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蓝音点了点头,很老实:“你好。”
是新手,又一身大牌定制着装,眼神透露着清澈。
荷官助理眼睛一亮,顿时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二位兑换筹码了吗?“她热情解释道:“在这里,得先兑换筹码,然后再上桌。”
“若是二位不介意,我可以代劳。”
“不用了。”谢宴辞上前搂着自家老婆的腰,同时摊开手掌,露出了掌心的十个孤零零的筹码。
荷官助理看到他掌心的筹码,笑容僵在脸上:“二位这是在跟我开玩笑?”
十个筹码,十万?
不是,十万块,这还没你俩身上的衣服值钱吧?!
看着满眼认真的两人,荷官助理觉得自己被耍了。
谢宴辞并不在意,只是询问:“这里赌注最小的桌在哪儿?”
荷官助理不情不愿的指了指最角落的桌子:“只有那一桌能玩玩。”
她不死心:“二位应该不知道,在我们这儿,十万块钱一轮就没了,若是二位需要,我可以替二位免费跑一趟,兑换足够的筹码。”
“不用了。”一直没说话的盛蓝音开了口,语气透着一股莫名的自信和张狂:“十万,够扫空你们这儿了。”
啥?
荷官助理以为自己听错了,狐疑的盯着盛蓝音。
心想这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
“小姐,我想您误会了,我们这儿是正经赌场,赌的是运气,十万第一局就没了。”
盛蓝音嫌她话多。
不听她废话,拉着谢宴辞的手就跑向了最角落的桌子。
这张桌子没什么人,十万块,对进入这儿的人来说,瞧不上。
在这里的大多都是赌的倾家荡产却不甘心,还妄想翻盘的赌徒。
试图来这儿用最后的筹码翻牌。
事实上,的确有人从这儿翻牌卷土重来,但大多数人在这儿彻底失去了所有希望。
但,无论哪一种。
像盛蓝音和谢宴辞这样儿,一脸兴奋的跑过来的,是第一人。
来这儿的人或视死如归或生无可恋,还从来没人笑着来这里。
荷官看到两人,觉得稀奇。
“二位这是第一次来?”
这身行头,也不像没钱啊。
盛蓝音没废话,拉着谢宴辞在桌子的这一头坐下。
大小姐单手撑在桌上,翘着二郎腿,一副随时大杀四方的姿态。
谢美人稍微内敛,却是莫名的被自家大小姐感染,抬着下巴将手中的十个筹码“啪”的拍桌上。
“怎么个玩法?”
荷官听到这巨响,以为来了个大单。
定睛一看,差点没看到筹码在哪儿。
就这?
太阳穴跳了跳,荷官看向他们身后的人。
这确定不是来砸场子的?
后面的保镖摇了摇头。
这就俩纯傻子。
罢了,反正这会儿没生意,送上门来的小羊羔,大小也是肉。
荷官打了个子响指,他的助理便将一份骰子递到了盛蓝音面前。
大小姐接过骰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晃了晃。
这波操作给荷官看乐了。
“咱们这儿最简单的玩法,比大小。”
说话时,荷官从面前推出十个筹码:“谁大,这钱归谁。”
大小姐似乎听懂了。
下一秒却真诚发问:“我可以只出五个筹码吗?”
她一脸真诚,虽然脸被面具遮住,但那双眼睛清澈明朗,看起来没啥坏心眼儿。
单纯是好奇。
荷官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