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X相斥(1 / 1)

这这男人是我一眼就看上的,他出现的时间刚刚好,在我东挑西选胡麻子等着不耐烦要爆粗口时就看到低着头躲在角落的他。

都在这种会所供人取乐,妖魔鬼怪各显神通,业绩高了身价也就高了,各路富婆们一掷千金瞧个新鲜,哗啦啦的银子淹都会把人淹死,没人会最后一批进门还躲在门后,让领班推推搡搡的都不露面。

“快进来,难不成我伺候你?”,我都走到厕所口都不见他挪步。

“老子买了你一晚上,就让你立在这当花瓶呢?妈的,陶小草有点魄力,白花花的男人都在案板上了,不都得任你摆布啊。”,胡麻子抱着软在她身上的没了骨头的小男生,大抵是训练过的,勾着指头挑出胡麻子的内衣带绕着圈玩,怨怼的看着我们,有意无意的凑近胡麻子的嘴。

执拗的男人还是跟我进了厕所,我坐在洗手台,脚踩着马桶盖,他还是一副死人样靠着门,双手握着拳垂在身子两旁胆大的一点也不掩饰。

“我和你是同行,以前哈。”,他抬起了头,总算给了我些反应,“我可是自愿的,就想着泡男人了,你身价可比我高不少,他妈的一晚5000呢,我最贵的也就1000,靠,贱卖了。”

我打量起他,一黑色帽衫,白色的运动鞋,长相清汤寡水的让人提不起劲,就是漂亮小男生的样,老子初中每个周末都跟着胡麻子去扫街看帅哥,他也就算还不错的水准。

“瞧着你仇富?难不成进盘丝洞是来泄愤的?我猜你胸口一定藏着刀,所以动作幅度不能太大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站着……不过我也是穷鬼喔!”,我的玩笑看上去效果不太好,不过他放轻松了些,也开始打量起我。

“为什么看上了我?你不是没钱吗?难得来一次怎么要我?”

听他失落的语气是从来没被看人上过呀,怪不得我盯着他看时,那领头的死命把他往我这扯,妈的必须打折!!

“脱衣服。”

“啊?”

“不是聋子不是哑巴的,我验过货了很满意。”,我凑到跟前,捏着他下颌上下左右晃着打量他的脸,他的手也紧握我的手腕想把我扯下,“你瞧瞧你同事,那小嘴巴巴的,照样学样都不会,迟早要失业啊。”

“我不陪睡,那是另外的价钱。”

被他一说我老脸一红,这他妈的给个大床房选的男人就只能看不能吃,哪里有这种道理,我冲到胡麻子的面前,“这他妈不是睡的?”

“我们是正规的场所,拐个弯就是警局,你想进去也别祸害我们呀。”,胡麻子怀里的小白脸刚还舔着笑脸巴结胡麻子呢,到我这就撇着个嘴。

“那他妈的给个床什么意思?刚刚我那货说什么是另外的价钱?”

“陶小草,你多光顾不就和人成朋友吗,他妈的你不懂顺水推舟吗?这他妈的今个是让你认识人,别以为这是你老本行的窝。快回去,咱俩聊的尽欢呢。”胡麻子牵着那细白嫩肉的手,招呼着摆手把我打发了。

“呵呵,你们牛哈,不然帮我介绍介绍进来?”

他鄙夷的看着我,还切了一声。

“他妈的,卖脸的瞧不起买肉的,你他妈的脸不是肉啊,咱俩同一工种,妈的咱俩谁陪聊啊,放不出屁,吱一声呀!靠!”

我转手给了那死人脸一巴掌,“5000块挨一巴掌你也不亏,老子不伺候你。”

都他妈的看人下菜啊。

“胡麻子我蹲路边等你。”

那男人追着我也出来了,胳膊被他一拽,硬扯的看向他,怒气冲红了眼,他像是憋了坏,脑子正在转悠怎么羞辱我,“我买你一晚。”

“哟,我不说我不干了嘛。”,我好烦啊,说不上来的烦躁,莫名的觉得自己好贱,是那种连条流浪狗都能跑过来唾弃两口的那种。我竟然还为了安慰眼前的“男公关”自爆当陪睡,反倒当了笑料,他那种自己高人一等的姿态真把自己当什么富贵少爷了。

“给你3000。”

