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扯了扯嘴角,“金姨,我觉得你高估了自己,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吗?他是那种会因为你被绑架而现身的人吗?在他的心里,你觉得你有多重的地位。”
“所以这才是你放过我的原因吧。”金姨咬牙切齿道。
白汐觉得金姨也挺聪明的。
果然啊,能做到如今这地位的人,谁又是傻子,谁又没一点谋略和手段呢。
什么话说出来,都是套子,一不小心,进去了,就很难翻身了。
“我再说一句,不是我做的,如果金姨你要这么认定,我也没有办法,随便你怎么想就好了,我在外面吃夜宵,如果你没有其他什么事情,我就挂电话了。”白汐冷漠地说道。
“不可能不是你,白汐,你这么害怕干什么,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你这是在心虚吧。”金姨阴阳怪气地说道。
“害怕,我连死都不怕,你觉得我会害怕你?”白汐反问道。
“白汐,你是我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女人,你从一开始出现,就潜伏在我的身边,装作一种楚楚可怜,又道德品质很高的样子,你就是想要利用我,完成你的目的,你就是一个资深的阴谋者,我期待有一天,纪辰凌看穿了你的真面目不要你,我看你还能嚣张做作到什么时候。”金姨恼羞成怒地骂道。
白汐静静地听着金姨说话,“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你沉默就是默认了,说吧,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橡胶的事情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吧,玩的一副好棋啊。”金姨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白汐笑了,“金姨,其实在我心中你是一个比较厉害,比较理智的人。”
“少来戴高帽子。”金姨插断白汐的话,“你又想说服我什么,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溜须拍马你倒是很擅长,你自己有多恶心你自己知道吗,怪不得,龙猷飞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你玩男人倒是挺有本事的,还以为你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现在想想,你比绿茶婊更加恶心。”
白汐微微一笑,本来想说的是,如果橡胶事件是她安排的,她会让熊沧澜说出她知道金向日的事情吗?
不要和疯狗争论。
金姨已经戴着颜色的眼镜看她,很多事情也认定了是她做的。
因为偏激,愤怒,没有理智,基本的逻辑都没有。
她解释,没有任何用,只会让对方觉得狡辩。
他们也听不进你在说什么,而是会有自己的看法,和坚定。
再说了,她用不着解释,也不用解释。
所以……直接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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