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的操劳,本就清瘦的白衣画很快便更加的憔悴起来。
可是即便是这样,李修远也没有打算放过她就此作罢的意思,白衣画自然比不过佣人的照料,可是他偏偏故意折磨她。
“亲爱的,叫我姐姐也先别忘了,先让她吃饭吧。”
此刻,白衣画正兜兜转在厨房里,细心的为夏婉婉熬制燕窝。而她的身后正是将夏婉婉宠上天的李修远。
她听到了夏婉婉的话,暗暗啐了一口,“夏婉婉,你是演戏演上瘾姐吗?”
但是,必须承认,李修远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的确是十分的体贴入微的,他坐在夏婉婉的旁边,正体贴的抚摸着夏婉婉的小腹,一脸的喜悦。
白衣画将视线从二人身上转移,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再去看这缠绵暧昧的一幕,可是那柔柔细语伴在她的耳侧,让她原本平静的心不由得再生斑斓,隐隐作痛。
原来,这男人也并非那样的高冷,只是他的眼里除了夏婉婉以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任何人。
白衣画不由得出了神,而手上的碗瞬间歪向了一边,滚烫的燕窝瞬间撒了出来,飞溅到她纤细的手上,痛的白衣画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身子跟着微微颤抖了一瞬。
“姐,有没有烫到?”夏婉婉见状,忙拉开椅子起了身,,一脸惊讶的开了口。
“下次小心点。。”李修远凉薄的语气开口,眸色更暗了几分,目光停留在了白衣画那纤细又白嫩的手上,意味深长。
夏婉婉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
难道,李修远还会关心白衣画这个歹毒的贱女人吗?
“婉婉还等着喝呢,你现在给洒了,让她喝什么?”片刻以后,李修远这才语气平缓的开了口,那凉薄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的语气,简直能冻掉人的舌头。
“我重新做,很快就好。”白衣画看着红灼的手背,强忍住那份疼筒,不大一会又重新端上了一碗燕窝,“婉婉趁热喝了吧。”
白衣画那金黄色的波浪秀发在她俊俏的小脸上留下了一道阴影,让他们二人无法揣测这女人此时此刻真实的心思。
“谢谢姐,只是我刚吃完饭实在是没有胃口。夏婉婉娇嗔道,轻轻的拉着李修远的手,“晚点再喝吧。”
白衣画将只指甲剜进肉里,手被烫的红肿,可是再痛她依旧像是木头人一样站在二人的面前,哪怕她的心已经被他们伤的满是伤痕。
“多少喝点。”李修远的眸子里浮现着一丝宠溺,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喝了吧,为了我们的孩子。”
“那好吧。”
可是夏婉婉才刚刚将那碗燕窝拿起来,递到嘴边,下一瞬间便将手中的碗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脸色吓得苍白。
她直接后退到了李修远的怀里,扬起手指向了面前的白衣画,“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我…”白衣画一脸的错愕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