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反正现在至少能证明我没有说谎了。”飞程不想再听他们扯一些深奥的话题。
雨纯一脸忧虑道:“我倒希望你是在说谎,现在怎么办?那些怪物来历不明而且想置我们于死地,我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好收场了。”
“所以我建议把那只鸡还给那些怪物。”今晚的经历让飞程不想再冒险了,如果为此而丢掉小命实在太不值得了,他宁愿过乏味至极的生活,安安分分地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不用太担心,中国人不是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实在没路就爬山。”本这个乐观主义者似乎完全没有被今晚的事情吓到。
在岔路口,本与两人正要道别,雨纯想起周末她的导师帮她在市美术馆举办画展的事情,便问本周末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本欣然同意了。
飞程和雨纯走在回家的路上,雨纯却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抱着一个人不放呢,好玩吗?”
“好玩,你要不要试试?”飞程伸了个懒腰问道。
雨纯故作遗憾地摇摇头:“哎……真可惜没用手机拍下来……”
“举办画展怎么不邀请我?”飞程不想再提让他反胃的怪物,岔开话题道。
“你有什么好邀请的,就你那点艺术细胞也顶多和一只蚂蚁的脑容量旗鼓相当,你去看还不是跟逛菜市场似的。”雨纯说道。
“人家本的艺术细胞就堪比银河系对吧?”飞程不服道。
雨纯笑了:“你又不是外人我还需要正式邀请吗?还要不要我递给你一张邀请函?”
“给一张邀请函也不错啊,至少看上去很正式。”飞程道。
“美得你,”雨纯弹了下飞程的额头,“就你那点艺术细胞太浪费邀请函的纸了。”
“我有那么差劲么?其实不去也行,你的那些鬼画符我又不是没看过。”飞程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夜空说道。
“你才鬼画符呢,总之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雨纯道。
“为什么?”
“你要是不来,我就把你的裸画也拿去展览!”雨纯得意道。
“裸画?”飞程纳闷了,印象中自己没赤身**地被雨纯画过啊,但是看雨纯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好像真有其事似的,难道睡觉的时候被偷窥了?可是自己也没有裸睡的习惯啊。
“信不信随便你。”雨纯挑了挑漂亮的眉毛,一脸神秘。
妈妈的,真要有裸画在雨纯手上,那岂不是被她抓住小辫子任她宰割了?
“哪有的事,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裸过?”飞程质疑道。
雨纯神秘地笑了笑:“那可是我的保留作品,你绝对没看过!”
见雨纯成竹在胸的样子,飞程心里又没了底,他去雨纯家就像回自己家一样,从小到大在她家小住也是常有的事,难道真的一不留神……曝光啦?
不管是不是真有其事,信了总比不信好,万一真有什么裸画曝光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找个机会去她家好好找找,真有的话就给它毁尸灭迹了。
飞程盘算好了,让步道:“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再去‘瞻仰瞻仰’。”
“臭屁!”雨纯道。
送完了雨纯,飞程独自一人走着,还没到家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一看是雨纯的来电,刚接通就听见雨纯在电话那头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堆。
飞程心里一惊,忙问:“什么?白毛鸡丢了?被人偷走了?你怎么肯定是被人偷走的?这么神奇?好的,我现在就去你家。”
挂断电话,飞程又转身向雨纯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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