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就是想跟我上chuang?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这句话对于我因为酒精而变得平滑的大脑来讲简直就是无字天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理解。我是因为喜欢他才想让他去看我演奏,跟他睡觉的,怎么变得跟十恶不赦一样。
只是不等我为自己辩解,下一秒就被拉到电梯门口。到了5楼以后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四季云顶上面这层是套房,也没反应过来柏川怎么从口袋里就跟变魔术似的掏出了房卡,整个人直接被推了进去。
然而柏川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把我甩到床上,随后起身准备离开。
我赶紧抓住他的袖口:
“你要走了吗?”他不回答。
我凑上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摸索到皮带扣的位置。只是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他转过身直接将我掼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还是什么都没做,于是我继续刚刚的动作,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扣一边迷迷糊糊地抱怨:
“我今天为了见你,还专门没戴耳钉,我怕你不喜欢。其实我觉得我戴耳钉很好看,还买了很多漂亮的耳钉,下次戴给你看好不好?你之前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好看嘛......”
柏川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耳朵,又改为三指揉捏着耳垂,答非所问:
“为什么只在左耳打耳洞?”
“啊?”我把他的皮带从腰间抽出来,正要去解开拉链,听到这话怔了一下。大脑缓慢地运转了好一会,才给出回答,“因为你左边耳朵也戴了东西,我想着要跟你一样才好......”
我指的是他戴在左耳的助听器。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我也不在意,仰起头看着他:
“我还想去打舌钉,听说,”我吐了吐舌头,在嘴边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这样会很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柏川此时右手正拂到我脑后的头发,我感觉到他的手稍稍用力,逼迫我将头抬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