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护成那样不识世情,能把交易当游戏,进监狱玩的傻妞,其实还挺让人羡慕的不是么?”骄纵也要有本钱。
“你这是妒忌?”
“恩。”白夜毫不避讳地嗯了声,让身上的大狼微微支起上半身,挑着嚣张好看的剑眉瞅了他半晌,忽然低头在她雪白修纤的脖子上啃了口,沙哑着嗓音。
“我也可以让你试试那种感觉。”
微微的刺痛让白夜嘴角绷了一下,也许是那种靡丽浓郁的龙舌兰酒香草味混着白狼特有的野性气息被体温蒸腾上来让她有些眩晕,也许是这高低男人那种带着些微疼痛的话.....让她忽然迷惑了一下。
总之,她做了件有些白痴的事。
伸手环上那只白狼的脖子,然后抱住她他堪称安慰与温柔地摸了摸那头长长了的柔软性感的银白狼毛。
还冒了句蠢话:“抱歉。”
然后......然后就
“妈的,你这混蛋,从我身上下来。”白夜颤抖着紧紧揪住床单,从牙缝里挤出几乎不成声的愤怒话语,试图从那双铁钳一样的大掌下面逃生,却被身后的人箍着握住纤细滑腻的腰肢,恣意.....穿刺。
男人握惯枪和各种武器的粗糙修长的大手只需要一只就能握按住那细细的腰,另一只大手上滑,贪婪而略显粗暴地感受着那种东方人特有的丝缎般的肌肤触感,挑逗揉捻着那坚挺柔软雪峰与顶端粉嫩的花朵。
潮湿的、眩晕的、迷离的、柔软的、紧窒的,冲击性的快感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失去身体的控制,一口咬含似的叼着白夜的颈项,利齿微微下入对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在身下那具诱人的身体里略停下来,才能强忍住发泄的冲动,一次次地在那具纤细修长的身体上索取着总也不够的欲望。
不时着迷地低头舔一舔那漂亮的背上被他倒上的龙舌兰酒的露珠。
即使对方的前戏做足,那种典型西方人尺寸的玩意儿突如其来的粗暴闯入本就不是什么太舒服的事,何况对方进入后还如此急躁,白夜难以忍受地紧紧咬住床单才能强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大大的星眸却红了一圈沾了水渍。
昏暗的房间,看不见对方的脸......却不时被迫仰起脸承受对方唇舌里灌下的烈酒。
听得见液体滑动的声音,还有那种让人羞耻的动作.....喘息......明明就该杀了这条野兽的,为什么会相信野兽会转性?
可是
白夜却有些明白,和第一次完全的杀气与愤怒不同,这一次......她却明显从白狼急切与狂热的动作间感觉到一种叫悲哀的东西。
为什么呢?
白夜有些迷离地咬住唇,依旧还是感觉到自己身体渐渐柔软下去,闭上眼,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不该的......明明她就是受害者,为什么却觉得像是自己才是心怀歉疚的那一个。
有些东西本来就是无法分享的,她只是不想让所有的人都不好过而已,这也错了么?
喘息声渐渐地弥漫在房间里,龙舌兰酒蒸腾出一室的迷雾。
“白夜小姐?”仆人礼貌地递上一封信。
有些精神不济的白夜靠着房门抚摩着疼痛的额头嗯了声,接过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塔罗六角芒星戳记,眼神一冷。
又是神父的谜语么?
不,神父不会用塔罗的东西......这是.......king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