“撒泡尿看看你现在的嘴脸吧,一肚子坏水,想把我拐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让当地野住民强奸我啊。”,我用力的挣脱,依旧不为所动,“有本事你别收那5000,那一巴掌我让你打回来!”,话一说我,我人就倒在了暗金的瓷砖,我掩着右边耳鸣的侧脸。

我真一文不值,一败涂地。

“你说的,我今晚还真不赚了。”

会所走廊幽暗,门牌号码也嵌在暗色,回过头想回房找胡麻子当帮手也变得不可能。我被拖进了另一间屋子,三四张上下床,男士皮鞋随意翻到在地,臭哄哄的扑鼻而来,隔间厕所的蹲坑水蔓延着,漂浮着一粒粒的排泄物,暖调的灯一闪一闪的恢复正常,窗外的防盗窗吊着根麻绳,晾晒着深色的四角内裤。

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你要干什么?直说吧。”

他脱去卫衣,里衬的背心也顺带着掀起,瓷白的薄肌若隐若现,他脚踩着鞋后跟脱鞋就光着脚在床下找着拖鞋,地面也很肮脏,肉眼观察大概成堆的灰尘或是皮屑嗯……还有掉落的零食碎?

“我想交换角色,就是今天我们的角色对换,你懂吗?我是客人,你是陪聊。或许你知道我好不容易碰到同行,我说的是女同行,或许有,但没人会承认,好吧,我想看看我平常的样子,也可以体验平常我服务对象的角色,你知道的。”

他把下铺的被子掀到一堆,一本正经的做在窗沿。

“所以……你同意吗?我没有恶意,刚刚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想你不会在意,价钱3000一晚,只是陪聊。”

我当然同意。

一傻逼。

看我点点头,他忽然笑了笑,挑起眉头,催促我开始。

一傻逼,连个话头都开不起来,聊个屁的天啊。

“我喜欢看片,片中的一男的只穿了一裤衩,裤沿卡在屁股的中间,屁缝露了一半,可惜的是呀,不是紧身裤,所以鸡巴的大小瞧不出来,片中是他跳钢管舞的视频,他胖嘟嘟的,你就想象一下,他呢长得粉嫩嫩的,好想亲他呀,你呢?”,我努力回忆,把我的欣喜尽量的传递。

“我说的是聊天。”,在我说看片这个字眼的时候他就不自在了,眼神左右的躲闪,但这不就是聊天吗,作为曾经的同行推荐一两部片当做技术指导,我这个陪聊很良心哎。

看来他没被我勾起兴趣,我的口述一向不好,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让他有了抵触情绪那一定是他吃亏。

“然后呢?”

“然后?其实黄片的动作都大同小异,就乱捅啊,这是一同性片,但没什么所谓吧。我说不出来上来,总觉得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杂乱的屌毛,皱皱巴巴的鸡巴,如果女生萎了你们会发现吗?”,我对性的幻想开始于偶像剧,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幻的,做爱也是因为爱呀,但不是啊,现在的我不是已经偏离了轨道吗。

“对不起,我不太适应和陌生人讲性。”,他看上去很勉强,“我是你服务的对象,应该以我为中心。”

“我们不久就再也见不到了不是吗?是我跟你讲性,你不用不自在,毕竟我们在聊天?所以就好奇的问了问,但你不用管我,你说的以你为中心,或许你可以问我?”

我很抱歉,但我只有性了,我喜欢性,很让人着迷,可以是任何人,我无可救药了,我明白的,堕落与性都让我沉沦。

“我真的不聊性了,但我会说到性,你可以当我的医生?你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我有病,关于性的病。”,我的话完全没有挑起他的兴趣,但至少让他不再抵制,他盘起腿,撑着脑袋听了起来。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我让他讨厌了,我想用强奸的方式让他接受我,可能我没这么想,但就是这样做了,总结起来就是我强奸了他,可能吧。”,我有个习惯,和人交流时会认真的看对方的双眼,但显然这个男人没有,一直躲闪着,假装在思考什么,“但我们没有做,可我和别人做了,我喜欢拥抱亲吻,喜欢因为做爱衬衫上的褶皱,分泌物随着腿间流下让我更兴奋,它会变的越来越多,事后我会感叹,原来我活着,其实活着也不错啊。”

“但你只是这样活着。”,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懂,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喜欢的人?你忘了你喜欢的人了吗。”

“我不会忘记的,我不可能忘了他,就算他的骨灰盒落了灰,只要我不死他都还算活着,那只是性你明白吗?我喜欢他的全部,但我也迷恋性,这不冲突,我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活不下去。”

他重新皱起眉头,原先就板正过头的脸显的更加的严肃,他要跟我争论到底了,“你说出的话真恶心,你的喜欢让我作呕。”

“不,你搞错了,你听明白了吗?万满不喜欢我,好吧,我喜欢的人叫万满,他不喜欢我,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屁,他不会在意我跟谁睡过,你明白吗?但我喜欢睡男人,我就去睡了。”

“你明白你有病不是吗?”

