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就这般恨我么?”
“废话!”
月唤幽幽叹一口气,执了酒壶,为他续上一杯:“我知道了。但总是夫妻一场,不用这样凶巴巴的,好聚好散不成么?”
凤楼便不言声了,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到微醺之时,将手中酒杯一顿,抓过旁边短刀,道:“差不多了。”
月唤抬手,将他手中短刀又压了下去,眼睛看着他:“五爷……”
凤楼眼皮猛地一跳:“你要做什么?”
“五爷……”月唤缓缓起身,把他手中的短刀轻而易举地夺了下来,复又搁到桌面上去,“就让我走前最后服侍你一次。”
凤楼心开始狂跳,睨着她,微微笑着:“哦,怎么个服侍法?”
月唤拉他的手:“你跟我来。”
凤楼一阵头晕,忙扶住额头,又觉口渴难耐,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始终没能够甩开。
月唤扯他衣袖,将他带入里间自己的卧房后,松开他,独自于床沿上坐下,轻声道:“等一时,五爷就在这床榻上将我扼死。我怕疼,又爱美,不要用刀杀我,也不要破我的相。”
凤楼站住不动,月唤拍拍床沿,柔声道:“五爷,请到这里来。”
凤楼才一对上她的小眼神儿,头发霎时根根竖立,喉咙滚动几下,心道不好,好好的,跟她到她卧房来做什么,当下暗暗着恼,两只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月唤斜斜睇他:“怎么,五爷怕我不成?”
凤楼咬牙:“混账玩意儿,想使美人计?当五爷我没见过你这种货色?!”疾步过去,伸手扼她的脖子,只是,尚未靠近,她便已滚入怀中,身子贴着他的胸膛,张口来咬他的下巴和嘴唇。
凤楼恨极恼极:“以为我是那等见了女人便忘记自己姓甚名谁的人么?谁教会你使这些下作手段的,嗯?小淫-妇,单单杀你还不够,想要五爷先奸再杀是不是?臭婆娘!五爷就遂你的愿,先杀后奸也不是不可以!”把她的两只小细手腕子攥住,腾出一只手去打她耳光。
凤楼目露凶光,月唤也不示弱,嘴咬手掐,用尽全身力气和他对打,打着打着,双双滚到床榻上去了。打着打着,身上衣裳就都抓破掉地、赤身相对了。打着打着,两个人就叠到一起去了。
到了此时,二人还是你打我一下,我挠你一下。月唤力气小,不是他对手,脸上挨了好几下耳光,终于抵受不住,气得哭了出来,抽个冷子往他胸膛上抓了几条血道道出来,接着捧脸痛哭:“下次不许再打我脸,鼻青脸肿,难看死了!”
凤楼低哼:“偏要打肿你的脸,给你留一脸印子,臭婆娘!”张口去咬她的两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