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呻吟出声,急促地吸气,甩动头,弄掉了毛巾。他的头发已经干了,火光映出他漆黑如乌鸦羽翼的发色,掺著丝缕的金黄。荷娜将毛巾再次覆上他的前额,不希望他失去任何宝贵的热力,揉弄著他的额头及脸颊。“快醒来,亲爱的。张开眼睛,和我说话。”她对他低语,不自觉地使用亲匿的称呼,希望能够藉此让他安心及唤醒他。“叮当”已经习惯了这样轻柔的语气通常是在对它说话,并竖起了耳朵。它来到男人的脚边,挨著他躺下来,似乎直觉地想要帮助这名男人暖和起来。荷娜对它说话,称赞它是好狗儿。
男人身躯的颤抖开始转为剧烈,撼动了他的全身,扭曲了他的脸。他的牙齿格格打颤。
荷娜在他痉挛、颤抖时始终紧拥著他。他处在剧烈的痛苦中,不时发出呻吟声,喘息粗重。他试著将身躯蜷成球,但荷娜紧拥著他。“没事了,亲爱的,”她不断地告诉他。“醒来。拜托,醒来,睁开眼睛。”
难以置信地,他抬起了沉重的眼睑,睁开眼睛。他的眼神涣散,随即又再次闭上。他伸臂拥住她,急切地依附著她的温暖,承受身躯另一波剧烈的颤抖。
他像橡树般高壮,圈住她身躯的双臂有若钢钳。她对他低喃著安抚的话语,按摩他的肩膀,尽可能地偎向他。他的身躯确实比较温暖了,而她却开始感觉像在暖炉中被烘烤。毛毯的热力,加上稍早拖他进屋,来回奔跑,努力让他温暖起来,她已经筋疲力尽,全身是汗。
他在她的身下放松,颤抖逐渐消失,喘息粗重。他烦躁地挪动身躯、双脚,甩掉头上的毛巾。看得出热毛巾似乎令他不舒服,荷娜没有再放回去,将它改折成软垫,塞到他的头下面,隔绝地板的寒意。
一开始,他的身躯太过冰冷,而后情况太过紧急得令她无暇注意,但等情况转好以后,她愈来愈察觉到他赤裸的身躯贴著她所唤起的骚动刺激。他是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有著迷人的宽阔胸膛,及结实的肌肉。他的长相也不赖——当他的脸庞不再青紫之后。她的乳头因他胸毛的摩擦而挺立,荷娜知道该是起身离开的时候了。她轻推著他,试著要站起来,但他呻吟出声,将她拥得更紧,身躯再次颤抖。她只好强迫自己放松,继续躺在他身上。
这次的颤抖比较没有以往那么厉害,他用力吞咽,舔了舔唇,蓦地睁开眼睛后,再次闭上。而后睡意开始攫住他,而由于他的身躯已经够温暖了,荷娜并不惊慌或担心他会沉睡不醒。她自己也累坏了,并放任自己休息一下。
时间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暖和的环境下睡了多久,那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小时。他的手往下来到她的臀部,托起一方浑圆。他在她的身下移动,有力的大腿滑到她的双腿间,肿胀的男性碰触著她敞开的女性幽穴。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在她完全清醒之前,他已经进入了她。他翻个身,将她定在他的身下,跨骑到她身上,他的男性深深进入,继之以强劲有力的抽送。在五年的禁欲生活后,他猛烈的冲刺令她有些难以承受,但那也感觉如此地好。她的女性肌肉延伸、包裹住他的男性。荷娜无法思考,只感到无法置信的唤起与快感。她拱起臀部,迎上他的冲刺,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她喊叫出声,惊喘不已,拱起颈项,让那阵兴奋刺激穿透她的神经末梢。
并没有任何花俏的技巧或前戏,他只是不断冲刺,他的重量压制著她,她的手脚圈住他的身躯,狂乱地迎上他的攻城掠地。在炉火及油灯柔和的光线下,她凝视著他的脸。他已经睁开了双眼,而它们是如此蔚蓝,满盛著激情,他紧绷的脸孔亦然。他纯粹凭著动物性的直觉在反应,他的身躯被她的赤裸唤起——而且那是为了救他的生命。他感觉到的只有温暖及活著,及她的身躯在他的怀中。
在纯粹肉体的层面上,那份欢愉远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