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涵接着说:“以前也没见她来接过星雅啊。”
束荫没应。
吴思涵看着束荫,迟疑地说:“陈铮说星雅不是江屿亲生的……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吗?还有刚才她说的那个‘立琛’又是谁啊?”
束荫摇了摇头,结合之前种种的情况,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
吴思涵见她这样,问道:“需要我帮你问问陈铮吗?”
“别,不用了。”束荫忙否决。
江屿没和她提过就说明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是他的隐私,束荫不想去窥探。
把幼儿园里的小孩子都送到家长手中之后,束荫收拾了下东西就和吴思涵道别回家了。
她前脚刚走不久,后头陈铮就火急火燎的来了。
陈铮一进幼儿园看见吴思涵就说:“被堵在路上了,来迟了。”之后又扫了下周围,说:“束荫不在啊,小丫头呢,我还要接她回家呢。”
吴思涵皱皱眉头:“星雅被她妈妈接走了。”
“谈晓?”陈铮一惊,“她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她就说她丈夫今天没空,她来接孩子。”
“束荫听到了?”
吴思涵点头。
“麻烦了。”陈铮立刻掏出了手机,给江屿挂了个电话过去。
——
束荫回到公寓后像往常一样练了会儿手舞,不过现在练的动作都是她自己设计的,在吴思涵给她看了那个手舞视频之后她就有把芭蕾和手指舞结合在一起的想法,所以平常她都会就着芭蕾的背景音乐,每天编排一两个动作记下来,然后勤加练习。
不过束荫今天有些不在状态,手机放着芭蕾的音乐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
她反复想着今天傍晚的事,尽管她告诉自己这是江屿的隐私。但她还是忍不住去猜测江屿和谈晓以及多次听到的那个立琛三人之间的关系。
他们三人之间有什么过往,谈晓为什么会把江屿当作‘立琛’,王星雅又为什么喊江屿爸爸……这些未解的问题一直萦绕在束荫的心头,使她百思不得其解。
万般疑惑最终都化成一声叹息。
江屿打电话给束荫说他就在她的公寓楼下时,束荫正洗完澡,接到电话后就胡乱地用干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急忙下了楼。
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车前的江屿,束荫走过去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江屿没正面回答,只是看到她带着未干的头发微微蹙眉:“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束荫摸了摸发梢,笑笑说:“一会儿就干了。”
江屿盯着她的脸细细端详着,他纵使是个善于捕捉微表情的心理医生,也没能在束荫的脸上找到半点异常的神色。
半晌,他喊她:“束荫。”
“嗯?”
江屿顿了下,接着说:“我想和你坦白一些事,关于谈晓的。”
束荫一怔,有些没料到,随即一想就明白了他大概从陈铮那听到了什么。
束荫思忖了下,开口问了一句:“她现在是你的病人吗?”
“可以这么说。”
束荫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她……”江屿还要再说什么时,束荫却向他跨了一步,扯住他的衣领向下一拉,踮起脚尖迅速亲了下他,把他即将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江屿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看着她的眼神难得的出现了困惑。
束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