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睡一样。”
佟弋说:“彼此彼此。听说你昨晚喝醉了?”
辛简莫名其妙地回:“没有啊。谁说的?”
佟弋说:“哦,我记错了,是阿鹏喝醉了。”
辛简觉得这个问题问得突然,不过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问他:“我哥是不是很烦人?给大家添麻烦了。”
佟弋说:“不会,挺好玩的,比你更小孩子心性,一看就是个在幸福中长大的孩子。”
辛简说:“我哥那是表面,其实我觉得他很腹黑。”
佟弋回:“……”总结得非常到位,不愧是兄弟,了解得很透彻。
辛简又说:“对了,你今天怎么认出我哥不是我的?”
佟弋回道:“你哥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你看起来实诚,一看就知道不是你。”
辛简:“……”
佟弋说:“你们俩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不过我最先分辨出来的还是说话。”
辛简说:“我和他说话的声音还挺像吧。”
“还是有差别的,而且他只会说白话,你跟我一直都是说普通话的。”
“我说呢。”
佟弋说:“你打算去澳大利亚吗?”
辛简回:“没有啊。暂时不打算去。小时候倒是想过去我哥和我妈那儿,现在长大了,即便过去也不能和他们一起生活了,所以在哪儿都一样,有空去看看就好了。”
佟弋回了个笑脸,说:“别人都说国内怎么不好,我还是喜欢在国内生活,毕竟这儿是自己的根,有自己的家。”
辛简说:“我也觉得,还是熟悉的文化环境比较让人有安全感,不管走到哪里,最后还是都会回到这里来。”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辛简说:“都十一点半了,你还不睡?明天该起不来了。”
佟弋说:“你哥好像也睡着了,赶紧上床睡吧。”
辛简回了个笑脸:“嗯,那晚安了。”
佟弋说:“晚安,做个好梦!”
辛繁在,辛简自然是没法睡得安稳,所以第二天是呵欠连天,精神不济,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对他哥也恼恨不起来,兄弟俩见一面都不容易,巴不得多相处一点时间了,哪里还会嫌弃他哥。
第二天辛繁接到母亲的电话,去探望外婆和舅舅了,白天辛繁不在,中午的时候辛简抓紧时间补了一个午觉,下午的精神才好起来。
晚上辛繁过来,对辛简说:“晚上可以不上课吗,我明天要去香港了,今晚陪陪妈和哥。”
辛简意外地说:“不是说有一个星期的假吗,后天才会走。”
辛繁说:“是一个星期的假,来回路上需要两天,我和妈妈还得去香港看看爹地那边的亲戚。”这个爹地,指的是他们的继父。
辛简说:“好,我去请个假。”
辛繁说:“晚上可以不回宿舍来住吗?跟哥住酒店去,昨晚上挤得你没睡好吧。”
辛简想了想,点头:“也行,我跟老师去请个假。”
辛简给佟弋打了个电话:“今晚上我不回宿舍了,去陪我妈和我哥了,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你帮我跟大家说一声。”
佟弋说:“哦,好,跟老师请假了吗?”
辛简说:“请了。”
“那行。明天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