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珩看着姜暖的神情，眯了眯眼睛，“霍眠，给姜总监倒杯水，”一边转头看了厉郗辰一眼，“你要不要退后一点？是个正常人都不喜欢这样跟人说话。”
厉郗辰停了片刻，盯着姜暖白的脸，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敛眉，“我有那么凶？”
帝珩，“……”
众人，“……”
这人什么都不做，光往哪儿一站，都是一把人形太凶器，何况把所有人都吓到了，他刚才肯定失控了了……
帝珩头疼。
要不是他接到消息，来的早一步，今天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霍眠端了一杯水过来，看了厉郗辰一眼，话是对帝珩说的，“帝总，我看姜总监情绪不太好，您要不要请这位先生出去坐一会儿？”
帝珩拍了拍厉郗辰的肩膀，“把我们帝皇最美的一枝花吓成这个样子，在不知收敛，女朋友恐怕就得另投他人怀抱了。”
厉郗辰见姜暖目光有些呆滞，眼底掠过一线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跟活过来了似的。
所有人都涌过来安慰姜暖。
乐箐眼泪汪汪地问，“姜总监，你没事吧？他打你了？还是凶你了？”
姜暖见厉郗辰走了，低下头，长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没事……”
只有她知道，她为什么不敢在这个时候面对厉郗辰，跟厉郗辰说话。
一方面的确是被吓到了，还有一方面……
她捏紧了手上的手机。
……
顶楼会议室。
帝珩靠在门边，看着沙上一脸阴冷气息的男人，好奇问，“姜小暖做什么了？”
这男人虽然偏执狠厉，但他自控力也很恐怖。
他恨不得把姜暖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宝贝着，怎么会舍得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