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无所谓。
可是,有所谓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不能够像个泼妇似的大闹一场,那样丢掉的不仅仅是别人的脸面,也是自己的尊严。
她更不会开口抱怨或者争取,因为她没有那个资格,更不想让自己可悲和可笑。
是她偏偏对他动了情。
如果她当时能够坚守住,又怎么会有今天。
她从酒店里出来,wu眼泪流的更加的湍急。
李修远出现在她的面前,“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笨,这么傻,这样蠢。”
白衣画不想有人这个时候打扰她,尤其还是她讨厌的人。
“滚开。”她沉沉的发了一声。
李修远杵在她的面前,一动没动,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至少今天我让你看清楚真相,你不应该感激我?”
“感激你?”白衣画咬了咬牙,“感激你当初对我很差吗?所以一旦有人对我好,我就迫不及待的爱上别人?”
“至少我没有像他这样欺骗你,更何况我从来没有想过改变你的地位,不对吗?”李修远望着她红肿的眼睛,理不清楚自己此刻是什么情绪。
“那我的确是感谢你。白衣画看着他,清冷的说道,“快点在我眼前消失吧,厉钟石如果是锋锐的龙头铡,那你李修远一定是刽子手。而我,应得的报应。”
白衣画绕过他,朝着前面走去,挥了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白衣画上了车,出租车快速的开走了。
李修远望着车的背影,单手插进口袋里。
路灯亮起来,拉长了他的身影,他想和白衣画在一起了。
白衣画没有回家,在小区的一家饭店停了下来。
她一直都清楚自己和厉钟石的差距,所以,她努力的想要靠近,去尝试自己许多不懂得事情。
可是,她的执念,她的aiqing痴情,她的努力,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既然换不回一个男人的真心,那何必还要继续坚持呢?倒不如将日子过得轻松一点。
她点了菜,因为心口抑郁的发疼,她特意点了一瓶白酒。
喝了多半瓶,她的头已经开始晕乎乎的了,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
都说,t借酒消愁愁更愁,果然没错。
她的心依旧痛着,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胃里翻腾得难受。
再喝最后一杯,喝完,吐完,她就回家,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厉钟石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举起来,自己喝了。他拎开一把椅子,在白衣画的面前坐下。
白衣画看向了他,好多影子在交叠着。
她笑了,手指向他,“厉钟石。”
厉钟石握住她的手腕,眸子里尽是痛色,眉心拢起,“衣画,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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