“对,我的病是可以跟任何人睡,我想每天都在床上度过,即使被强奸也会乐在其中,没人时会伸到短裤里挠着下体解痒,但一切的前提是我没有向任何人承诺过什么,我没有丈夫没有男朋友,所以我可以,我没有违背什么道德。”

两个不懂爱的小屁孩争论着可有可无的虚无缥缈,这时候应该有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语重心长的告诫我们要多读写了书,来打破不合时宜的争吵。

“听着,我想做爱,我唯一的罪就是收了钱,触犯了法律。轮不到你告诉我对或错,我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有是非,我怎么爽怎么活!?”,我必须要开口结束,他是个男的死板的人,喋喋不休的以为他就是对的,他听不进任何的话,我们的交流对双方来说都是对牛弹琴。

“是吗?那你现在当我的陪聊舒服吗?你活的不像想象中的样子吧,我们都没有这么顺心,不是吗?为什么要装的洒脱?”,他还是固执的揪着我的小尾巴不放手,眼神也逐渐犀利。

“我跟你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就算你要兽性大发的把我的衣服扯得稀巴烂我也毫无怨言。”,我总算是堵住了他的嘴,他保持着沉默,看样子一时半会不想再理睬我。

“初中时有个男畜生在我身后对我挺着腰甩着他的狗屌,我他妈的知道,但只能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任他们调笑,我要反抗?但我说什么,我和他狗屌的距离还隔着层裤子,这只是玩笑,我就这样安慰我自己。”,我的曾经大概不会让人讨厌,我讲述我的曾经讨我金主的欢心,“谁在意?所有人都让我不要在意,我厌恶恶心的事,被当成玩笑,还被起哄的成了那畜生的老婆,份子钱,我课桌板塞进了三三两两的红包,我如所有人所愿,我不在意,那些打发叫花子的零零散散的足够让我饱餐一顿呢。”

我等来的是一声道歉,他说他替那群人道的歉。我们看样子真的合不来,总是会让另一个人没话说。

照镜子时我发觉我的目光空洞洞的,我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是个木偶,谁也不要的木偶,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

开一角缝隙,我道是谁,互扇巴掌的交情我也露面道喜,“恭喜啊,我说在会所对我爱答不理,原是候着傍个腿粗的。”

他们相隔着距离,我恶语相向实属找茬,气了胡麻子,他还真是纹丝不动就坐等自己女人出面。

“陶小草傻叉啊!你们消失大半晚的那日也不见火气这么大,现在是冲谁?”,她推我进卧室,一股醋意发散。

“傻逼啊,你真还嫉妒我和那货呆的几小时?”,我把与那厮撕打与他的莫名其妙都道了遍。

“陶小草你不觉得他是我们认识的唯一的正常人吗?”

我不知道,可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所有都知道,还直白的鄙视。

我同样不理解满嘴跑火车的胡麻子谈起恋爱这么纯洁,我能表示尊重的缘由大概是想偷窥场春宫图,见证我的胡麻子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割裂。

妈的,想上床。

王幸背身穿衣服时我偷偷拿他手机给自个打了电话,我纠结要给他什么备注,好蠢,明明知道他的名字。

我唤他见面,他不像是在推脱的说要上班,性子软的男人活该让我欺负,我说他太瘦了,肏的女人不爽。

嗯,他沉默后挂了电话。

莫不是要把我拉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接了但不出声,我利索的挂断。

还有谁,到底还有谁可以立刻让我爽上一发,我t太下贱了,胡麻子俯视嘲讽的盯着我看,我把心里话都倒了出,她甩门回到了她男人的身边,让我要滚就赶紧滚。

可供选择的地方仅此而已,进了陶华的房门,转身上锁。

我不懂陶华搞什么研究会大汗淋漓,厕所窸窸窣窣的传出流水声,我没有理智,控制不了双手,他也没想到在自己家洗个澡还要里外都锁上门。

"姐姐?",陶华惊恐捂住胸口,察觉我低垂的目光后,忙捂紧下身。

"我……你做什么……快出去……"

