子,鲜红的血淌过锁骨,淌过胸房,沿着肋骨继续向下。
江澜一脸不可思议:“你他妈疯了吧?”
许诺只是冷漠而又防备的盯着他:“出去。”
江澜讨厌被人威胁,更讨厌她避他如蛇蝎,仿佛他是过街老鼠。
他前进一步,想要将那碍事的刀子扔掉,再好好教训她。
然而许诺的刀又没入些许,空着的手狠狠捶向了墙上的火警报警器。
尖锐刺耳的警铃声响起,折麽着人类脆弱的神经。
许诺扬起下巴:“佣人听到之后马上就会过来,消防出警也不过需要五分钟,你但凡还要点脸面,就赶紧走。”
他最后说:“许诺,你给我等着。”
那双眼睛阴郁的像是深海之下闻到血腥味儿的虎鲨,穷凶极恶又势在必得。
在确定江澜离开之后,许诺解除了火警报警,然后匆匆上楼。
她先给管家打了个电话:“家里没有着火,不用担心,叫所有人回来工作,现在,马上。”
挂掉电话,许诺在脖子上贴了块防水胶布,立即冲到浴室洗澡。
略有些烫的水流冲刷过皮肤,刺痛了江澜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口。
她的乳|尖、锁骨都被咬破了,还有大片的红肿淤青。
本想着息事宁人,忍一忍就算了。
然而江叙做的时候喜欢开灯,且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弄成这副样子,瞒都瞒不住。
江叙晚上下班回家,照例问起许诺的情况:“夫人今天怎么样?”
佣人略一犹豫:“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江叙立马沉了脸,上次明明因为这件事教训过她了,那之后许诺一直很乖,没想到会再犯,看来是他教训的不够。
他正想上楼,又听佣人讲:“门卫那边传来消息,说少爷早上十点多钟回来过,呆了一个小时就走了。”
上次见到江澜,还是在婚礼上。他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是段不肯回家的。
江叙哪里不知道自家儿子有多混帐,心里隐隐生了不祥的预感:“他回来做什么?!”
佣人为难道:“当时家里没有旁人在,谁都不清楚。”
“一群废物!”江叙气势汹汹的上了楼。
卧室的门被大力推开,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床上躺了个人。
往常他不回家,许诺是不敢先睡的,此时听到声音,明显抖了抖,然后略显慌乱的抹着脸。
江叙打开灯,走过去一掌掀了她的被子。
许诺蜷缩着的身子没穿衣服,被人蹂|躏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她眼睛都哭肿了,枕头湿了一大片。
江叙此生从未这样愤怒,伸手将她拽了起来:“谁弄的?!是不是那个小畜生?!你们……”
他话没说完,就被许诺扑到怀里。
那瘦弱柔软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弱不禁风,我见犹怜。
许诺很少主动亲近他,可惜是在这种时候。
她明明已经委屈到了极点,却还记得他不喜欢她哭,拼命憋着眼泪:“我没……让他得手……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我……”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样心软又心疼,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然后消灭一切让她痛苦的根源。
江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江澜给我抓回来,越快越好,多带几个人,不听话就好生伺候着,留口气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