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芬就见不得曹大贵那怂样,嫌丢她的人,没出息。
“那看守所是好呆的?琨琨要是被关上几天,那就有案底了,以后他或者咱孙子要是想进机关单位当官啥的都不成,那叫什么?对,政审通不过人家就不让当官。”
曹大贵满脸怀疑:
“当官?你儿子一个三本还屡次补考,他当个啥官?”
曹大贵往马路牙子上一坐,掏了烟出来点上:
“反正我是没脸去见姑奶奶,你们娘几个干的好事,我才嫌丢人呢。”
说完就坐在马路牙子上抽起了烟。
王传芬倒不嫌丢人。
但她不敢敲门,毕竟她又不姓曹,而且当年她把安老太太和许欣慈都得罪了个彻底。
见自家男人不配合,王传芬就很恼火。
正要骂人,刚才过去的车又回来了,并且停在了老两口跟前。
车子门开了,从后面下来两个黑衣人,不等曹大贵和王传芬反应,就一人拎一个跟拎小鸡崽子似的提着塞进了车里。
车子一溜烟开走了,安家都不知道曹家的人找来过。
陈正也就出去了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许园刚吃过晚饭。
等穆伏城去书房了,陈正才过去汇报工作。
“爷,我把人关起来了,有人送饭,等曹琨那小子出来了,直接让他们滚蛋回老家。”
穆伏城一点头:“你看着办。”
只要不让那些人过来影响安家人的心情就行。
于是日子风平浪静的过着,穆伏城和安南笙依旧很忙。
这天,有人送来了两封一模一样的请柬。
一封是给安南笙的,一封是给穆伏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