亲人间的龌龊勾搭无需彩排演练,我从他无措的目光中已预料成功。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助燃般的窜上云霄。

握紧软塌的男性性器,我咂舌与他的脸还真不相配,没见识过粗大到和矿泉水瓶相媲美的都市传说,但硬挺后我勉勉让我圈紧也很值得兴奋。

血管涨大膨胀,猪肝色的性器让我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铺面袭来,口中源源不断分泌的唾沫都足以让我喘不过气,艹,算不上亲吻,我按住他的头把他肺部的气都抢食到自己口中,艹。

他会更爽的,禁忌的快乐仅有我愿意给他。

指尖在他包皮中研磨,乐此不疲的搓下皮屑,立志像屎壳郎滚成球状,再来上百轮我会创造独一无二的乒乓球,如果给我机会?

我全身淋透,衣服像我希望的情人般扒拉着紧贴,手上那物青筋跳动,我们笑不出口。

我甚至分不清每个男人的分别,仅是指性爱,不过是顶着张不同的皮,大概我是麻木了,说出又丧又使人愤怒的话。

我抬起陶华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腋窝,我的变态希望激起他的情绪,而不是就我一人追着他啃。

舌尖挑起他的腋毛,鼻尖耸动嗅气,混着沐浴液的骚味,因为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假象成另一换性的我。

指尖在肌肤跳动鸡皮疙瘩敏锐凸起,我曾独自在浴室玩过的把戏,浇下的洗澡水晕湿冷浸的手,在温热中陶华只摆身抗拒。

浴室燥热,所以在我拥抱他时总被推搡,他是要被热坏了。忘记告诉他,今天耳朵像是被堵住我听不进任何的话,手臂被牵制的生疼,他害羞,紧张,气愤,羞辱,带着情欲张口了又闭上。

一脚跨住腰腹,仅一脚踮起站立,软肉裹挟

勃起跳动的阴茎,贪恋的吸住性器,软肉含紧便舍不得放松。

阴茎与我对抗的涨大了几分,在裹拥的软肉中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全身,爽至神经元也罢了工,和陶华做爱竟让我真正成了甩胯疯顶上头的雄性。

在疯魔时我也一样普信的认为自己帅毙了,显然自己还年长几岁,我们都知道年龄很大程度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万事总有意外,但还是在决策上的重大选择有很大的话语权,我的准则便是利益在哪我的立场便就在哪。

小时候记录频道有专门的单元是关于畜生的交配,我过于的专注,在只有在那时我才后悔自己成绩不够出彩没能换得妈妈给予足够的休息时间全篇不落的阅完。

我幻想自己成了发情期暴躁的畜生,我是狮子,一头的长发也就可解释为鬃毛。到此为止吧,如若如此我不该有爽以外的下腹撕痛涨感。

陶华给我的印象太人模人样,甚至顶在我的子宫口时他的鸡巴像是在敲门的向我问好。就t离谱。

下身敞开碰撞擎天柱的肉棒,分离水液四溅,此刻谁开了口就等同于撕下乱伦的遮羞布。

紫红性器深进浅出,仅是靠我一人甩胯自娱,肉柱曲折延绵的经络剐蹭阴唇,肉瓣连带翻掀,殷红的软肉带出,像是贪食的红唇塞满食物而暴露的息肉。

陶华全身残留的泡沫打湿混着流水向下延绵,在额间处也滴落到眼中数滴,闭上眼用手背揉搓望缓解不适,无奈仰颈让上头浴霸径直冲洗。

陶华叹了声气,摆正我的头,弯身吹气,手掌拱成船状,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倒落在眼中。

脸色涨红,我未预料他还曾注视到我的不适还为我援手。他猪肝的面色,在察觉后也略显怒意。

陶华的喘息低沉到极尽掩饰,我也学做他咬住下唇只从浴霸的水帘寻求喘息机会。双手抚在他的前胸,用指缝挤压涨红挺立的乳尖。

我贪婪的想去吸吮,但得到的最多也只可能是血丝。可这太奇怪了,我想要的是乳汁,那么我的行为不就被判定为多余,如果做爱是过程,那结果是什么,是射在体内的精子与卵子相结合的受精卵?

想来结果就是个屁,就像我不需要个孩子。

陶华闭上眼,我也低下头,看向交合处忘却纠结,挤出单薄分泌液肉体拍打出的泡沫,我失神的也想如此有限涨大再破灭消散。

未免发情甩跨把自个甩出,攥紧他的臂膀,他因发力全身紧绷肌肉发硬,不住打滑失手,陶华将我按压至玻璃移门,我搀扶门间横杠的扶手。

超长待机的剧烈运动使得我像被压了千斤,手脚被灌铅似伸不直抬不起,全身泄了力,靠住后懒了身子,肉柱也退出了半分。

我伸出手在裸露的半根攥紧回转,他不满的急喘起,拍开我仿佛碍了事的手,顶胯重肏深处。

昂头性器要把我抻直身子,我害怕从中压折,不得已打颤的直立起被冲撞,性器顶撞的猛狠躁动,像是报复我打破他一贯的准则和毁坏他的人性。

我们接下的一切只剩动词。世界末日的前一秒听着悲情歌很难专心的进行的生命大和谐运动,这就是我的形容总结。

我被推倒,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我一侧的瓷砖。我的法的顶撞,如果他的阴茎像铆钉,那么他身躯带着愤恨的劲是把狼锤,想将我凿穿。

我更愿吻他,他的唇紧闭,可还是柔嫩鲜红。可我今日的吻都将献与被按压在下的枕上。

万满他是那么不同,他从未通过肉棒的研磨带给我过快感,可我下体羞耻的分泌液足以他顺滑的进入。

我掰扯开他的双腿,细细品味丑陋的阴茎,还残留的精液悬挂在柱身,像吐奶的婴儿,我太变态,把色欲牵带纯洁的幼儿。可他们又是如何的创造出,是带着情色的三流的欲而生。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我痴痴的舔食吞咽混合的水液,又跨坐在他勃起的阴茎甩胯吞吐又有何羞耻。

他说让我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可真贱,就当是最后的礼物,我直视他的眼,可发现他并未看我,或这是他最新的挑衅我识趣的愚弄,但我还是满足了他,"万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忘了你。

站在全身镜前,我学着万满凝视我的神色看向自己赤裸的躯体,拿起王幸与我最后的对话框,他说要为我负责。

我等到了一直想确认的一个答案,一个我不完美但却被接受的,让我拥有信念不再缥缈无依的拄拐。

多么可笑,我需要别人来证明我的价值。

我说好,我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我解放了,我在结束了我的妄想后解放了,但很幸运有个叫王幸的会大张双臂接住跌落的我。

我开启了向胡麻子挑衅?

其实很多我们不在乎的事上在脑海中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笔墨,所以当结束一天躺在床上时熬着失眠总会有种空虚感。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记得。

可又焦虑会我与这世界就没羁绊了吗,我们把事情放大,再杯弓蛇影。然后安排上与小福或胡麻子的日程。

胡麻子拉着我刮光商城,我坐着电梯向下,看着一秃了头的大叔躯身捡起了被踩扁的易拉罐。

我说,“胡麻子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善良。”

我要到了微信,转身跟小福透露她要有后爸了。

小福也问我为什么他就一定是后爸呢。

我说,妈妈小时候笑那些善良的人,长大了呢想做善良的人,可是成为善良的人好累好累啊,所以就开始羡慕善良的人,现在我遇见了善良的人所以要追求善良的人。

小福,难道爸爸不善良吗?

我,爸爸当然善良啊,所以他是你的爸爸。

小福,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我,因为你新爸爸很善良。

小福,妈妈好渣啊。

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靠,我被绕晕了。

人人都会喜欢万满,但万满不会喜欢人人。她怎会懂得短暂停留的无奈。那是看清不属于后的归还。

正式介绍一下,他是社区物业,已婚已育。完。

胡麻子和小福一同嘲笑我,我叫她们别得意忘形,可随后小福哭丧着脸,说爸爸和金发阿姨要结婚了,塞来了张请帖。

我问她为什么哭,小福问我为什么不哭。

因为万满从没正眼瞧过我,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万满,因为我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喜欢与她人的喜欢有何分别,因为当我自愿赤裸时就已宣判结局。

像我做的梦那般,明明他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温柔,可我还是言不由衷的骂他贱。

最新小说: 你迟早会喜欢我 屠狗式角色扮演 女配上位记[快穿] 快去问问翰林院 妖怪红包群 怀孕后她逃跑了 四福晋重生(清) 谁让你宠我的[娱乐圈] 那些年我们看过的狗血文 老祖她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